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猶豫半天，想要開口。

    「不必給出答案，這個問題的答案需要經過時間的沉澱，才能得出屬於自己的。」林宇擺手制止他。

    「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這個世界上並不是只有你才是最特殊，所以，在想要使用你的能力時，大膽去用就好了。

    如果遇到了什麼需要解決的問題，可以來找我，我在哥譚上班，這是我的電話。」

    「我父親告訴我，不會有人對一個陌生人有無緣無故的好。」克拉克說。

    「是的，因為我認為你的能力很適合加入irs。」林宇點頭，爽快地直接承認了，「所以直接找上門來了。

    等到你成年之後，加入irs，我保證做的都是合法的事情，而且能夠讓你不用擔心暴露自身能力和身份，還能夠輕鬆賺到足以讓你的養父母以及你自己都衣食無憂的錢。」

    「……好。」克拉克雖然沒有弄清楚為什麼招人會招到一個才十二三歲的孩子身上，但如此優厚的條件讓他幾乎是不假思索就答應了下來。

    ……

    韋恩莊園，書房裡。

    說是書房，實則規模已經稱得上一個小型圖書館。

    布魯斯看著面前，剛剛跟著阿爾弗雷德去搬來的一堆書籍，微微沉默。

    「阿爾弗雷德，道理我都懂……但是，這些書怎麼是從你房間裡拿出來的？」

    「是這樣的，韋恩少爺，我畢業於劍橋大學，然後還在軍情六處工作了一段時間，所以……」阿爾弗雷德斟酌著語句。

    「所以……」布魯斯看著阿爾弗雷德，「你也是……」

    「也？不，韋恩少爺，我當然不是，事實上，這些書來自我的一位好友，或許你聽過他的名字，」阿爾弗雷德搖頭，「喬治·布萊克。」

    「哦……」布魯斯微微張大嘴，他對於那位「劍橋五傑」之一的鼎鼎大名當然有所耳聞。

    只是沒想到，看著自己長大的管家竟然還有如此傳奇有關係。

    「所以，在看到他的變化之後，我一度有些害怕於接觸這種思想，即使是，他在離開之前，將這些書留給了我。」

    阿爾弗雷德看著那些書籍，也不知是緬懷還是有些忌憚地說。

    「洗腦？」布魯斯皺眉問。

    「不，韋恩少爺，這是一種思想，一種社會形態的探討……接受它的人自然會接受它，不能接受的，便會視它為敵。」阿爾弗雷德說。

    「我越來越好奇了。」布魯斯說。

    「謹慎，韋恩少爺，請允許我再一次向您闡述，或者說警告。」阿爾弗雷德將手按在那一沓書籍上，語氣凝重地說。

    「看完這些書籍，將會讓你對於現有的一切情況有著完全不同的看待方式……如果你基於那種看待方式而改變行動方法，那將絕對是艱難無比的。」

    「放心，我會站在一個公平公正的角度去研究書里的內容。」布魯斯溫和地微笑著，篤定道，「不過，阿爾弗雷德……你確定你從來沒接觸過這種思想？」

    沒接觸過，卻如此忌憚，而且對於接觸過之後的改變如此清晰？

    「我的老朋友布萊克的變化足以讓我永遠銘記……在當年我們在劍橋讀書的時候，最開始，他還是一個無憂無慮、心地善良的貴族公子，能夠對於所有人都一視同仁，就像是您一樣，韋恩少爺。」

    阿爾弗雷德緩緩地說。

    「所以我才會對此如此擔心。」

    「你明知道我這樣會更加好奇。」布魯斯無奈地說。

    「是啊，阻止您是不可能的。」阿爾弗雷德鬆開手，「我只是盡到我作為一個管家的職責罷了。」

    「不必擔心，阿爾弗雷德，你要對我有信心。」布魯斯眨眨眼，安慰他。

    阿爾弗雷德點點頭，沒有在說話，心想，就是我對韋恩少爺你實在是太有信心了，所以才擔心啊！

    「好了，那就讓我來看看這些書吧……」布魯斯摩拳擦掌地看向桌子上擺放的一大堆書籍。

    ……

    「看書？看什麼書？那是你該做的事情嗎？局長啊，身為哥譚irs的局長，你怎麼能夠用上班時間來看書而不是努力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