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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詳細說下。」陸白皺眉，他知道與赫姬共過事同過校的尤菲里奧一定明白很多事。尤菲里奧說道，「這麼打個比喻吧，兩軍交戰，a軍與b軍之間兵力懸殊，a軍獲勝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一，但如果赫姬是a軍的軍師，她就能將勝利拽到a軍這一邊，只要是

    她安排的作戰計劃，無論是天時還是地利，亦或是運氣，所有有利的情況都將會發生在a軍這一邊……相反，本來勝算在忘的b軍會開始出現各種不利因素，最終敗北。」

    「是她的智謀？」陸白劍眉皺了皺。

    「赫姬確實軍事天才，常能在關鍵時刻作出最準確的決斷。」尤菲里奧說道，「但有這種本事的人不只赫姬一個，應該說每個國家都有很多這種將領，我也可以。」尤菲里奧說到這，淡色的唇邊微微笑了一下，「但區別就是，其他的軍事家只能作出勝算比較大的計劃，誰也不敢保證就一定能贏。但赫姬不一樣，只要是她參與的作戰計

    劃，是百分百穩贏，無論在其他人眼中勝算再低的一場仗，或者說無論從哪方面看都贏不了的，但只要由她帶領，都將會勝利。」

    陸白眉頭加深。

    「那種感覺……很難形容。」尤菲里奧回想過去，「就像是除去赫姬的頭腦謀略以外，她身上還有別的東西，就是能將勝利吸引過來的東西。」

    說到這，尤菲里奧笑了一下，「知道當年在軍校時，大家叫赫姬什麼嗎？」

    「什麼？」陸白眼神冷靜。

    「勝利女神。」

    「……」

    「只要她站在哪一邊，哪一邊就會贏。」尤菲里奧說，「她能強行扭轉原先已定的局面，在我看來，這與她的自身意識可能沒有關係。」

    陸白沒說話，尤菲里奧看向他，「很難理解吧？但就是這麼玄妙。」

    陸白蹙了蹙眉，「你是說，她總能將有利的條件轉化為自身的？」

    「對。」

    「還有其他更確切的例子！子麼？」陸白問，「發生在赫姬身上的。」

    尤菲里奧深呼吸了一口氣，在秋夜裡，空氣微冷，他和陸白說話時都可以看到從口裡呼出的白氣。

    但夜空中，星辰燦亮，與頻頻升上空中的煙花爭相競美！「那我再說一件……可怕的事吧。」尤菲里奧說，「但也許是當時我記錯了，雖然我對自己的記憶有信心。當年在軍校快畢業時，校方要舉行一場大型的戰地演習，全校參與，並分為了兩隊軍，第一區和第二區，第一區全是精英，第二區很多剛入校的新生，重在考驗精英隊伍的快速作戰能力和面對強敵時的取勝能力，當時我與赫姬各選為了

    最高作戰指揮，要帶領第一區和第二區對戰。

    但想要贏，誰都想帶領第一區的精英，當時校方讓我與赫姬一決勝負勝者優先選擇帶領哪個區。」

    「後面發生了什麼？」「我與赫姬並沒有以身手決勝負，我們採取了比較簡單的方式，就是猜骰子，三個盅，猜出骰子在其中的哪一個盅里，我設局，赫姬猜，她猜中了她先選帶哪個區，若沒猜

    中，我先選帶哪個區。」

    尤菲里奧說到這嘆了一口氣，「我對赫姬的能力早有所質疑，當時我故意作弊了，三個盅里我都沒放骰子，因為我想看赫姬輸一次。」

    陸白深思著後面發生的事，在尤菲里奧故意作弊的遊戲中，赫姬是怎麼贏的。

    「不想匪夷所思的事真發生了。」尤菲里奧說，「當赫姬猜了一個盅後，我當眾打開，裡面莫明其妙出現了一個骰子……讓她猜中了。」

    陸白劍眉一皺，看向尤菲里奧，「她知道你作弊了，在揭開盅子裡放了一顆骰子進去。」「沒有。」尤菲里奧說，「盅子是我揭開的，她頭從到尾都沒有碰過，那場演習我所帶領的第二區理所當然輸掉了，事後我跟赫姬問過那個猜骰子的事，赫姬並不知道我作弊

    的事。」

    「所以尤菲里奧你是想說什麼？」

    「那顆骰子是！是憑空出現的。」

    「……」

    「可怕吧。」尤菲里奧嘆了口氣，「我當時的感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