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今天怎麼裝扮成這個樣子？」方子衿看著白老的模樣，不由得問道。

    她倒是奇怪，為什麼好好的師父，突然就穿出一個乞丐裝到丞相府里去了。

    「我喜歡，再說了，看人不能看一個人的外在，現在他否認了我，以後有他後悔的。」白老抓了抓他那亂蓬蓬的頭髮，想著剛才方程的話，有些不悅。

    「姐姐，你不要傷心哦，爺爺會幫助你的。」那少女揚著臉，安慰方子衿。

    方子衿笑看著她，「我沒有不傷心。」

    她有什麼好傷心的，最終傷心後悔的只會是方家那一伙人罷了。

    「姐姐不傷心嗎，他們都不疼你，還欺負你？」少女眨巴著眼睛，疑惑的問道，這要是她的話，她會很傷心的，可是爺爺很疼她，所以她沒有爹娘也是很開心的。

    方子衿搖頭，「沒什麼好傷心的。」

    既然人家是畜生，她為畜生傷心做什麼。

    「姐姐，以後我跟爺爺都會疼你的，保護你的。」少女拉住方子衿的手，正色的說道。

    方子衿一愣，這是在這個世界，第二個人跟她說，要保護她的吧，雖然眼前的少女，沒有什麼強大的實力，可是她那澄淨的眸子，如此單純，如此認真。

    就好像看到了前世的自己，那時候不也是她跟小八說，會保護她的嗎，可到最後，還是親手殺了她。

    「好。」心一軟，讓她有種溫暖的感覺，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你叫什麼呀？」

    「我叫小雪。」小雪眯著眼睛笑著說道，她好開心，姐姐說話溫柔了一點呢。

    「鬥氣升階了沒有。」方子衿可沒有忘記，給她針灸的時候，她還不算一個真正的鬥士。

    「姐姐，我已經是三星斗者了哦，是不是成長的很快？」小雪眯著眼睛，似討賞要表揚一般。

    「嗯，進步很快，不過要繼續努力，要不然你就保護不了我了。」面對這樣的澄淨單純的人，她的心終究還是軟的。

    她不是十惡不赦的人，不是憑自己心情就去殺人，殺辱她之人，滅欺她之人……

    至於小雪，如今十三四歲，可是心智單純，而且也是修煉鬥氣的廢材，可是她被保護的很好，不像本尊，在欺凌之中成長。

    「我會的，小雪會保護姐姐的。」小雪雖稚嫩，可話卻說的認真，那眸子也是堅定之色。

    是姐姐讓她有機會提升鬥氣，所以她就待姐姐好，一定要保護姐姐。

    「小丫頭，自己都保護不了，還想保護別人，說大話真是不害臊。」白老點了點小雪的頭，無奈卻寵溺的揶揄著。

    「爺爺，你不能小瞧小雪，你說這幾年誰保護你的？」小雪嘟著粉嫩的嘴，不滿的瞪著白老，他太小瞧她了，她現在很不高興。

    哼，她也能保護姐姐的，就算不能修煉鬥氣，那她可以試試修煉別的，一定要保護姐姐，不能讓爺爺小瞧了她。

    「好，好，這幾年都是你這小丫頭保護爺爺的。」白老寵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