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岑岑把花收拾好,又幫他把暫時吃不完的水果和補品都收拾起來,忙活了好半天才坐下。讀書都 m.dushudu.com
高步影早就開始著急了。
他最近幾天又做了一次手術,所以不方便亂動,他爸媽又因為要回去照顧家裡的葡萄園,今天剛好不在,沒人收拾病房。
陸岑岑好不容易過來,他想和她多說會兒的機會都沒有。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她坐下來,高步影張了張口正要說話,陸岑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高步影只好又閉上了嘴。
她和電話那頭的人說話時,聲音溫柔,眉目溫順,想必是南洙決吧。
果然,陸岑岑掛了電話後,便抬頭和他說:「阿影,我老公過來接我了,我得回家去了,我下次再過來看你。」
高步影微微一笑,藏住所有失落,點頭說:「行,你快去吧,別讓他久等。」
陸岑岑站起身,走到病房門口時,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回頭問他:「你爸媽什麼時候過來?你一個人在這兒可以嗎?」
高步影連忙點頭:「可以的,他們明天就回來,而且有護士在,不用擔心我,你快去吧。」
陸岑岑稍稍放心下來,點點頭,替他關好門,趕緊去樓下。
坐上南洙決的車後,陸岑岑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問:「你怎麼會經過這裡?」
南洙決隨口回道:「在附近見朋友。」
陸岑岑「哦」了一聲,也沒有多問。
緊跟在後面一輛車上的趙 a 也發動了車,笑嘻嘻地對弟弟說:「咱們老闆撒謊越撒的來越順暢了。」
趙 b 也跟著笑:「可不是嘛,從老闆娘進醫院起,他就往這邊趕了,特意來接老闆娘回去的,還說什麼在這裡見朋友。」
「老闆也沒辦法,那高律師到現在還盯著咱老闆娘,老闆不得不防啊。」趙 a 嘆了口氣,說完這話,轉動方向盤,跟上南洙決。
開學典禮結束,陸岑岑又要進入忙碌的半工半讀了。
第二學年課程更緊,課程集中在開始兩個月,工作加上課程,差點給陸岑岑忙出抑鬱症來。
南洙決勸了她好幾次,要麼放棄學業,要麼放棄工作。
他家又不是缺她去賺錢,她也賺不到多少錢,就那三瓜兩棗的,簡直就是找罪受。
陸岑岑死活不願,咬牙堅持下來了。
到了十一月份中旬,好幾門課考完試就結束了,陸岑岑終於可以喘口氣。
這周末狠狠睡了個懶覺,睡到中午才起床,叫了外賣和奶茶,慵懶地躺到沙發上去。
南洙決又出去了,她一個人在家很無聊,就按開了半年沒打開過的電視。
她抬頭看向屏幕,電視台正在播放一個電視劇,右下角顯示電視劇的劇名叫做貝勒爺明明超勇猛卻不孕不育。
一看就知道是個沙雕清裝偶像劇。
她平時還挺喜歡看清裝劇的,就喝著奶茶看起來。
此時畫面背影應該是御花園,兩個身穿清朝貝勒服飾的男子正在針鋒相對。
屏幕給鏡頭的那個演員,陸岑岑認識,是葛一傲。另一個男演員背對著鏡頭,看不見臉。
此時葛一傲滿臉冷酷(他演什麼都面無表情),對站在對面的人說:「三哥,你好卑鄙!趁著我帶兵出去打仗,你居然和你的弟媳婦亂來!」
對面的男人還是沒有鏡頭。
只聽見他的聲音有些悲涼:「七弟,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和弟妹亂來了?」
葛一傲依然面無表情:「我出去打仗五年,孩子都三歲了!我這府上只有你一個有把的男人,不是你還能是誰!」
「真不是我。七弟,你還記得嗎?五年前我和你一起出征,我受了重傷。御醫說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此時,鏡頭終於慢慢地放到了這個演員身上。
在看清那人的臉之後,陸岑岑差點沒把嘴巴里的奶茶全噴出來!
這個不孕不育的貝勒爺,居!然!是!陸!帥!
還是肥胖後的陸帥!
不可能吧?!眼花了吧?!電視機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