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少的專寵新娘 我們之間,會不會有明天
「這是欲誘新出的藥。」聿尊將戒指放回盒子,推到蘇柔面前,「你知道,我只要陌笙簫,這藥對男人很有用。」
蘇柔菱唇微啟,沒有將藥推開,「你是想讓我……」
「我沒有讓你做什麼,他若乖乖放手,下場就不會很慘,如若不然……」男人食指在桌面上輕叩兩聲,便起身離開,「你自個兒掂量掂量。」
直到聿尊的背影完全消失在大門口,蘇柔才瞅了下四周,右手不著痕跡將盒子揣入包中。
她優雅起身,原先蒼白的面色變得紅潤,如沐春風,一路走出去,嘴角都勾著。
嚴湛青離開後就給陌笙簫打了電話,他叫她安心,說聿尊不會再去煩她。
笙簫知道嚴湛青沒事後,總算舒了口氣,她開始有意躲開他,通常都是電話不接,連學校都難得出,哪怕有兼職的機會,她也儘量避過嚴湛青。
幾天後,他終於將她堵在酒會上,陌笙簫換完衣服走出休息室,長發用繩圈紮成個簡單的馬尾,脖子內圍著田園風絲巾,下巴,瘦的越發尖了。
「笙簫。」
她雙手插在兜內,他就站在比她矮一級的台階上,雙目平視,她只是蠕動下嘴唇,卻開不了口。
嚴湛青也憔悴了,他神色倦怠,不再是那個意氣風發的嚴少。
男人上半身傾過去,將笙簫摟在懷裡,他動作輕柔,右手手掌在陌笙簫的背上輕輕拍打,力道很輕,就像是羽毛划過那般悸動,相擁的時候,真是溫暖,分開之後,自己卻又要承受那徹骨陰寒。
嚴湛青握住笙簫的手,牽著她向前走去,她走得很慢,手臂被拉得直直的,直到走到他的車前,笙簫才開口,「我們算了吧好不好?隨便是誰,都比我好。」
「可誰都不是陌笙簫。」嚴湛青不肯放棄,他好不容易離開蘇柔,又好不容易抓到她的手,怎麼能算了?
陌笙簫年紀雖小,卻並沒有太多愛做夢的心思,經過聿尊這樣地攪和,她又怎麼能回到嚴湛青身邊去。再說,他家世好,說什麼也不會接受她的。
嚴湛青將她送回學校,之後也多次找過笙簫,他態度真摯,她越是不肯見他,他就越執著,發展到後來,幾乎每天都守在華爾的門口。
誰都知道,陌笙簫有個疼她愛她的男友,笙簫站在宿舍樓的陽台上,望著嚴湛青挨靠車窗的寂寞背影,她的心在泣血,一滴滴直流,只是別人都看不見。
她,終是沒有見。
嚴湛青只得開車離開,他不知道陌笙簫為什麼沒有這樣的勇氣,他都已經做好了為她豁出一切的努力,她怎麼就不能和他一樣?
他之前玩世不恭慣了,現在才遭到報應,嘗到了相愛而得不到的痛苦。
嚴湛青回家後就打開酒櫃,他早飯都沒有吃,烈酒灌下肚時強烈的刺激幾乎令他吐出來,門鈴在這時響起,他就當沒有聽見,繼續坐在沙發上飲酒。
鈴聲經久不息,嚴湛青鐵青著臉過去將門打開,「誰啊?」
蘇柔見他這副樣子,臉上的心疼更難掩去,「湛青,你喝酒了?」
「你怎麼會過來?」
蘇柔眼睛裡藏著淚水,盈盈雙目輕閉,大顆眼淚就落了下來,「我放不下你,想過來看看。」
嚴湛青鬆開擋在牆壁上的右手,他步子有些趔趄地走回客廳,蘇柔忙跟了進去,並將大門掩上。
茶几上散落著酒杯等幾樣零星物件,嚴湛青回到沙發前,抄起桌上的紅酒杯一飲而盡。蘇柔放下包,在他倒上第二杯時,忙搶住他手腕,「湛青,別喝了。」
「我不是讓你不要再來了嗎?」
她忍著眼淚,將他酒杯拿過去,蘇柔簡單收拾了茶几後,就起身去廚房。拉開冰箱,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暗黃色的指示燈一直亮著。她心裡一陣酸楚,淘了些米,給嚴湛青做了碗清粥。
以前她在的時候,總會給他變著花樣做飯,愛情真是奇怪的東西,他偏偏就是喜歡陌笙簫。
「湛青,粥煮好了,去吃點吧。」
嚴湛青單手支起額頭,昨晚本來就沒有睡好,今天又起了個大早,這會就更加頭痛欲裂,蘇柔攙著他的手臂將他帶至餐桌前,她轉身去廚房拿碗。
蘇柔的無名指上戴著枚珍珠戒指,她側過去望嚴湛青,男人拇指輕按太陽穴,身上的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