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之後,蔡邕就拉著軒轅徹去了自己的書房,至於楊芸和紫玉,自然是和蔡琰一起,聊些女兒家的事情去了。
不過,雖然用飯時,蔡琰一直面帶笑容,但軒轅徹卻敏銳的發現,蔡琰的笑容有些勉強,顯然心情並不好,看著蔡邕的眼神,總是有些複雜。
不用多想,軒轅徹也明白,必定是蔡琰已經明白,即便是經歷過出走的事情,她父親也沒有改變將她嫁與衛家的決定。
不過,對於此事,軒轅徹也暫時沒有什麼辦法,畢竟與蔡邕也才剛剛相識,而且他也明確拒絕了去自己的領地定居,那他軒轅徹對蔡邕的影響力也基本不大。
進了書房,二人各自落座,蔡邕言道:「將軍身為異人,卻能有心融入我原住民的世界,確實非同一般,老夫佩服。」
「蔡大人客氣了,我等外來人,若是不是真心融入這個世界,又如何在此長久生活下去,與其因對立而矛盾重重,不如真心融入為好。」
「將軍所言有理,既然如此,那老夫便托大,為將軍取上一字吧。」
「如此,便多謝大人了。」
蔡邕起身,屢著自己的鬍子走了幾步,想了想,才開口說道:「將軍本名軒轅徹,與我朝武帝同名,按理有所避諱,不過將軍本就是異人,倒也是無妨。」
「徹,撤也,將軍為沙場大將,自當勇往直前,奮勇殺敵,奪取赫赫戰功,以報皇恩,不如就取字子進,將軍以為如何?」
「子進?子進,好,好,好,那小子以後便以子進為字,多謝大人賜字。」軒轅徹聞言,低語幾聲,眼前一亮,連忙起身,向蔡邕躬身道謝,倒也讓蔡邕極為高興。
蔡邕幾步過去,將軒轅徹扶起,說道:「將軍何須如此,不說將軍對小女的救命之恩,光是將軍對我大漢百姓的所作所為,老夫能為將軍取字,也是榮幸之至啊,更何況,將軍送的那方好硯老夫可是極為喜歡啊。」
「那方硯大人喜歡就好,一方好硯在大人手中,可是比被我一個粗人收藏在手裡要好得多。」
軒轅徹也不再虛偽的一直道謝感激,反正意思到了,一切好說。
二人落座,軒轅徹還是有些不死心,又試探起蔡邕,希望能讓他去自己的領地定居,只是,軒轅徹這點鬼把戲,在蔡邕這個老而為賊的老狐狸面前,又能起什麼作用,就是左顧言它,不接話茬,讓軒轅徹一陣無奈,只能徹底放棄,但心中還是對蔡邕的不識趣有些懊惱,開始想著,把他女兒蔡琰給掛帶走,讓他失失顏面。
自然而然,這個任務就落到了楊芸和紫玉的頭上。
有著天眼塔的效果在,軒轅徹一個念頭,就把自己的打算傳到了楊芸的腦中,立即,楊芸看向蔡琰的目光就不同了,趁著蔡琰暫時離席的間隙,又把軒轅徹的意思好紫玉一說,二女一商議,立即有了想法。
「我看妹妹一直強顏歡笑,不知這是為何?」待蔡琰回來後,聊了幾句,一直仔細觀察的楊芸,立即發現蔡琰的情緒果然有些低落,立即出口問道。
「唉,讓姐姐掛念了。」蔡琰聽楊芸這麼問,也沒有再保持微笑的意思了,輕輕說了一句。
「妹妹,你說雖然今日方才認識,不過在姐姐心中,你我就如同多年的好姐妹一般,你有心事,別憋在心裡,不妨和姐姐說說,也讓姐姐幫你出出主意。」
蔡琰感激地看了眼楊芸,又見一旁的紫玉也頗為關切,就想把煩惱說與她們聽,不過一想到這個事,卻有心煩意亂,不知該如何開口。
「小姐不說,就讓女婢來說。」一旁的侍女蓮兒看不過,就把蔡琰父親還是決定將蔡琰嫁與衛家的事情說了,蔡琰也不阻攔,任由她說。
「蔡大人怎麼可以這樣,妹妹為了拒絕這樁婚事,都差點丟了性命,難道一個河東衛家的女婿比自己的親生女兒還要重要嗎。」楊芸聽後,立即露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這到不是裝的,她楊芸本就是一個武師的女兒,從小自由,父親也從不逼迫他,自然極為看不過這種事情,這下,哪怕軒轅徹改變主意,不打算將蔡琰拐帶回去,她楊芸也不同意了。
「楊小姐說的是,那河東衛家的衛仲道還是一個病癆子,怎麼配得上我家小姐。」蓮兒也說道,原本以為,經歷了之前的事,老爺怎麼也該改變心意了,沒想到,還是這樣一個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