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飛在海盜都市的街頭閒逛，這裡雖然破舊髒亂，但卻非常的熱鬧，而且這些人的臉上，似乎還都帶著笑容。

    「生活在這種地方，真不知道有什麼可開心的。」蔣飛抱怨道。

    「小子，怎麼了？對現在的生活不滿意了？」這個時候，一個擺攤兒的老頭沖蔣飛問道，而他所擺的無非就是一些簡單的瓜果蔬菜而已，看樣子應該是老頭自己種的。

    「有點。」蔣飛說道。

    「你年紀還小，可能覺得咱們這裡條件艱苦，沒有外面的花花世界舒服，但是等你上了年紀之後，你就會知道，還是咱們這地方好啊！」老頭說道。

    「為什麼？」蔣飛問道。

    「因為我們這裡有外面比不了的東西！」老頭說道。

    「什麼？」蔣飛好奇的問道，他在這裡還真沒見過什麼外面沒有的東西。

    「自由！」老頭笑著說道。

    「自由？」蔣飛一愣，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髒兮兮的老頭會給出這樣的答案。

    「是啊。」老頭點了點頭，然後對蔣飛說道：「小子，你應該就是在這裡出生的吧？」

    「嗯！」蔣飛點了點頭，從黃毛的記憶中得知，這傢伙確實是海盜行星土生土長的。

    「那就難怪了，你是沒見過外面世界的壓迫和管制，所以你才嚮往外面的花花世界。」老頭笑著說道。

    「壓迫和管制？」蔣飛一愣，說實話他在宇宙帝國和瓦薩里軍團都待過，對兩遍的環境也都算了解，宇宙帝國那邊就不說了，普通人至少安居樂意，而瓦薩里軍團這邊雖然實行嚴刑峻法，但是老百姓過得也比這些海盜們強啊。

    「是啊，你是沒出去過，所以不知道，在外面的世界，向你這麼大的孩子，基本都會被強制徵兵入伍，然後送到前線去當炮灰，如果你僥倖不死的話，就算是回來了，也要給那些達官貴人做苦工，那裡能像現在這麼滋潤？」老頭煞有介事的說道，如果蔣飛還是那個黃毛的話，保不齊就被唬住了。

    「真的假的？」蔣飛裝作半信半疑的說道。

    「這我還能騙你？」老頭翻了個白眼，然後對蔣飛說道：「隔著我們很遠的地方，那裡的人更可怕，他們一見到你就是把你的飛船擊沉，然後殺死你，根本不問緣由的！」

    「呵呵……還有這事兒？」蔣飛啞然失笑，老頭這句話倒是不假，對於在宇宙帝國的艦隊來說，遇到海盜那是無需審問，直接就可以擊沉的，根本不需要留活口。

    「怕了吧？你小子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就行了，外面的世界就別惦記了，太危險了！」老頭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勸說道。

    「哦！我知道了。」蔣飛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往前走去。

    「這些老海盜還真是不遺餘力的給年輕人洗腦啊！」蔣飛回頭看了一眼老海盜，同時心中冷笑道。

    雖然像黃毛這樣的年輕人，就算是對外面的世界沖滿了好奇，他們也不可能叛逃出海盜行星，因為飛船都掌握在海盜頭子們的手中，但那些海盜頭子還是僱傭了很多老傢伙在街頭市井給年輕人們洗腦。

    讓那些年輕人安心呆在海盜行星上，方便海盜頭子們的統治，這些受僱傭的老海盜一般都是絕戶人，家裡沒有子嗣，活一天算一天的主，所以能拿到好處，他們也不介意去忽悠那些年輕人。

    「看來這些過來人，他們描述的世界也未必是真正的世界啊……」蔣飛嘀咕了一句，然後他心中猛然一動：「那麼『玩家』們描述的伽馬空間就真的是伽馬空間嗎？」

    他們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沒說，或者說他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伽馬空間的人對低維空間真的就是為所欲為，不受任何的限制嗎？

    蔣飛的心中升起了這麼一絲念頭，然後這個念頭就開始一發不可收拾的在他的腦海中滿眼。

    「看來我還需要了解更多伽馬空間的事情！」蔣飛心中暗道，他對伽馬空間的了解主要來自兩個方面，其一是審問那些被他拘捕了靈魂的「玩家」，其二就是維綸。

    可現在看起來，維綸似乎也並不全是站在他這一頭的，所以維綸的話不能全信，而那些「玩家」在蔣飛的審訊中，雖然不敢說謊，但他們就真的了解自己的世界嗎？

    就好比現在蔣飛所處的宇宙，雖然科技已經非常的發達了，但誰有敢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