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房子一定有靈魂，不然不會這麼誘人。」

    對視半天，徐賢突然淡然笑著，低頭揪著韓過衣角擺弄，然後亮晶晶看著他，開口說了一句。

    韓過愣在那，半響驚訝看著她：「mo呀？這就是你的反應？！」

    徐賢想了想，輕笑搖頭：「沒什麼吧？泰妍歐尼也是正常推薦。趙製作是強求你的？」

    韓過語氣一滯：「那倒沒有……」

    沉默一會，韓過驟然抬頭：「可是動機……」

    「人家不說你也未必知道。」

    徐賢看著韓過：「不就一棟房子嗎？誰用不是用？如果你真不想，就找個理由拒絕就是了。」

    沒等韓過說話，徐賢開口：「但你不用想的太複雜。趙製作說的對，這是公關。公司很多時候，因為不管做多少投資在ido1身上，始終站在前台的都是ido1本人。多年後積累的人脈，很多也在ido1身上。公司慢慢就是調控一般的存在。旗下ido1互相幫助也是公司平衡安排的。」

    韓過倒是明白這個道理，以前住在城鎮很小。就有這種人。其實他自己沒多大能力，但是人脈廣。誰有事都找他，而他幫這個人就是找另一個人幫忙。幫另一個人就是再找別人幫忙。里里外外其實他都沒出什麼力，只是幫忙聯繫一下。

    但是所有人都記得他人情，也因為誰找他辦事他都有辦法。漸漸他的地位就被抬得很高。事實上，都是他認識的這些有需要幫忙的人互相幫助而已。估計這也是趙景煥說的公關的含義。將所有旗下的人用類似的方式籠絡起來。

    公司就是……

    「我靠！」

    韓過煩躁站起：「真特麼煩天天想這些。」

    徐賢笑著看著他，手拍著他胸口幫他順氣似的亮晶晶：「你自己擺正心態不就行了？至於其他，該怎麼決定怎麼選擇隨意啊。受別人影響可要不得，你說是吧？」

    韓過點頭：「那我就拒絕……走吧不想呆在這。」

    「mo呀？！」

    徐賢驚訝拽著韓過：「我以為你會接受的。」

    韓過更驚訝，轉頭看著徐賢：「我接個毛線受？！不是擺正心態自己選擇嗎？」

    徐賢看著韓過，點頭開口：「你拒絕，我預感以後會更複雜。」

    「那就接受！」

    韓過是真煩了，擺手拽著徐賢：「我現在不想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我要和你找個地方bobo！」

    「哦mo呀？！」

    徐賢尖叫。下意識掙脫開臉頰熱亮晶晶看著韓過，抬腿虛踢一下hen他然後跑出去了。

    韓過要抓沒抓住，探頭出去葫蘆瓶背影在走廊跑可麼活潑了呢！

    尤其路過的人都回頭看過去，帶著詫異和笑容看著。這樣的徐賢可不多見。以前很端莊淑女一板一眼的她就沒這麼活潑過。如今女神級別的她更是氣場強大。結果小女生似的piapia跑在走廊，一米六八還凹凸凸的模樣，那是一道絕壁美麗的風景。

    「hen~」

    即將消失在拐角的時候，徐賢停下回頭，看到韓過探頭看她。抬腿又虛踢一下。然後下樓了。

    韓過呵呵笑著，半響嘆息也離開這裡，朝著樓下走去。開車駛出sm朝著工作室回去。

    怎麼……反而是自己好像顯得緊繃沒法放鬆？

    其餘的這幾個臭模樣的，反而都很坦然淡定？

    這難道就是擁有神格和沒有神格的本質區別嗎？這是萬紫千紅的女神唯一的共同點嗎？吊絲爬上來的他，沒法具備的素質？

    ——

    「韓作家……工作很順利哈。」

    權美妍愣愣看著韓過進來卻帶著笑容出神的樣子，下意識開口想問一下又覺得不合適。改口說了一句。

    「啊……內。」

    韓過擺擺手，然後突然想起什麼停下，轉頭示意權美妍：「你告訴趙景煥製作，說房子沒問題。用吧。」

    權美妍愣愣點頭，韓過已經進房間了。權美妍坐下按照要求打過去。助理接的。權美妍轉達了韓過的意思，對面客氣表示會轉告趙景煥製作。然後也就放下電話。看看門口方向，權美妍一頓，起身走過去敲門。

    「怎麼？」

    韓過叫了聲進，當然知道是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