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之何方神聖 第一卷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第八節 夏啟
渭城的結構是「一城雙港五坊七街二十四橋」,一城指的就是中渭街(內城),雙港則是東楚水師駐紮的水師港及水運碼頭「渭港」。五坊七街以「井」字將整個外城進行嚴明規劃,而二十四座橋樑又將五坊七街進行連接。
鼎湖橋位於城南,連接著玉關坊與陳第街,此橋長約半里,寬約八馬並驅,橋樑非拱非弧而是「圓」為托舉,橋墩以「十二生肖」為雕塑,左三十六,右三十六共計72。從玉關坊上橋從左數到第二十五的「鼠肖」,用「銅」器敲擊鼠頭則就完成了聯絡。
比較奇特的是,敲擊旁邊的生肖雕塑能聽到聲音,偏偏敲擊左二十五「鼠肖」卻聽不到聲音,並且若是換了非「銅」器物件敲擊的話則又能聽到聲音。根據「渭城地誌」,鼎湖橋建立已經有七十八年,如果不是在建造鼎湖橋時就在其中做了手腳,也無法在之後進行改造。
畢竟「鼎湖橋」是渭城交通樞紐,人來人往,夜晚又有城衛司來回巡邏,如此也能推測,這個叫「火雲玄修會」的野玄組織存在時間最少也是七十八年。
大約一炷香時間後,一輛沒有任何標記的單馬車停在胡山雕身側,車門悄無聲息的朝左拉開,但站在外面卻看不到車廂內的情況。胡山雕在登上車前就知道,這車廂內應該是擺放著隔絕法效的「物品」,法寶估計是不可能,法器倒有可能。
坐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車廂內,胡山雕能感覺到馬車的移動,卻聽不到車外街道的喧囂,甚至一直到馬車停下,他都沒有感到一絲的顛簸。聽不到聲音,感受不到顛簸,這就使坐車之人無法通過聲音及路況判斷自己究竟走了什麼路線,而馬車是直接停在一個地下室內,更不可能通過建築來留意。
下車的胡山雕沒有被蒙上眼睛,戴著紅布面罩的侍者讓胡山雕挑選面罩,面罩款式都是一樣的但顏色不一,胡山雕很蛋疼的數了數,居然有二十七種顏色的面罩,但其中沒有紅色。胡山雕選了灰色面罩,他發現自己選走了灰色面罩後,紅面罩的侍者就在上面放了個牌子,牌上寫著「已到」二字。
如此,胡山雕也就明白參加「火雲會」的人是有定數的,最多就是二十七個,而他顯然是第一個到達的。火雲會每月都會舉辦一次聚會,聚會日期並不固定,若是胡山雕不是適逢今天聚會,那他敲擊鼎湖橋墩後,就會收到下次聚會的大約時間。
大約時間的跨度是七天,這讓要參加聚會的人這七天時間都要去鼎湖橋聯絡地等上一等,麻煩是必須的,畢竟是野玄組織嘛!
戴上灰色面罩後隨戴著紅色面罩的侍者前行,周圍漆黑一片,胡山雕必須抓緊手中的繩子才能避免迷失。繩子的另一頭自然是在侍者手上,侍者通過拉扯指引胡山雕前行方向,如此走了大約三炷香的時間,進入了一個大廳。
廳內擺放著藤椅,刨除有燈光照耀的那一張藤椅外,陷入黑暗的藤椅數量只能靠猜測,胡山雕認為應該是二十七張藤椅。走近後就會發現藤椅居然也塗抹著色彩,如此也就能知道座位不能隨意,必須是坐在與面罩一樣顏色的藤椅上。
胡山雕斜躺在藤椅上等待,麵店老闆許迪提供的資料里共計6個野玄組織,除了四凶會及火雲會外,還有二郎神會、天王會、五嶽會及三山會。合法的宗派基本上都是以「聖人」大老爺為名,比如天庭、太一、四時,都是聖人之名。
大老爺是對聖人的尊稱,聖人一般也不在意凡俗對其名的直呼,反正天庭、太一、四時之類的都是聖人們的簡稱,全稱就只有聖人自己知道。曾有個典故說「聖人不可直視,不可輕喚其名」,絕大多數人反駁說,老子若是不喚聖名,聖人又豈知道我是信他,愛他,尊他?
四凶是四條玄徑,火雲同樣也是一條玄徑,全名是「火雲大羅金仙」;後綴有「天王」的玄徑就比較多,托塔天王、多聞天王、廣目天王等等。
胡山雕選擇火雲會就是因為此野玄組織單一,二郎神會也是單一路徑的野玄組織,只是這個組織召開聚會的日期卻是兩個月一次。單一意味著麻煩少,胡山雕很清楚自己是類似「病毒」的存在,他的遊戲生涯只能低調,低調,再低調。而他的顏值也讓這種低調有最基本的保障。
半個時辰的時間在胡山雕整理自己思路中過去,一聲輕脆的鑼響後,被燈光照射的那張空藤椅上就瞬間出現一個人,此人被一團火紅霧氣籠罩,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