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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一的茶很不錯，凌靈多喝了幾杯。

    在見到對方之前，凌靈一隻在猜測古一的形象，是蓄著長須的東方老者，還是光頭的西方女人。

    結果是後者。

    蒂爾達·斯文頓，一個凌靈在地球onle就頗為喜愛的演員，才華橫溢、演技行雲流水同時擁有難以言喻的特殊魅力，她演繹的角色龐雜百變，而當她離開熒幕時，那優雅的氣質便如同天生的女王。

    古一法師盯著這樣一張臉，倒是讓凌靈憑空生出了不少的好感。

    而且古一法師本身的能力和性格，也值得旁人的尊敬。

    她是守衛地球的最堅實屏障，她的談吐十分平和但又顯得高深莫測，眼神中仿佛囊括著洞悉一切的力量。

    將她稱為超級英雄，或許只會拉低了她的身份和格調。

    相對而坐，一大一小兩個身影看起來異常和諧。

    「你來的時候，我沒有任何發現。」

    凌靈一招手，鳳求凰懸在身前，赤金色能量微微閃爍，「能量的表現形式趨近於無限，卡瑪泰姬和三大聖所構建的偵測防禦體系很完善，但還不足以將一切能量形式囊括在內。而我來時的能量比你現在看到的要更加高級，所以這並不能算是漏洞。」

    古一微微頷首，「我有很多問題。」

    凌靈：「只要你答應幫我解決一個問題，我就可以回答你的任何問題。」

    古一稍作沉默，又道：「我們都知道最好的辦法是什麼，但也知道那不是最合適的辦法。」

    凌靈點頭，默不作聲。

    「漫天要價，就地還錢。這才是談判，有來亦有往。」

    古一笑了笑。

    接下來的十多個小時，房門緊閉，守在外面的法師換了一茬又一茬，他們都忍不住揣測著房間裡到底在談什麼。

    第二天清晨，房間裡傳出了碰杯的聲音。

    凌靈紅著眼道：「成交！」

    古一點頭：「成交！」

    交易完成，接下來就到正戲了。

    古一揮手，鏡像空間成型，她手中一道道絢爛地能量湧出，將兩人牢牢地鎖定在內。

    「你無法儲存能量，是因為你本就不屬於這裡，你本應介於虛無和存在之間，你的身體之所以能被人觀察到，應該都歸功於那份來歷未知的投影。」古一指了指凌靈的劍。

    凌靈對此也表示認可，他是這個宇宙的外來者，在仙氣的包裹下蠻橫地打開了一條通道突兀降臨，這個宇宙本來就沒有他，即使現在也不應該有他。

    鳳求凰的投影，將他從虛無推動到存在，但這還是表象，只能被觀測和解除，卻無法被認可和接納。

    換句話說，被接納的是鳳求凰的投影，而不是他凌靈自身。

    一個虛無的存在，又怎麼能夠真正獲取到這個宇宙的能量？

    那不相當於自己打開門來讓人行竊？

    任何世界都沒那麼大方。

    「所以，你的辦法是什麼？」

    「我可以給你一個印記，讓你成為真正的地球人，繼而被宇宙接納，但是我的消耗會很嚴重。」

    凌靈撇嘴道：「法師，剛才價錢已經談完了。」

    「我知道，所以我只是說說而已。」古一眨了眨眼，「你準備好了嗎？」

    「當然。」

    話落，古一伸手，掌心印在凌靈胸口。

    一股陌生的能量開始匯聚傳導而來，凌靈壓制著鳳求凰反擊的欲望，全力配合。

    當古一傳來的能量達到巔峰之時，凌靈的身體開始發光，明暗閃爍之間，凌靈的身軀呈現出蓮藕狀態的軀幹、泥土的質感和純金色的火焰。

    古一眼皮一跳，差點自斷施法。

    此時凌靈雙目緊閉，任由古一施為。

    片刻之後，凌靈徹底成了一個光人，這時古一突然腳下輕輕一踏，微薄的力量從地面開始迅速向內傳導，這一刻地球上所有生物都感覺到了剎那的晃動。

    人類有多麼驚訝暫且不表，將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