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寵 第94章 遺傳是誘發她抑鬱症的原因之一
這個男人!
林微本來因為內疚,隨著他弄,沒想到沈岸居然會得寸進尺。
「我不。」她偏要跟他犟,發出的聲音很酥軟,還想哭。
林微用迷濛的水眸瞪著他,嬌嬌軟軟的,沒有一點殺傷力。
沈岸貼著她粉紅的耳垂親吻,細微的絨毛在燈光下變得透明,像水蜜桃,很誘人。
他全身的肌肉緊繃著,嗓音很緊:「真不叫?」
沈岸滾燙的手指從她脖子而下,很絲滑地到了她大腿處,所有的羞恥在他的觸碰間暴露無遺。
林微被他折磨得夠嗆,她雙手緊緊地抓著他作惡的手,美眸中水光瀲灩,楚楚動人,身體顫慄得厲害。
她深深地明白,沈岸有可怕的自制力,她連他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她很想再倔強一下,貝齒緊咬著唇,唇色變得紅艷無比。
沈岸看著她極度忍耐的臉蛋如情動中盛開的玫瑰,一點櫻紅攝他心魂,完美的自制力在頃刻間瓦解。
他微嘆:「不叫就不叫吧。」
沈岸收回手,修長的手指在白熾燈下泛著一大片水光,他正要伏低身子。林微以為他要就此結束,慌忙抱緊了他,難以啟齒,但還是叫了:「哥哥。」
說完就吻他。
沈岸的黑眸沉如無星無月的夜幕,繾綣著絲絲愉悅,他幾乎在她吻他的同時瞬間失控。
林微差點被撞碎了,她沒吻他了,咬著自己的唇罵他:「死變態。」
她早該知道他勝負欲很強,應該早點認慫的,曾經他就這麼贏過她。
卻不料,沈岸在她耳邊低啞地笑道:「這次我輸了。」
林微怔愣,很快又想,他肯定在哄她,怕她生氣。
她親了親他,柔柔地說:「不跟你一般見識。」
她剛離開他,沈岸卻追著她,貼著她的唇問:「今晚可以幾次。」
林微本想一次就夠她受的,後來又想算了,傷了他的心,當做補償他。
她說:「隨你。」
有些話說出去是要付出代價的。
翌日,林微下班到了樓下,沈岸在等她,看到她,他快步走上前,幫她拿包。
林微卻躲開他的手,她早上差點就被他哄好了,還好兩條走路不利索的腿時刻提醒她,這個男人昨晚的行徑到底有多可惡。
「微微,餓不餓?」沈岸的手搭在她纖腰上,將她撈到身前:「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我不吃。」林微從他懷裡鑽出去,哼了哼,上了車。
車上,沈岸一直找她說話,她撐著頭看窗外,不搭理他。
但她根本沒心思看外面的風景,滿眼都是鏡中絞盡腦汁找話題的沈岸。
她抿著唇怕自己笑出聲。
沈岸真的很不擅長著找話題,他從她今天白天吃了什麼,做了什麼,說到生活中的一些瑣事,最後實在沒什麼可講,開始說沈老夫人打麻將輸了錢,氣得在農場刨了幾天菜地。
林微終於被他勾起聊天的欲望,緩緩轉過頭,白了他一眼:「奶奶知道你這麼黑她嗎?」
「這是事實。她還有很多光榮事跡。」沈岸因為她終於願意跟他說話了,長舒一口氣,像是靠黑自己的奶奶,找到聊天的秘密鑰匙,他笑著問:「你想聽嗎?」
林微點點頭。
沈岸慢條斯理地給她講:「奶奶剛去晉城建農場的時候,不認識馬蜂窩,把馬蜂窩捅了,然後我跟她半個月沒出去見人。」
他們是被馬蜂蟄了?
林微見她舅舅被馬蜂蟄過,頭髮東一塊西一塊地被舅媽剃了,臉上腫得高低不平像豬頭。
她很難想像沈岸被馬蜂蟄了會是什麼樣子,雖然但是真的很好笑,她笑得肚子疼。
沈岸見她笑,也勾著唇:「我們上次看到的那塊草地以前是水泥地,用來停車的,牛圈建在旁邊。奶奶組織村裡的阿姨在空地上跳廣場舞,把牛惹急了,有頭牛衝出柵欄。我去找奶奶拿鑰匙,差點被牛撞去見太奶奶。」
林微擦了擦笑出的眼淚:「你還好吧。」
沈岸平靜無波:「那時年紀小恢復快,只住院了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