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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雷芸芸一笑，說道：「您總是把這些照片翻出來看，我看您都很少把爸的照片翻出來看呢。」

    童佳雯微微一嘆，說道：「他居然回來了。我沒想到，我這輩子還能再見到他！」

    「誰？」雷芸芸忍不住好奇的問。

    童佳雯指了指照片裡面的清秀少年，少年裹著泰山頂的防風軍大衣，他的笑容溫和，目光之中透出一種睿智和堅毅來。以前，雷芸芸還沒怎麼在意，但今天她卻突然覺得，這個少年似乎有著與年齡不相符的成熟。

    「這個女孩兒真漂亮，現在應該也有五十歲了吧？」雷芸芸說道。她是指的照片上的司徒靈兒。

    「她叫司徒靈兒！」童佳雯說道：「很安靜的一個女生，學習成績很好。是我的學生，也是我的朋友。還有這個，叫做宋靈珊，也是很優秀的女孩兒。還有這個，叫做趙英俊。現在，當初的孩子們都已經長大了。連芸芸你都這麼大了。」

    雷芸芸說道：「他們都是您的學生？」

    童佳雯點頭。

    雷芸芸說道：「那您說的他居然回來了，是什麼意思？」

    童佳雯說道：「十八年前，有人襲擊了燕京的一所別墅。那一晚，靈兒和他，死了。只留下了一個快兩歲的女兒。」

    雷芸芸頓時感到毛骨悚然，說道：「媽，你別嚇我好不好？鬼神之說，子虛烏有啊！」

    童佳雯嘆了口氣，說道：「你不懂的，我一直都知道，陳揚他沒有死。」

    「他叫陳揚？您是說，今天來找您的，就是陳揚？」雷芸芸說道。

    童佳雯說道：「對！」

    「這怎麼可能呢。」雷芸芸說道。

    童佳雯說道：「芸芸，你覺得媽是老糊塗嗎？」

    「您不是！」雷芸芸說道。

    童佳雯說道：「這些事情，我跟你爸都沒有說過。說出來，也沒人信。芸芸，這個事情有些匪夷所思，你如果願意相信媽媽，媽媽今天就跟你說說。」

    雷芸芸說道：「您說的，我信！」

    童佳雯說道：「好，一切要從大概三十多年前說起，那時候你媽媽二十五歲。我的家境殷實，我去當老師，純粹是一種愛好。也想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做。那時候，靈兒，宋靈珊，還有陳揚，趙英俊都是我的學生。我是語文老師，班上，靈兒和宋靈珊都是尖子生，靈兒是班長。趙英俊和陳揚嘛，你猜他們學習怎樣？「

    雷芸芸說道：「他們既然能和班長做朋友，學習一定不會差。」

    「你錯了！」童佳雯笑著說道：「趙英俊和陳揚學習都很差，兩人是狐朋狗友，難兄難弟！原本，陳揚他們的確不會和靈兒她們產生交集，但是有一天，這個陳揚就突然變了。他以前很懦弱，丟在人群裡面，都不會惹人注意。但是突然有一天開始，他變得膽大，自信，而且聰明。他那時候沒錢，找上了我。讓我給他買很多補品，東西吃。而且，他還跟我演示了一手劈磚的武術。我覺得很有趣，反正我也不太在乎錢，就幫他了。」

    「後來，他跟我說了個仙鶴報恩的故事。當時我當笑話聽的，你知道嗎？可就在有一天，你外公生意上遇到了大事情，虧空了三千萬，還有道上的人找我們麻煩。那時候，我和你外公都絕望了。就在那個時候，那個年代，陳揚他給了我一張金卡，裡面的額度高達三千萬。芸芸，你知道那時候三千萬有多值錢嗎？比三個億都要值錢啊！後來，他還幫我們解決了道上的麻煩！他就是一個奇蹟，他跟我說，他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在他的世界裡，有神也有魔。但他時常會感到迷茫，不知道到底那個世界是真的。」

    雷芸芸聽得入神，她說道：「他一直都有說，他會離開這裡。他來這裡，是解決一個大麻煩的。他走的方式，就是死掉。他的靈魂會回到他的世界裡去。我知道，靈兒也沒有死，都去了屬於他的那個世界。可是，我怎麼也沒想到，他今天來了。你知道他跟我說了什麼嗎？」

    「說了什麼？」雷芸芸覺得不可思議。

    「他說，仙鶴報恩！」童佳雯說道。

    雷芸芸身子一震。

    但很快，雷芸芸說道：「會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