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少的專寵新娘 送上門也沒用
陌笙簫已經忘記自己有多久沒有掉過眼淚了,在那件事發生之後,她以為她的眼淚已經流光了。
可,不是,今天,她分明感覺到了滾燙的淚水正從眼眶裡面洶湧而出,到了臉上,就無比冰冷。
「陶宸!」
在平時,陌笙簫就當他亦師亦友,情急之下,喚出了他的名字。
聿尊臉色更加陰鬱,擒住陶宸的一名男子將腿從他手上收回來。隨手一推,陶宸便倒在了地上,手肘痛苦地向外扭曲。
他咬著牙,極力忍痛,可豆大的汗珠還是將白色毛衣的領口都浸濕了,額前碎發緊貼著,五官擠在了一處。
聿尊下手如此之快,根本就沒有想過給陌笙簫服軟的機會。
她幾乎癱軟在地上,眼看著湘思流出的血已經漫過她卡其色的長褲,紅色刺眼的畫面越染越大,最終粘稠在她腿上。
聿尊打了個手勢,兩人架起陶宸,將他拖拽出去。
她想要起身,卻撲了個空。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笙簫瀕臨絕望,披散著頭髮嘶喊。
「尊,我看你這次是要玩出火來。」南夜爵側身靠著一側的牆壁,神色不明地搖了搖頭。陌笙簫抬抬頭,這個男人妖魅一般出色,酒紅色碎發在燈光下折射出幾許魅惑,他開了口,笙簫以為他是替自己求情,眸中不由燃起幾許期望。
「救救我……」
興許,他的朋友不會那麼變態。
「我就是想給她個教訓,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如此耍我。」聿尊翹起修長的左腿,示意南夜爵坐下看好戲。
「我姐姐身體不好,求你救救我……」
她的希望,如今都押注在南夜爵身上。
男人瞥了眼,鳳眸輕眯,求他?想當初他掠奪容恩的時候,可絲毫沒有手軟過。
「妹妹……」南夜爵嘴角輕勾,帶著些許揶揄,在陌笙簫期許的眼光中,逐漸壓下頎長的身子,雙目對視之後,一字一句道,「真是天真,不愧還是個學生,話說回來,不就破個處麼?你應該還是處吧?」
耳邊傳來聿尊隱忍不住的笑意,笙簫目瞪口呆,臉色瞬時慘白。
「不陪你們玩了,我得去欲誘一趟。」南夜爵起身,走之前丟下句話來,「這好歹還是校園,動靜太大不好,要玩就來欲誘,我給你留著地兒。」
說完,便大步走出階梯教室。
陌笙簫看到門開了下,然後又合上,重重的,好像是被人反鎖上了。
偌大的空間,獨留下對峙的二人,以及奄奄一息的陌湘思。
「你還想怎麼樣……」笙簫精疲力盡。
聿尊在椅子上坐了會,什麼都沒說,站起身準備離開。笙簫見狀,忙閉上嘴,小心翼翼不敢再多說一句,只希望他快點離開。
門再度被打開,先前的一名男子走進來,「救護車已經回去了。」
「好。」聿尊邁步向前,「把她們鎖起來,我們走!」
笙簫眼見他從自己身前擦過,她驚懼悲憤,臉上布滿了難以置信地神色,「你這個神經病,你憑什麼這麼做,瘋子……」
聿尊沒有逗留,雙手插。入兜內,嘴角始終噙笑。
陌笙簫再也承受不住,跪著雙膝,兩手使勁撲出去抱住男人修長有力的右腿,「別……」
她哽咽,喉嚨口猶如被烙鐵塞住,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想救你姐姐?」
她拼命流著眼淚,拼命點頭。
「讓我在這睡了你。」
男人的話沒有絲毫停頓,口氣又那麼自在,好像都是些平時說慣了的言辭。
躺在地上的湘思眼睛睜了睜,她看見笙簫眼神猶豫下,繼而,抱著男人右腿的手也鬆懈下去。
不管換了誰,都逃不過這種下意識地猶豫,如此緊鑼密鼓,讓她連最基本的反應都失去了。
男人別開眼,抽身要走。
「不……」陌笙簫再度撲過去抱住他的腿,「我答應,我答應還不行嗎?」
「晚了!」男人輕輕用力,就將她踢開,等她跌倒後再起身時,聿尊已經走出大門,身後的男人手腳利索得將門給反鎖起來。
外面陽光普照,很是舒服。
「半個小時後給她開門,讓她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