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啾!」已經被皇帝迫於無奈接回京的某個男人,連續打了幾個噴嚏,眼中寒芒森森,「接我回來就這麼不情願,竟然還在背後罵我,堂哥這皇位看來是做的太穩當了。」
皇帝:「」這個黑鍋我不背。
某個小心眼的男人暗戳戳利用疑心病晚期的皇帝搞事情,立馬朝堂上風起雲湧,皇帝看誰都像要奪他皇位的逆臣,每天忙的焦頭爛額。
蕭君臨冷冷的聽著屬下稟報表示很滿意,心中暗罵京城裡幾個想要奪位的皇子太過沒用,他臨走前都把戲台戲給他們搭上了。
他們倒好不想辦法共同把他們老子搞下去,還沒怎樣呢,幾人自己就起了內訌。
結果可想而知三個光有野心不長腦子的皇子,一下子被打草驚蛇的蕭君陌按死兩個,另外一個被打發到毛都長不出來幾根的荒涼之地做藩王去了。
「王爺,皇上讓你養好傷後去上朝。」
「去回話,」蕭君臨冷冷的道:「就說我傷重沒個一年半載恢復不了。」
「」自己子嗣都沒有了,還上哪門子的早朝,得過且過才是他以後人生的信條。
時間一晃三年過去了。
顧華站在自家府們前看著三年來,不時就跑來門前鬧的顧家五房和老叔祖家的人,皺了皺眉頭。
當年買兇劫殺原主父母的人除了沒有證據證明參與其中的人,其他被顧華送進牢裡的人,就沒一個全須全尾的從牢裡出來。
漕青幫那些收錢殺人的事一出,官府找到更多他們做壞事的證據,參與進去的漕青幫人員不是被判砍頭,就是流放到苦寒之地為奴。
馬存德和五叔公也被砍了頭,老叔祖聽說自己被判流放驚惶之下病死在了獄中。
「把他們送去官府,看是他們嘴硬,還是官差手中打下去的板子更硬。」
五叔婆聽到顧華要把他們這些人送去官府打板子,立馬站起來,「顧家小兒,你別猖狂害死了我家老頭子,我們問你要點補償過分嗎?」
「是呀!是呀!」老叔祖的兩個兒媳婦,也跳了起來插著腰理所當然的道:「害死了我公公,不給個幾萬兩銀子,我們是不會罷休的。」
「想要碰瓷,伱們找錯了地方。」顧華揮了揮手,大貴領著十幾個家丁走過去。
還沒碰到那些人,其中的婦人就叫嚷了起來,「你敢碰我,侮辱我們女子名節,我們就撞死在你顧家大門上」
五房的人和老叔祖家的女人們,看見顧家的家丁對她們束手無策,臉上都透著得意。
顧華冷冷的看著這一幕,她有些明白自己外出忙生意這幾年,這些人怎麼會一副有恃無恐的在這裡鬧事。」
男女大防在古代十分嚴苛,男人如果故意毀女子名節是要入罪的,除非你家有權有勢後台硬能夠壓住官府不追究。
大管家福伯愧疚的望向顧華,這些人每次來就像狗皮膏藥一樣黏在這裡,不給些銀子就不走。
他也可以吩咐一些府里的丫鬟婆子出來把他們拉去官府,這樣就不會有毀人名節的說法,又讓這些人受到了懲罰。
可是如果逼急了,這些人中真有女子撞了他們顧府的門,那可不是出些銀子就能打發了的事。
顧華看出大管家的為難,畢竟他不是這個府的主子,做起事來難免束手束腳有諸多顧忌。
「去找些粗壯的婆子和丫鬟來把人拉走。」顧華對著大管家吩咐道。
然後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看著大門口五房和老叔祖兩房人,幽幽的開口:「如果有誰想撞我顧家大門,那就撞吧。」
「你們自己找死又不是我殺的,最多之後我換個大門又花不了多少銀子。你們誰要撞?不要著急,排好隊,一個一個來。
四圍圍觀的人聽到顧華說的話一陣牙疼,議論:「看來顧家這些人,這次是踢到鐵板了,人家顧小東家根本就不受他們威脅。」
剛才還得意的一群人,看見顧華根本就不在乎他們死活,也不受他們威脅。
在看見被大管家領出來的粗壯婆子和丫鬟,知道再不離開,被抓到衙門真的要被打板子,憤恨瞪了笑容跟惡魔似的顧華一眼,撒丫子跑了。
「主子?」大管家福伯看見讓他頭疼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