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兇猛 第420章 美夢
? 沒有人知道帝後在做什麼,在燭影搖晃下,人們能看到的只有那一動不動的兩道身影:自始至終都是一立一坐。
柳妃聽到皇帝去了皇后那裡就愣了,再聽到那樣的情形,過了半晌她冷哼幾聲:「看來是讓皇上生氣了,哼,明兒就有好戲看了。」
宮裡沒有什麼是不透風的,尤其是關於帝後的事情;相信,明天大家就會知道皇帝為什麼發作皇后了。
聽到皇后今天晚上不會好過,柳妃心裡舒服了,打了幾個哈欠:「本宮乏了,安寢。」她想睡了,睡的好才能保養的好,才能精力好。
精力好,她才能在皇上面前妙語如花,哄的皇上高興才能討到她想要的賜婚聖旨:有了大楚的韓家,也就是以後大楚皇室的支持,那個偽鳳在後位上還能坐多久?
她是真鳳,實在不必和一隻偽鳳生氣的;生氣生多了,她多長一根皺紋來,都會讓皇后半夜笑醒的。如此想著,她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韓狂生並不知道,他的第三個公主未婚妻已經快要雞飛蛋打了;此時,他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這個世界上,有誰能先後三次被指婚,而且三次都是公主殿下?!
這樣的運道說明什麼,說明只有鳳才能配得上他啊,那他豈不就是真龍?自這一點來說,也難怪他和柳妃能一見如故,因為兩人實在是太多的相似之處。
不過,大楚前後的兩次賜婚都讓他有點不情不願:那個天福,嘿,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居然還敢對他挑三揀四;至於寧國公主,賜婚不過就是一個計策,他就沒有當寧國是未婚妻。
要說最合心意的,當然就是快要被賜婚的公主殿下了:是燕國的長公主,能為自己帶來多少助力?且長的不錯,性子嘛無所謂了,就算是一匹烈馬在鞭子下也只能變成羔羊的。
他正想到得意處,也在得意處有點迷迷糊糊的想睡著時,感覺到脖子上一涼;那股涼意他太熟悉了,因為他感受過那種涼意。
心下一驚他馬上就清醒了,睜開眼睛,在燭火之下他看得清清楚楚:就是江銘和阿鳳。
韓狂生的心瓦涼瓦涼的。
他回來的時候,因為沒有看到他的人迎出來,心中自然有一分的不快;但是和柳妃談得太好了,太過興奮了,所以他也就把不快丟到了腦後。
到知道他的人是和燕人的護衛去吃酒吃多了,才會睡的如同死豬一樣,他丟到腦後的不快也消失的蹤影全無。
韓狂生當時還很欣慰,感覺自己終於把這些笨蛋給帶出來了:雖然他們還不能讓他有得心應手的感覺,至少知道為他去打聽事情,也知道聽他的話主動去做點什麼了。
所以他才沒有讓人去驚擾那些睡下的人,任由他們去睡了;還打發跟著他去柳妃的人下去早早歇下。
也許的確是累的狠了,跟著韓狂生的人回去躺下就睡著了,不多時,這些人就已經是鼾聲如雷。
帳里帳外,除了一個韓狂生外,所有的韓家人都睡著了。當時韓狂生也沒有多想,因為這裡是燕國的腹地,他又在燕人的護衛之下,當然不會有什麼危險。
他是來出使的,燕國當然會保證他的安全。這一點是不用懷疑的,換作任何國家都會如此,哪怕是兩國已經開戰,也不會對出使之人下手。
韓狂生躺下的時候很滿足、也很踏實,從來沒有過的滿足與踏實:因為他終於有了屬於自己勢力,他終於看到自己距大楚皇位又近了好幾步。
卻沒有想到,一把冰涼的劍就把他所有的滿足與踏實驚散了;現在,他的心中只有驚恐:他想不明白,江銘和阿鳳是如何進到自己營帳的。
不過,他馬上就反應過來,現在不是在楚國,也不是在孤竹或是其它地方,現在他們身處燕國,且他韓狂生此時也不是韓家的韓狂生,他是大楚的靖忠王爺,出使燕國的大楚駙馬。
「你們想要做什麼?你們還敢殺了我?」他一面說一面坐了起來,對脖子上的長劍完全無視了:「你們真敢的話,一劍就能要了我的命。」
江銘的劍並沒有要他的性命,任由他在床上坐了起來:「我就問你一句話,也只問一次——你隨禮單帶來的東西,此時放在何處?」
今天晚上韓狂生獻上的只有禮單。原本當然不能這樣做,他是被江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