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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瑞瑞搖了搖頭道，「是瑞瑞的乾媽。」

    「乾媽？」榮寧拉了拉瑞瑞的小臉蛋，「小瑞瑞什麼時候有乾媽了？」

    上了車，蘇一諾把在飛機上遇到的事情一字不差的說了一遍，說到有關於簡易的時候，除了簡易黑著一張稜角分明的臉之外，其他人都笑的前仰後合。

    「那瑞瑞在飛機上認的乾媽到底是誰啊？」榮寧開著車詢問著。

    「是個很可愛，很單純的單身媽媽，名字起的跟她的面容一樣的可愛。」

    「叫什麼？」

    「安寶貝，剛從法國移民回來，是法籍華人。」

    安寶貝……安寶貝，那個人的名字就像是一顆隨地就能爆炸的炸彈，心頭猛地一緊，忙不迭的忽然停車，慣性引起車上的人統統朝前供了進去。

    「怎麼了？」簡易拉著把手問，榮寧摸了摸臉道，「忽然想起那時候發生的車禍。」

    白雪皚皚的夜晚，濕滑的輪胎，煞不住的車，翻滾的車廂，還有那一片染滿鮮血的雪地。

    「把車開到一邊，我來開吧。」簡易提議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大概也就是這個意思，看著榮寧那慘白的臉想必真的是想到了那年的車禍。

    「嗯。」

    「嗯。」

    榮寧與簡易換了位置，榮寧扣住安全帶，有氣無力的靠在椅背。

    「發生車禍的那段時間裡，不是已經看過心理醫生了麼？後來不是自己已經開車好幾年了嗎？怎麼又忽然想到了發生車禍的事？」

    氣他，歸氣他，帝空財團的那幾位，她蘇一諾除了榮寧跟路非之外其他的都看不上眼，他是她最好的男性朋友之一，看到他如今這個樣子，只會擔心而已。

    「沒事。」榮寧嘆了一口氣，「可能是突如其來的反應吧。」他揉了揉眼，「畢竟昨夜的睡眠有些問題，大概是太勞累的關係。」

    蘇一諾皺著眉頭，看了他大半天，最後還是無奈的開口，「如果有什麼事的話，馬上去找醫生，方澤西不就是因為這個才存在的麼？」

    「知道了知道了。」榮寧隨便含糊幾句，目光看向遠處，剛才那一瞬間發生的事難道真的是昨夜他沒有睡眠不足的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