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美女淡出視線,溪邊顯得死氣沉沉,一陣夜風輕輕吹過,我不能自已打個寒戰,感覺裸露的手臂有發涼,急急忙忙走向帳篷。杭州 19 樓濃情
「什麼東西?」我的手指碰到帳篷的布門,發現旁邊有條影子掠過,扯開嗓門兒吼了一聲。
沒有回答的聲音傳來,帳篷周圍毫無異樣,還是死一般的寂靜。
分明有條影子掠過,大就像一隻猴子,凝眸觀察反倒一無所有。
難道是我眼花?
「哇嗷……」
我潛意識裡搖晃腦袋,剛要掀開帳篷的布門,偏偏聽到揪心的叫聲。這是一種恐怖的叫聲,好像嬰兒的哭泣,又像野貓呼喚配偶。
恐怖的叫聲傳入耳里,無端變成清晰的話語,我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誰在哭泣?」樂一馬當先鑽出帳篷,身後緊緊跟隨兩個美女,她們顯然聽到揪心的叫聲。
「哇嗷……」
不等我開口話,揪心的叫聲再度傳開,迎著涼爽的夜風飄入耳里,完全像是嬰兒的哭泣。
「誰家的孩兒丟了嗎?」奚欣望著密林當中,想要過去一探究竟,卻又不敢輕舉妄動。.19luu. 手機 19 樓
揪心的叫聲繼續響起,其餘幾名隊友都被吵醒,紛紛鑽出溫暖的帳篷,提高警惕東張西望。
「什麼東西在叫喚?」鳳姨微微皺起雙眉,同時流露擔心神態。
阿蠻平靜的笑了笑,剛要化解大家的惶惑,不料奚欣指著帳篷後面,臉上湧來畏懼表情:「老虎!老虎!」
幾名隊友面面相覷,或許瞬間醒悟過來,知道雲南沒有老虎,連忙來到奚欣身旁,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帳篷後面有棵松樹,樹下蜷縮著一隻動物,外形接近兇猛的老虎,但是毛色和體形相差懸殊,更像一隻可憐的野貓。
「大驚怪!這是野貓,不是老虎。」晾衣竿瞪了奚欣一眼,責怪她弄得人心惶惶。
看見晾衣竿指鹿為馬,我忍不住咧嘴一笑:「這是兔猻,不是野貓。」
「什……什麼?土行孫!」晾衣竿搬出封神演義中的角色,裝模作樣掩飾自己的尷尬。
「兔猻類似家貓,不過體形粗短,性格比較粗野,通常生活在深山老林,大都是在夜間活動。」
「原來是只可愛的兔猻,我要將它帶回家去。」苗苗退卻臉上的畏懼,伸出雙手謹慎向前。
看見有人緩步逼近,靈巧的兔猻掉頭跑去,瞬間消失樹林邊緣。 19 樓濃情
一場虛驚落下帷幕,幾名年長的隊友鑽進帳篷徐叔打了一個哈欠,同樣朝著帳篷走去:「既然兔猻類似家貓,證明剛才是它叫喚,大家別再提心弔膽,趕緊返回帳篷睡覺。」
無論家貓還是野貓,有時的叫聲特別奇怪,尤其到了交配時節,母貓的叫聲如同嬰兒哭泣,夜裡聽來確實毛骨悚然。
兔猻具有家貓的特徵,叫聲同樣也不例外,所以嚇了大家一跳。
「李典,你真厲害,居然知道那是兔猻。」苗苗忘卻恐怖的夢境,再次露出天真的模樣。
我是攻讀旅遊專業,雖然清楚各大名勝古蹟,但是不大了解相關動物,今晚有幸認識兔猻,主要歸功於它的叫聲。
那隻兔猻剛才透露,它在尋找合適的配偶,且還出許多甜言蜜語,目的是要完成神聖的任務。
想到兔猻勾引異性的話語,我不由自主笑出聲來:「我不僅知道那是兔猻,而且知道那隻兔猻的性別。」
「這有什麼稀奇?」奚欣翻個白眼,掉頭就要離開。
了解某種動物的生活習性,自然可以辨別它們的性別,按理來的確不算稀奇,但我以前沒有見過兔猻,同樣不曾了解它們的情況。
面對俏皮的美女,我準備捉弄她一下:「如果我能出你的體重,那你覺得稀奇嗎?」
奚欣靠近我的身邊,垂眉低目思考片刻,認定我不清楚她的體重,得意洋洋發起挑戰:「你能出我和苗苗的體重,那麼我就永遠叫你老大,否則你就永遠叫我大姐。」
「老大你是叫定了!」
「不准作弊!」
「決不作弊!」
「成交!」
我拿起兩個空的礦泉水瓶,將其中一個放在地面,示意奚欣爬上石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