至尊皇女之駙馬兇猛 第705章 不敢請賞
? 隨著江銘那響亮的聲音,所有的人都看向了他,盯著他那開開合合的嘴巴不放:此人,瘋了吧?
大楚皇宮裡的規矩,太后啊、皇帝啊、皇后啊等等有人歸仙了,就會敲響雲板;算是通知宮中所有的人,有人駕鶴西去了。
至於壽衣壽材什麼的,就不用說了,哪怕是民間那也是給死人用的。太后雖然身子還很好,但是壽材卻早已經備下了,壽衣嘛,那也是宮中的規矩,要用直接取出來就是。
問題是,太后還活的挺好,喊叫不活了的聲音那都是中氣十足,按皇后的估計,太后還能鬧上盞茶功夫才會乏了:如此活蹦亂跳的人,江銘居然當死人對待,當真是大罪一件。
阿鳳的眼珠子都要滾出來了,被江銘嚇得。沒有看到在場的眾人誰也沒有敢管嘛,張有德和肖有福叫得倒是用力,只管在那裡請罪,卻不見他們衝過去相攔——江銘這是要做什麼!
江銘不傻且行事有分寸,這是所有認識江銘之人的共識。所以,他如此開口當真是讓阿鳳想不明白,也把心拎了起來。
太后本就是想找她的麻煩,只是有皇后在前面,太后還沒有機會直接指到阿鳳的鼻子上去;現在江銘開口,那不就是給了太后機會嘛。
整治江銘和整治阿鳳那是一回事兒啊,相比起來,阿鳳還是認為太后算計自己更好些:她受傷也只是痛一痛,可是江銘有個好歹,她可是心痛啊。
張有德和肖有福都愣住了,兩人從來沒有如此傻傻的看過人——他們如果不是人精,豈會在宮中幾千太監中成為佼佼者?他們最擅長的就是應變,但在江銘叫到他們時,真的應變無能。
兩人都想罵了人:他們哪一個和江銘的關係都不錯,尤其是肖有福,更是把江銘當成駙馬爺來對待,哪裡想到江銘會拖他們下水。
兩個人是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傻看著江銘半彎著身子,那模樣難得有幾分可憐;說實話,通常都是他們讓人可憐來著,他們何曾當過可憐人。
江銘見他們不動,還招了招手:「走啊,太后的旨意,耽擱了你們擔得起嗎?」他是很認真的在叫人,但是被他叫到的兩個人都快要哭出來了。
肖有福真想把手中的拂塵丟過去,狠狠的砸在江銘的頭上:咱們遠日無仇、近日無怨的,你幹嘛總拉著我不放啊。你不想活了儘管去,不要總惦記咱家成不成。
太后和皇帝也愣住了,愣愣的看著江銘半晌,太后終於怒吼起來:「江銘,你、你可知罪!」
她真的沒有想到,她已經淪到有人敢當面讓她死了——還臣遵旨!她是那個意思嘛,啊,她是那個意思嗎?!如果不是這裡人多,她真想把心裡吼的這句話丟到江銘的臉上去。
不過也不算壞事兒,她本就是來出口氣的,阿鳳的麻煩沒有找成,江銘自己送上來,她就拿江銘開刀好了,殺了江銘看阿鳳和皇后還能不能穩的住。
江銘,早就是太后的眼中釘了。在她看來,如果不是有他在,皇后和阿鳳帶著大軍直接回京城,到時候皇后把虎符一交,哪裡還有什麼韓家做亂這一說?
「江銘,你個亂臣賊子,現在終於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來,居然還讓哀家自盡!你,當真是目無君父。」太后指著江銘一頂大帽子就扣了上去,直接就想讓人把江銘丟到天牢裡去。
江銘有點不明白跪倒:「太后,您接連下旨取白綾,臣看無人聽您的;臣想著,太后那可是高高在上,天下最為尊貴之人,所說的話豈能無人應答呢。」
「所以臣不得已應了一聲,遵您的旨意去取白綾——不知道臣錯在何處,還請太后明示。」江銘有著天大的膽子,怎麼可能會怕太后的兩句責罵?
他輕描淡寫的就把太后的話駁了回去:旁人不敢說的話,他當然敢說;明明是你太后讓人去取白綾的,我有做錯嗎?
太后盯著江銘連喘幾口大氣,真的很想很想抬起腳來,用她那隻小腳在江銘的臉上印上幾個鞋印;但是,她是太后娘娘,絕對不可以這樣做的。
皇帝也有些尷尬了,大吼大叫了一番,氣也發的差不多了,經江銘這麼一鬧他明白過來了;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江銘——要勸諫可以,但能不能不用這種法子,真是、真是
他都不知道如何形容為好,但倒底是他這個皇帝失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