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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5：別想嫁給他（3）

    孟彤聳了聳肩，解釋道：「有些人就是很奇怪，就是等失去了之後才知道後悔，才知道應該去珍惜，也許席朗就是這種人也說不定。」

    呵呵，莫偲慕的唇邊扯過一絲似有似無的笑意反問道：「是嗎？如果是那樣，那他為什麼還要娶安卓拉？是不是也是因為當初失去了安卓拉才知道珍惜，才後悔？」

    「這個」這件事孟彤也聽說過，撓了撓頭，想了想，半響後才回答道：「你以為男人和女人是一樣的嗎？結婚是因為愛情？你錯了，在有些人的眼裡，婚姻原本就是工具，娶一個人未必就是愛她，兩人都不過是犧牲在婚姻和愛情里的失敗品而已。」

    莫偲慕想到了自己，眉梢泛起點點哀怨，四年前，她何嘗不是席朗的工具？那場可笑的婚姻，原本就是兩個人相互報復的工具，又是他一個人利益的工具，而她無疑是工具中扮演了那個有價值的角色。

    「你幹嘛非要真麼鑽牛角尖啊？那你要是硬是這麼認為，誰都拿你沒辦法。我就不相信如果當初他是愛安卓拉的，會因為和你只是剛剛見面就會娶你？」說著孟彤若有所思地說著：「其實我到現在都不太明白當初他怎麼就娶了你了？你怎麼有那麼大的能力就把他給搶過來了？」

    「我發現你不但好奇心嚴重了，而且你怎麼那麼喜歡替他說話，他到底給了你多少錢？」莫偲慕開了句玩笑，輕輕笑過，道：「好了，不提我的事情了，反正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現在談也沒什麼意義。」

    醫院的草坪上。

    董華芳坐在輪椅上，莫偲慕一邊推著車子一邊說著話。

    兩個人同時閉上雙眼，靜靜感受夕陽的光線和臉頰上靜靜流動的感覺。

    莫偲慕呼吸著久違的母親身上的氣息，這一刻心格外安靜。

    良久後，她蹲在董華芳的車子前面，眸光中充滿了愧疚和疼惜，抿了抿唇，開口道：「顧媽媽，您放心，我一定會治好您的病，無論花多少錢，我會請最好的醫生給您看病，所以您一定要樂觀起來，一個好的心態是最重要的。」

    「孩子」董華芳輕撫著莫偲慕的長髮，淡淡地風淡雲輕著說：「我老了，也沒幾年活頭了，怎麼能讓你這個外人給我分擔那麼多的重擔呢？你的心意顧媽媽心領了，就別破費了，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

    「顧媽媽，您別這麼說，您現在沒有女兒，您就把我當成是你的女兒好了。」莫偲慕把心中所想在這一刻沒有界限的表達了出來。

    呵呵，董華芳輕輕的笑過。

    「傻孩子，我這歲數做你奶奶還差不多，你就應該和良然一起叫我奶奶才對」董華芳不知為什麼在撫摸莫偲慕的瞬間真的感覺像是在和女兒顧一多在一起一樣，那種感覺真真切切，實實在在，眼前這個女孩的確給了她太多的感觸。

    莫偲慕起身站了起來，輕聲道：「顧媽媽，我之所以一直稱呼您顧媽媽，而不是奶奶，就是希望能夠彌補您心中的思念。您的女兒是因為我爹地媽咪才離開的，那我把還給你做女兒，也算是情理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