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假面愛人 196那眼神怎麼像他欠她八百吊子錢似的
「胭脂,你肚子疼?」和趙叔在院子裡溜達了一大圈的王阿姨一進客廳看見胭脂半跪著趴在沙發上,奇怪的問。
「額,我,是有點吧。「胭脂從客廳沙發爬起來,是一張蒼白的哭的稀里嘩啦的小臉,眼睛是腫的。手背還使勁兒的擦著臉上的淚痕。
「哎呦,妹妹,這是怎麼了?」王阿姨急忙跑到胭脂身邊摸摸她額頭,再捏捏她的手。
王阿姨和趙阿姨相好,所以和胭脂的關係就不太像主僕,更親近些。並且妹妹是江南一帶稱呼親密關係的晚輩女孩的俗語。
胭脂搖搖頭,大眼睛裡忽地又儲滿淚水,有點失神。
王阿姨急的抓耳撓腮。她沒有女兒,一直很羨慕人家有女兒的,自從和胭脂相處也是掏心窩子的當自己閨女一樣帶的。
看見胭脂這樣,她想了一會兒:「我去找我家那個送你上醫院。」說著急忙起來準備去找她老公商量。
胭脂拉下她:「王阿姨——」
眼睛卻是空洞的無限惶惑悲戚的樣子。
「妹妹你到底怎麼了?」
「沒——」胭脂搖頭。
」你婆婆和你說什麼了是不是?「王阿姨忽然回過神來,有點氣憤:」在你老公不在的時候和你說什麼不著四六的話了?妹妹,咱們不在意啊。「
老公?呵呵,剛才之前,她也以為是,現在,他還是嗎?
世界上每個女人的心底都希望自己是被中意的男人特殊對待的那一個。
不是為了財,不是為了貌,不是為了能生兒子,不是為了任何除了她自己這個個體之外的任何原因。
他愛她,只是因為,她就是她。
但是現在,她被告知,自己,只是個附屬品,借著殷斐骨血的原因被施捨的對待。
想一次,心就被打擊一次。
她不想說話不想見人。每當這時,她就是一隻縮在殼裡的蝸牛。
「王阿姨,你去和趙叔吃飯吧,中午了你們出來的早。「
胭脂緩了一會兒,紅著眼睛上樓。
「太太,馬上吃午飯了。」徐嫂本是想給胭脂端咖啡,一看她人上去了,衝著樓梯上紙片兒一樣單薄的人喊道。
「你給我送上來吧,我想靜一會兒。」
「哦,好,好。」
胭脂上樓,進到臥室一下子就趴在床鋪把臉埋起來。她的心太亂。
亂的沒有一絲縫隙。
殷斐和金婉柔的視頻以及殷母的話霹靂一樣折磨著她。
此時她就像修煉了五百年被天雷滾滾劈的妖精一樣經受著這場難以忍受的浩劫。
青梅竹馬不是那麼容易斷的,殷斐二十七年的時光有二十一年是和婉柔在一起相伴的,我們雙方家長早就同意否則也不會讓他們成年男女住在一起,大斐不過是怕自己的骨肉流落在外,你做個外室有意思嗎——
這些話,一字字一句句都是天雷滾滾而來,劈的胭脂焦頭爛額。
「殷斐的過去我才不在乎!!!」胭脂猛的抬頭拿起枕頭向牆壁砸去。
可是,那個視頻啊——
眼淚又漫出了眼眶,那個視頻,我在乎,我很在乎,我真的在乎了——嗚嗚嗚嗚。
「太太,你,咋了?」
徐嫂端著一大托盤的飯菜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桌子邊上。
胭脂嚇了一跳,有點慍怒,坐起來無神的盯著徐嫂:「太太,我敲門了,敲了幾聲,你沒應,我怕飯菜涼掉,所以——」
「徐嫂,你以前就認識殷斐嗎?」
胭脂垂下頭,雙手抵額,淒楚的問。
「恩呢。」徐嫂點點頭:「這房子,一直是我照料的。」
「徐嫂,和我說句實話,殷斐是因為兒子,才把我安置在這吧。」
徐嫂一下子被胭脂問愣了:「太太,你這話,是不是老太太那邊說什麼了?」
「沒。」胭脂搖頭,她不是搬弄是非的人,不想這些事傳來傳去傳的變了樣:「我就是想知道,殷斐是不是只因為兒子才——算了,你出去吧。「
胭脂頹廢的看著手,抬起來咬指甲。
咬指甲是她少女時的癖好,每當在何翠榮和胭濟那受了委屈,她就會要指甲發泄。
早就不咬了,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