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挽天傾林悅南兮 第七百四十四章 多鐸:將他的腦袋砍了,掛在旗杆上!
更新:01-16 10:23 作者:林悅南兮 分類:軍事小說
揚州
賈珩與葉暖說了一會兒話,剛要起身,下了浣花樓的樓台,忽見劉積賢神色匆匆而來,面色凝重如冰。燃字閣 www.ranzige.com
「都督,從通州衛港遞送而來的緊急軍報。」劉積賢將手中的箋紙伸手遞將過來。
此言一出,葉暖以及甄蘭、甄溪都是看向那少年,目中現著驚訝和疑惑。
緊急軍報,還是從通州衛港來的?
賈珩接過箋紙,垂眸閱覽,面色漸漸陰沉下來。
留意到賈珩的臉色變化,甄蘭清亮鳳眸閃了閃,現出一抹好奇,忍不住側過臉去,偷看賈珩手中的箋紙,其上記載了什麼。
而甄溪捏著手帕,也將一雙眼睛望著賈珩手中的公文瞄著。
賈珩閱覽完箋紙,面沉似鐵,沉吟不語。
甄蘭秀眉之下的明眸轉了轉,大著膽子問道:「珩大哥?怎麼了?」
賈珩聞言,轉而看向甄蘭,平靜如水的目光漸漸有幾分變化,沉聲道:「就在今早,大批海寇從海門乘船大舉來襲,你四叔領鎮海軍前去迎敵,鎮海軍節度判官馮績派人過來求援。」
甄蘭:「」
甄溪:「???」
求援?四叔那邊兒與海寇打仗了?
賈珩抬眸看向同樣玉容訝異之色流露的葉暖,道:「葉夫人,本官還有緊急軍務在身,恕不奉陪了。」
如果按照報信的時間,從傳來消息到現在的路程,只怕雙方早已經交上了手,至於甄鑄是否能夠取勝,從鎮海軍遞送而來的求援消息而言,恐怕局勢並不樂觀。
至於是小敗,中敗,大敗,想來不久就有消息傳來。
葉暖玉容微動,忙道:「永寧伯忙著軍務就好。」
賈珩再不多言,起得身來,就準備向外間大步而去。
海寇如何有膽子前來深入大漢江防,直奔通州水師,只怕這裡面另有干係。
賈珩心頭不由回想起先前逃走的多鐸,如是其暗中串聯一支水師禍亂江南?
「珩大哥。」這時,甄蘭出聲喚著賈珩,連忙起身,那張白膩如雪的瓜子臉上見著認真之色,拉過甄溪的手,輕聲道:「珩大哥,我們和你一同去。」
賈珩抬眸看向甄蘭,皺眉說道:「我去江北大營調撥船隻,你們去做什麼?回家等著消息。」
甄蘭柔聲道:「四叔的事兒,我和妹妹有些不放心,別是出了什麼事兒才好,珩大哥帶上我和四妹妹吧。」
甄溪也點了點頭,目帶期冀之芒。
賈珩思量片刻,看向女扮男裝的兩人,沉聲道:「進了營房,不能亂跑,只在待客室好好等著。」
如是甄鑄有個三長兩短,這兩個小姨子也能第一時間知曉。
甄蘭與甄溪連忙應是。
待賈珩與甄家姐妹下了樓台,顧若清轉頭看向葉暖,凝聲說道:「夫人,這些海寇是怎麼回事兒?以鎮海軍的兵力,可否抵擋得住?」
「鎮海軍新建,聽說經制兵額有一萬多水師,兩江總督衙門打算將其作為整軍的模範之師,也不知道哪一路海寇膽敢過來攻襲。」葉暖放下酒盅,輕笑了下,說道:「現在的檢校節度副使是甄家四爺,聽說沈邡向南京兵部保舉為節度副使,就等神京兵部還有軍機處的確認,如是這次能夠打敗來犯的海寇,有了功勞在身,節度使的官職也就穩妥了。」
沈邡整飭江南大營,調整人事,安南侯之女自然一清二楚。
顧若清面色微動,卻對局勢的評估有些不樂觀,這海寇既然膽敢深入海門腹地來襲,想來是有備而來。
賈珩來到外檢,看向小跑跟上的甄蘭和甄溪,問道:「可會騎馬嗎?」
甄蘭臉上就有難色,忽而想起自己好像並不會騎馬。
賈珩轉而看向陳瀟,道:「你帶大的,我帶小的。」
大的已至及笄之齡,男女授受不親,他不好騎馬帶著,小的只是黃毛丫頭,還沒長開,以甄賈兩家世交,倒沒有什麼妨礙。
陳瀟擰了擰眉,清眸凝視向那甄蘭,伸出一隻手,道:「上來吧。」
甄蘭看了一眼那錦衣府衛,遲疑道:「珩大哥,我要不你?」
「別你你我我了,她和你一樣,快上馬。」賈珩眉頭皺了皺,說道:「再廢話,就留下來,別過去了。」
甄蘭聞言,粉唇長了張,面色悻悻然,只能應將下來,借著陳瀟的手上了馬,只是坐在馬上後,秀眉之下的狹長眸子,盯著那蟒服少年,心頭有些生氣。
賈珩伸手拉著一張俏麗小臉微紅的甄溪,上了馬,環過少女的身前,拉著一根韁繩,開始向著江北大營方疾馳而去。
甄溪坐在馬上,聽著耳畔的風馳電掣,芳心砰砰跳個不停,幾乎要從嗓子眼躍出來一般,不由害怕地閉上了眼,只能將嬌小的身軀向著身後少年懷裡縮著。
而隨著賈珩領著扈衛離場,海寇從海門進襲通州的消息也漸漸擴散開來。
通州知州蕭志文聽聞此訊,第一時間領著幾個扈從急匆匆離了瘦西湖,前往江北大營尋找賈珩。
揚州,甄家所在的莊園當中——
正是午後時分,臨湖的一間廂房中,楚王妃甄晴剛剛沐浴過後,換上一身纖腰高束的朱紅衣裙,麗人肌膚愈發白裡透紅,眉梢眼角的綺韻流溢四散,而秀頸之下的滿月似因某人之故,愈發豐盈。
甄晴攬鏡自顧,稍稍偏轉螓首,對著耳垂比對著耳環。
「你說這個紅色的好看,還是這個青色的好看?」甄晴問著身旁的貼身女官。
女官連忙回道:「王妃戴什麼都好看。」
甄晴也沒有當真,只是拿起一個翠色耳環戴將上去,看著銅鏡中的那串心形項鍊,美眸就有些恍惚和失神。
這段時日的抵死糾纏,纏綿悱惻一幕幕在心底歷歷在目,
她其實也發現近來對那混蛋是有些痴迷了,這樣下去,只怕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