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假面愛人 198你都來給我到巴黎捉姦了我還有什麼更大的丟人
大手摟起她,讓她簌簌發抖的身子骨兒坐到自己懷裡,渾身又難受又生氣的發了瘋般,單臂將胭脂的臉對上自己:「現在你給我說明白,什麼另一個人?誰在度假?」
殷斐看她,眉宇間略有疲憊,跑一天了,晚上媳婦兒來跑來鬧。
面部五官極力的顯出一層柔和,示意她慢慢說。
馥郁的男性氣息圍繞,胭脂非常不情願的從他身上出來,整理衣服坐到門邊的沙發。
撞上男人追過來的視線,英俊的表情壓抑又正經,但望著她的眼神卻深情的不要不要的。
就是這一瞬間瞥見的眼眸,讓胭脂的心沉了一下。
訥訥的說:「周日晚上你到的巴黎?」
「不錯。」殷斐摸出煙,點上。
他也走到了門邊的沙發,雙手插袋,靠在門板上,水樣星眸微斂地,個子高,俯頭看著她張了幾下要說什麼的嘴唇。
什麼意思,已經不用說了。他截住她出去的路。
「……」
胭脂氣惱的瞟了他一眼,實在是不想說出來殷母來看視頻的事情,說出來了,萬一他們母子失和,又是她的罪過,本來世人就都說婆媳難處。
現在說出原因,又像她搬弄是非一樣。
胭脂深吸一口氣,垂頭:「沒啥,我做了個夢不太好吧。」
殷斐手抖,煙火灑了襯衫上。
這什麼邏輯,一個夢就大老遠氣勢洶洶跑來捉殲。
傻女人,以為我三歲。
上前一步,不管她這張誘人的小嘴再解釋什麼做夢啊,沒事的,他很直接的把胭脂從沙發上拉起來拽到面前。
「看我,眼睛。」
女人軟柔的身體被他一把扯出個趔趄。
她讓他沉醉也讓他抓狂。摟在堅實彈性的懷裡,殷斐喉結滑動,輕輕地吻上她的唇邊,嘴角,大手揉著她凌亂的一塌糊塗的頭髮。
「別小瞧你老公的智商。告訴老公,你這樣反常,恩?」
胭脂在他的懷裡被靜靜的囚著,思緒起伏,顧及太多,手卻泄露了她的糾結一直各種姿勢動,最後還咬起指甲。
她也是做媽媽的人,知道媽媽對兒子的一片心意,殷母對她說的,對她做的其實也是站在她的角度對她兒子的愛護擔心。
畢竟她認識金婉柔二十四年,認識自己才二十四小時。
胭脂也知道殷母在懷孕時,殷父就有外遇,她生下殷斐不容易。
現在因為自己,如果說出來會怎麼樣,無非是殷斐去問他媽,他媽必定有一百個理由。
但是無論怎樣,殷斐和殷母都是個性很強,霸道控制欲強的那種人,因為自己在中間而彆扭不和,不好。
內心糾結了一番,指甲又咬掉了一塊。
殷斐皺眉,他是率直性子,就是腹黑的時候也是有語言或者行動表達的,這傻女人現在不聲不響就一個勁的吃手指頭,耐心基本耗光。
殷斐難忍得額頭上的青筋跳了,不容反駁的說:「胭脂,你不相信老公,這件事你不說清,必定會是我們之間的陰影,你成心的找茬嗎?」
「好,問你,你來巴黎第一時間就和你表妹見面,在房間裡——」
胭脂說到這,又淚眼朦朧,赤紅著臉瞪他。
」我?和表妹?「殷斐被她說糊塗,一時透不過氣,黝黑的臉上都像有火在燒。
我來巴黎見誰了我?細一回想——
「你說的是婉柔?「
嗤笑,胭脂嗤笑,表情那麼冷清:」孤男寡女,房門一關,你告訴我應該怎麼想?「&#>
靠!哎我去!殷斐腦海里的血液簡直沸騰了——
狂怒受傷的眼神覆蓋上原先眼裡的柔情,這傻女人,簡直,沒得救了。
額頭上氣出狂汗,她怎麼想的她啊,身體隨著慍怒繃緊,健美的肌肉此時彈跳著,眼睛像是能冒出火來。
他啪啪幾下扣上她裙子的扣子大手拉起他就往外走。
扯得她腳步踉蹌,差不掉摔跟頭,趔趔趄趄的隨著他穿過長長的走廊:「你鬆手呀,幹嘛呀扯疼我了——」
也不知道他要把她往哪裡拽,還沒走電梯,就隨著他在樓梯上轉了幾次彎下樓,胭脂使勁兒掙脫著,卻甩不掉他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