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兇猛 第486章 家事
? 如果當日阿鳳和江銘知道魯柔柔和鄭小侯爺已經遇害,東面王就算是南蠻的國君、就算是十個頭都不夠他們殺的。
此時此刻,不論是江銘還是阿鳳都在後悔,為什麼要放過東面王,為什麼不一劍把東面王殺掉?不,不,應該是把東面王千刀萬剮了。
雖然不能改變什麼,至少他們也為魯柔柔二人做過點什麼;現在,他們看到鄭、魯兩家人的孝衣,他們真的是想鑽進地底下去——為他們而死的人,他們卻什麼也沒有為其做過。
捉到了害魯柔柔和鄭小侯爺的人,最後卻被他們放過了。阿鳳和江銘都不能原諒自己,之所以沒有在鄭、魯兩家人面前自刎謝罪,是因為魯柔柔二人的大仇還沒有報。
定要給他們報此大仇,才能有臉去九泉之下向魯柔柔和鄭小侯爺請罪。
「臣,等迎寧國公主歸來。」對面強而有力的聲音響起,伴著的就是撲通跪倒在地的動作——鄭、魯兩家人及其身後的人馬都已經自馬上下來,此時齊齊拜倒在地。
「臣等迎駕來遲,臣等護駕來遲,請公主殿下恕罪。」鄭老王爺的話很平穩,中氣十足;如果不仔細聽,聽不出他老人家此時心中的悲痛。
阿鳳和江銘抬頭,看到的是拜倒一地的人;他們呆了呆才連忙起來去扶兩位老王爺和王妃:他們當不起,真的當不起兩家人的大禮。
鄭、魯兩家這一拜,是對大楚的忠誠,是他們身為大楚人的忠誠,更是身為大楚將軍的忠誠!
阿鳳更是有愧於這樣的忠誠,她去扶鄭老王妃卻哭倒在其懷裡,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什麼樣的話也換不回來鄭小侯爺的性命啊,那是鄭家最後的一點血脈!
鄭老王妃用衣袖拭去了阿鳳臉上的淚:「殿下,不要如此。」可是這樣的話是不能讓阿鳳止住淚水的,她放低聲音:「阿鳳,你是公主,我們大楚的公主,此時絕對不能落淚。」
「我們楚人可以流血,但面對敵人之時絕對不會落淚。你是公主尤其要如此,快把淚忍住,忍不住也要忍住。」
魯老王妃也低聲道:「不然的話讓敵人知道,再說給你柔柔姐兩人聽,豈不是讓他們感覺你給他們丟了人?」
阿鳳終於不哭了,捉住魯老王妃的手從來沒有過的用力,指甲都要刺入其手背的肉中:「您,您說什麼?柔柔姐他們還活著?」
「活著,當然活著。不活著,如何能威脅我們這一把老骨頭?」鄭老王爺已經在江銘的攙扶起站起來,雖然人老了可是站在那裡就如一桿筆直的鋼槍。
阿鳳看著眾人的服飾:「那、這是做什麼?」她在悲痛中醒了過來,卻更加的不解了;也因為不解心中生出更大的恐慌來,有那麼一個念頭在她的心底隱隱而動,可是她卻不敢去碰。
鄭老王妃也站了起來,同時把阿鳳也拉了起來——她一聲阿鳳叫的阿鳳心裡其實更酸,因為他們並沒有怪罪阿鳳的半點意思。
「他們要我們來,我們便來。」她的語氣淡淡的:「他們要見我們,而我們也要見見我們的孫兒,自然要來。」
阿鳳的聲音都顫的不成樣子:「可是、可是」為了魯柔柔和鄭小侯爺而來很正常,但是一身的孝衣就不正常了。
鄭老王爺一拍手:「他們來了。我們,去會一會他們。」他說完看向阿鳳:「我們如此只是想告訴他們南麗人,我們是不會答應他們任何一個條件。」
阿鳳沒有來得及再問什麼,她和江銘急急的再次上馬,南麗那邊有一隊人馬緩緩的過來,已經距他們這些人不算遠了。
在兩邊的人馬相距一箭之地時,對方停了下來。然後便有三四人離開大隊,騎著馬奔向阿鳳等人。
鄭老王爺和魯老王爺對視一眼,然後雙雙舉手一揮:弓弦聲響起,幾箭過去就把人射落在馬下——沒有死,不是肩膀中箭就是大腿中箭。
阿鳳和江銘齊齊變色:南麗要過來的三四人就是來談魯柔柔和鄭小侯爺釋放之事的,可是鄭、魯兩家卻根本不讓人過來,那還怎麼談?
還有,現在魯柔柔和鄭小侯爺還在對方手裡,此時傷了對方的人,那豈不是要激怒對方?
江銘想要說什麼,可是鄭、魯兩位王爺都擺手:「今日是我們鄭、魯兩家的事情,所以就算是公主殿下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