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慈母系統後,我擺爛了 第15章虎父無犬女
茶樓酒肆里,說書人根據靜娘的渾話,編排出《侯門主母智斗狐狸精》的大戲。
「上次說到,那商女嬌嬌被自己親爹,一頂小轎送入侯府之中。我們接著往下說。」
說書人用力拍驚堂木,吸引客人們投來的視線。
「商女嬌嬌當著大公子的面,頂撞侯夫人,將侯夫人長久以來的布局,一一說破。」
客人熙熙攘攘的。
「要我說,最蠢的就是商女的父親。好好的侯爺岳丈不去當,偏偏把女兒送去做妾。」
另一桌的客人,冷笑著駁斥:「你光被富貴榮華迷了眼。侯夫人如此有手段,心性絕佳,商女一家再不斷尾求生,恐怕將來死無葬身之地。」
一旁胖乎乎,坐擁右抱的男子,不屑道:「哪有如此誇張?不過是一些內宅之事罷了,侯夫人哪有這樣的手段?」
說書人嘿嘿一笑:「諸位客官有所不知。唉,算了,不能說,不能說。」
說書人一下子就勾起客人們的興致:「有甚不能說的?不過一個故事罷了。」
「就是,就是!給你賞錢,你放心大膽地說。」
鋪天蓋地的銅錢,夾雜著稀碎銀子和銀票,像下雨一樣,落到台子上。
說書人笑得合不攏嘴,故作偷偷摸摸地說道:「我且說著,客官們且聽著,這可都當不得真。」
「那侯夫人,生父乃當朝戰神,曾率軍5000,孤軍深入,大破敵軍3萬人!」
「侯夫人自幼熟讀軍書,在她生父外出征戰時,便養在太皇太后膝下,承蒙庭訓。你們說,這樣的女子,豈能是凡人?」
聽到秘辛的客人們,心滿意足了,決定回家後,再和家人們說一說,顯擺一下。
茶樓二層的包房內。
濟國公少夫人擠到母親身旁,八卦地問道:「那顧南夕,真的這般有本事?既然這樣厲害,為何教養出的子女,沒一個出息的?」
老夫人沒好氣地揪她耳朵:「你最近,作甚總打聽顧南夕的事?罷了,有些事,我告訴你就是了,你莫要再去打聽。」
濟國公少夫人狗腿地給娘親倒了杯茶。
老夫人:「說書人說的都是真的,這也算不得秘密。就連永昌侯府靠著顧南夕的嫁妝過活,也有不少人知曉。」
濟國公少夫人恍然大悟:「難怪當初,商女靜娘搶走管家權,你們都只是笑,一點也不擔憂。」
老夫人嘆息道:「這也不算顧南夕故意設套,商女只要費點心思,稍微打聽下,就能知道這事。顧南夕只不過是順勢而為罷了,頗有其父之風。」
老夫人放下茶杯,語氣悵惘:「顧南夕當年是何等風光,和先皇青梅竹馬,是人人眼中的太子妃。可惜,後來顧將軍戰死,婚事被當今太后搶了去。」
「太后擔心先皇念舊情,會把顧南夕納入後宮,給自己增加勁敵,便趁著先皇御駕親征的空檔,給顧南夕賜婚現在的永昌侯蘇鹽亭。」
「當時,永昌侯府已經落敗,蘇鹽亭不過是二公子,沒有爵位在身。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永昌侯府沒錢。」
「先皇大勝歸來,得知心上人另嫁他人,怒不可遏,便把蘇鹽亭給整到軍中。」
老夫人搖頭笑道:「蘇鹽亭這傢伙,也是頭倔驢。他明知先皇和顧南夕的事,卻還是和顧南夕三年抱倆,五年抱三。」
「這給先皇氣的,顧南夕剛懷上蘇雲煙的時候,他就把蘇鹽亭貶去了邊關,十年不許回京。」
濟國公少夫人,此時,不知該同情顧南夕,還是該佩服她:「所以她才隱忍這麼多年,直到先皇薨逝,她才敢」
老夫人看著茶杯上方熱氣騰騰,唏噓不已:「原以為,十來年的時光,消磨了她的傲氣,她不過是和我們一樣的後院女人。沒想到,她的手段越發高超,即便都知道是她做的,卻拿不著她的錯處。」
濟國公少夫人酸溜溜道:「當初她就這樣好?叫那麼多人戀戀不忘?」
「那倒不是。後來,先皇早就把她拋到腦後,只是她生性謹慎罷了。如今,她更勝從前,仿佛沉澱了時光的美酒,愈發醇厚。」
老夫人讚嘆道:「若是先皇還活著,見到這樣的顧南夕,想必是不肯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