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安娜找到特雷弗時,對方正在打電話。[配圖]
給坎蒂女士。
「我們現在正在一個叫費爾德的小村莊,費-爾-德(V-e-l-d),是個很小的村莊,你可能在地圖上找不到它。」
「……費爾德……我找到了!」
「你發現魯登道夫的行動了嗎?」
「沒有,但我知道他會在哪兒。運氣真好,他離你只有幾公里,就在德軍最高統帥部。」
「德軍最高統帥部,對吧?」
「情報顯示,明天晚上,魯登道夫即將舉辦一場舞會,算是德國在簽署停戰協議前舉行的一場儀式。而且,德皇本人也會到場,據說丸博士也會去。」
特雷弗立刻說:「那場舞會很可能是個幌子……」
「特雷弗上尉。」
電話對面的人變成了派屈克爵士。
「是的,爵士。」特雷弗把電話從耳朵邊拿開一點距離,讓黛安娜也能聽到。
「明天晚上你們無論如何都不許去那個舞會聽到了嗎?不然我們之前的努力可能就白費了,你們不能破壞這次停戰協議。」
「爵士,一旦魯登道夫炸毀前線……」
「史蒂夫!」爵士的語氣變重了。
特雷弗堅持把話說完:「那就再也沒有停戰協議了。」
黛安娜在旁邊插話:「史蒂夫,你不用擔心會破壞停戰協議。」
「為什麼?」
「阿瑞斯不可能讓他們……」
黛安娜突然停住。
「什麼?你怎麼了?」
黛安娜意識到了什麼,對啊,阿瑞斯怎麼做到讓戰爭一定會繼續呢?
「這下一切都清楚了,阿瑞斯研製出了一種武器,一種最致命的武器。」
「你說什麼?你是說魯登道夫?」
「我是說阿瑞斯……魯登道夫就是阿瑞斯!」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得通!
特雷弗點頭表示明白,轉過頭跟電話那邊說:「爵士,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我們會找出毒氣的位置,並且弄清楚魯登道夫將如何釋放毒氣。」
「不不不,我不允許,聽到了嗎?我不允許!」
「爵士,我聽不清……餵?爵士?」
特雷弗用手掌蓋著話筒,裝模作樣喊了幾句,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辦公室里,派屈克爵士放下電話,問旁邊的坎蒂女士:「有多大可能性,他會按照我說的做?」
坎蒂女士誠實地回答:「說實話,可能性不大。」
有了確切的消息,這個臨時小隊的成員總算能放下心休息一晚。
時隔一年,費爾德村民們終於重獲自由。大家在小廣場布置了燈光,播放起音樂,跳起舞來。[配圖]
薩米爾就像街頭表演者那樣,一手揮動他紅色的小帽子,一手端著幾杯啤酒,邀請朋友們品嘗。[配圖]
「不不,薩米,不行,不不,我還要工作。我還得弄一套德軍制式軍服,要制定明天的行動計劃……」
「這個?這個簡單,老闆。好了,明天之前我們什麼都做不了。你自己說的,史蒂夫。」薩米爾轉向旁邊的黛安娜,「那麼,小姐,來一杯吧?味道特別好,非常棒。」
黛安娜笑著拿起了一杯酒。
「謝謝。」薩米爾又轉向特雷弗,「先生,您也嘗嘗?」
特雷弗到底端起來了一杯酒。薩米爾幾乎是跳著舞鞠躬退場,「請慢用。」
「還有這位可愛的小姐,要不要也來上一杯?」薩米爾轉著圈來到雲小箏面前,「雖然看起來比較年幼,但是,我記得你說過你成年了?」
「是的,你沒記錯。」
「那麼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