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太子駕到 第二百零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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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三級石階,胤礽對門口立著的侍從道:「李管事,父親可是正在待客?」
李平躬身道:「回二少爺的話,戶部金部主事益州葉氏葉承琪正在與老爺敘話,老爺吩咐,您與三少爺回府後,便來見客。「言罷,人已上前一步,欲親自打簾。
胤礽卻是腳下不動,笑道:「我記著金部有涼州陳平洲主事、瀘州梁宇橋主事、冀州於景瑞主事,不知這位葉承琪主事是替了哪一位?」
門畔侍從皆側目而視,胤礽與胤祉卻齊齊回頭去看那面目最平凡的十五六歲的少年。
李平打著帘子,少有的不知所措:這葉家來勢洶洶,底細怕是只有自家老爺曉得,且兩位少爺這番問來,更似要尋人不是。
胤祉瞧著那面目平凡的少年,說不出緣由的不喜,略蹙了眉。
胤礽低聲笑了笑,道:「堂堂葉家公子,換了從人衣裳窺人內宅,也是好教養。」
院中諸人皆是一驚,葉家侍從齊齊抬頭去看那少年,隨即又都低了頭,只一管家模樣的站出來,指著胤礽道:「璉少爺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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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喜極而泣,俯身抱住胤祥,頗有些語無倫次:「十三,朕能再見到你真好十三,這輩子咱們是親兄弟了」
康熙僵立在門口,胤禛的話一字不漏的傳到他的耳中,對於又得了一個兒子他確實有些異世重逢欣喜,可是想到十三胤祥,他不可避免地想到草原上那一場變故,那一場他避諱半生的變故。沉沉一嘆,康熙轉身往外走去。
在廊下站定,沒有接過侍從遞上的手爐,康熙負手立在沒有帳幔遮擋的迴廊處,看著那翩躚的雪花,放空思緒,偶爾撲上面龐的雪花卻讓他的思緒不可控制的飄向那年的塞外,冷風割面,像極了那夜,那時候該是隱在燈影中青年的容色忽然明晰的展現在眼前,那雙狹長鳳眼中毫不掩飾的嘲諷大咧咧的展現在自己眼前,康熙斂目輕嘆:胤礽啊
胤礽躺在虛空中,細細琢磨著今日聽的講書,聞得林宇輕咳聲,睜眼皺眉,林宇自那日之後時節更替之時便有些不舒服,瞧著那一碗碗的湯藥,胤礽都覺著嘴裡苦的慌。可是,這小子又是較真兒不肯服輸的性子,瞧著林宇喝過了藥,便隨了林廣澈侍從張彥往鋪子裡去瞧著那掌柜的如何行事。胤礽嘆口氣,林廣澈這兩日事忙,倒是沒時間管著他這兒子,旁人也不好說,只得依著他的心情縱著他,倒讓胤礽難得的生出些不安。
順著林宇的眼打量近日已漸熟悉的街景,胤礽側身橫臥,眼神飄忽。
身處高位的人再怎樣低下身段兒也是永遠無法看清楚底層的真實,非身臨其境總是無法體會那一分無法用言語描說的辛酸苦辣。
情到深處愈顯言辭蒼白。
他以為自己沉浮一世,總該是對人心有些揣摩,如今方才知曉曾經多少的自以為是。
也難怪皇上最後舍了他,他始終沒有承擔背叛的堅忍和勇氣啊。
閉上眼,胤礽不願再去戳心底的傷疤,凝神去聽劉彥解說如今時節是哪裡的鮮貨賣相最好。
胤禔同胤俄正在和敬的院子聽她指著賬本解說,暈頭漲腦之際兩人心中難得對胤禟生出些敬佩之意:老九/九哥是怎麼釐清這般變化繁雜的營生的?!
和敬瞧著面前愁眉苦臉的兩小兒,很是無奈,她說教多日,兩位學生卻還是這一知半解的模樣,想來兩人賴在自己這裡還是圖著清淨,左右她尋得這由頭也是看不過弟弟表弟被人那般『欺負』了,索性合上賬本,喚來侍婢送上冰碗。
看著瞬間精神起來跑去捉弄曬著太陽貪睡的兩隻貓兒的兩小兒,和敬安撫著逃進自己懷裡的雪球倚在榻上瞧著那邊兒鬧騰一團兒的人和貓,輕嘆一聲:罷了,將來這鋪子便先暫交舅舅們打理吧。左右,他們是一家人呢。
佟佳氏現今這身子底子倒是不錯,只是大病初癒便接連孕育兩子,身子已是有些不堪負荷,且她這次懷孕時患得患失的思量過重,又在生育時遭了大罪,很是有些傷了身子根本,昏睡幾日方才清醒。喝了幾日的湯藥,佟佳氏終是不耐,閉目假寐,對侍婢嬤嬤的喚聲只做不聞。
胤禛本是想著將胤祥的事情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