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兇猛 第411章 提兵去取
? 燕國皇帝聞言臉色一變,一國之君都忍不住先拿起面前的酒來吃了一口,穩了一下心神他才道:「郡王吃大了酒啊,但是國事不能胡言亂語的,需慎言、慎言。」
大楚不像是孤竹,孤竹的國土面積很廣,可是他們的城卻建的很小:因為要守著那麼大的國土,這是必須的。
因此孤竹國來使說十城之地,燕國皇帝還不至於心神失守:因為孤竹所謂的十城,連人家大楚的一城可能都比不了。
所以,當初鐵瑛到大楚提親張口就是幾城幾城的——他們父子對阿鳳那是極好的,但在此事上還要如此的精打細算,可知人們對國土的重視。
大楚的國土也很廣,但是人口眾多,所以城建的當然不少;但是大楚的城都極大,城外還有不少的城鎮與鄉村等等。
所以大楚的十城之廣,足有燕國土地五分之一多了!因此,燕皇才會變了臉色,連心神都有些不穩了:哪個做皇帝的不心動呢?
開疆擴土是每個做皇帝都想做的,如果真正做到的話,就算不是開國之君也能在駕崩之後得稱號「祖」了——祖與宗兩個字可不是亂叫的,一般而言只有開國之君才能稱祖,其它只能是宗。
燕皇的心是真的熱了。就因為熱了,就因為知道韓狂生口中吐出來的好處有多大,他才沒有一下子就相信,反而開口要韓狂生再確定一次。
因為這些好處都是將來的,並不是眼下就能兌現的;因此,他雖然心熱卻沒有沖昏了頭腦,自然不可能就此相信韓狂生。
燕皇首先要確定此事千真萬確,然後還要確定能把十城拿到手:萬一韓家毀諾,到時候他們燕國可否有本事把十城拿到手?
韓狂生看了一眼阿鳳和江銘,然後才看著燕皇緩緩的道:「臣豈會胡言亂語,如此大的事情,一個字都不敢說錯。十城,都與皇帝陛下,聊算十萬鐵騎的軍資。」
他知道燕皇抵不了這樣的誘惑,所以他看向了阿鳳眼中閃著邪惡的目光——阿鳳落在他手中,他有幾十種方法折磨其。
「十萬斤的鐵與鹽,當然也不會錯一點的。」他說完拱了拱手:「我們的誠意,皇帝陛下應該知道了吧?」
韓狂生說完看向了阿鳳和江銘,那意思自然就是要讓燕皇把兩人交給他:這是燕和他們韓家結盟的前提條件,也是燕最為直接的選盟友表示誠意的舉動。
江銘淡淡的道:「十城?你倒真是敢說——你這是賣國呢,還是來結盟的?和燕接壤的十城都有重兵在,且還是我們大楚有名的將帥翁大將軍鎮守——你有旨意在手嗎?」
「你有本事能讓翁大將軍把十城交給你嗎?如果你都不能拿到這十座城,又何談什麼以十城相謝皇帝陛下?」
論軍中之事,江銘比其它國事更為精通,因此應對起來不見有半點的為難之處:每一句話就擊在韓狂生的要害上。
江銘的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然後取了酒一邊吃一邊笑道:「我們是來出使的,但是聽你韓郡王的意思,難不成要皇帝陛下提兵去取那十城?」
聽起來像是玩笑話,但絕不只是一句玩笑話——大楚在對燕的邊境上布有大軍,且是能征慣戰的將領在鎮守:他們可以守著邊境,也可以抽出軍力來去助皇帝一臂之力。
想來是韓家發現,幾乎所有的軍中將領都不像他們認為的那樣聽話,才會想借燕兵來牽制那十城的大軍,讓其無法回軍去救大楚的京城之危。
燕皇的臉色馬上正了過來:「吃酒,吃酒。真是酒後亂言——燕和大楚乃兄弟之邦,哪個讓朕向兄弟出手,朕第一個就不能饒了他。」
這話聽著仗義!事實上,如果大楚國中戰亂一起,燕感覺有利可圖,絕對會第一時間發兵去奪城:燕皇不會有半點的遲疑。
此時說這樣的話,燕皇只是認為沒有可乘之機,平白讓其和大楚翻臉相向引來戰亂,他是絕對、絕對不會答應的。
哪怕是讓他去牽制那十城的兵馬,他也不會同意的:因為只是布兵在邊境上是沒有用的,非要真刀真槍才能把十城的大軍牽制住:那些都是虎狼之師,他們燕國男兒也是血肉之軀啊。
就如他剛剛所想:十城雖好,如果燕國的兵力大傷,韓家到時毀諾,燕能把那十城取到手中嗎?怕不會取來,還會引來惡狼啃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