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問隔壁阿爸借的。
那長臂用力,就勢拉過蕪姜的腳,把她整個兒拖進了懷裡:「有人說你前兩天和一個男人騎馬,到了天黑才回來……你後面的裙子都紅了!你不喜歡我們郝鄔族的青年,那麼他就是個漢人嚒?他是不是騙你要帶你回中原?蕪姜你這個傻子,漢人多詭詐,你怎麼這麼好哄呢。」
&烈你放開,你聽我說!你可曉得人死了,就一定會有靈魂嗎?倘若身體得不到安葬,那靈魂便會感到不安……並不是你不好,而是我,我將來必須要回去……」蕪姜被箍得呼吸不能,用力推搡著想要解釋。
但拓烈根本就不聽,他把她的口捂住,兀自沉浸在自己絕望而灼燒的怒焰里。
她的身子可真是柔軟,頸間還有一股道不出來的清香,這樣小小的裹著,把他的心化成、傷成了一池。他忽然想到方才草屋裡的那聲動靜,那是年輕男子虛灼的輕咳……那個男人弄了他的女人!
拓烈驀地把手鬆開:「我現在就去找他,然後當著你的面把他殺了!」用力地在蕪姜額頭上一啄,也不顧她踉蹌著想要打他,便頭也不回地跨上馬往回馳去。
第 9 章 『第九回』傷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