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一語，越來越有趣，在我的排行榜升來升去，不管一二三四，也由你占據……退不去！」

    「假如有心，句句都是單曲，假如不想，一切聽不進去。」

    「愛是這樣不可理喻，百聽你不厭，才是好證據！」

    「我在唱什麼，什麼都覺得……」

    歌曲的最後部分，副歌演唱徹底被吟唱覆蓋，言書意在結尾的吟唱時，微微喘著氣用兩隻手的食指凌空畫了個愛心。

    「救命，怎麼這麼好看？」

    「小姐姐殺我！」

    「啊啊啊，我沒了！」

    隨著練習生們鬼哭狼嚎的吼叫，言書意收起了自己的Ending Pose，喘了口氣對塗雷鞠了個躬。

    「謝謝老師，我表演完了。」

    塗雷定定的看著正在冒汗的少女，表情奇怪的沉默了好一會兒，半晌才面色沉凝的點頭點頭：「我看資料上顯示，你才來公司一個月？」

    「是的，老師。」

    「之前一直是素人，沒有舞蹈學習的經歷，也從沒接觸過唱跳？」

    「是的，老師。」

    連續兩個問題，言書意都給出了肯定的回答，這讓聽到他們對話的練習生們，全都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這是新人？

    這特麼怎麼能是新人？！

    塗雷看出了其他練習生的震驚，故意放慢語氣再次問道：「你的聲樂和舞蹈，都是進公司後在培訓課上，跟我們的老師學的？」

    「沒錯。」言書意回答的一點都不心虛。

    確實，如果不是有時空練習室的話，她目前的發聲技巧和舞蹈基礎，確實都是跟星光的兩位老師學的。

    「很好。」

    塗雷滿意的點著頭，目光落到其他驚呆了的練習生身上：「公司給所有練習生的資源都是一樣的，為什麼有的人能一飛沖天，有的卻庸庸碌碌直到合約期滿，仍舊沒有達到出道水準？」

    「言書意，你每天練習時長多久？」

    這個問題要怎麼回答……

    言書意想了想，去掉了平時上課的時間，採取最保守的說法：「周一到周五晚上放學回家，每天大概練習8個小時左右，周六日除了來公司跟老師們學習，回到家也會練習至少八個小時。」

    「也就是說，你每周的綜合練習時長，差不多是在70個小時以上，平均每天練習時長10個小時。」

    塗雷一針見血的總結：「而且你還是個學生。」

    「是的。」

    塗雷定定的看著言書意，表情中更見滿意之色：「剛才你表演的是原創？那首歌叫什麼名字？」

    「是原創，歌名《愛的主打歌》。」

    「很好！」

    塗雷突然提高聲音，緩緩走到言書意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點評：「你是標準的天賦型練習生，加上肯吃苦不斷重複枯燥的練習，這次的考核舞蹈給力，唱跳氣息也很穩，原創更是沒得說。」

    「謝謝老師。」言書意鞠躬。

    「按照我個人的意見，以你表現出來的實力，完全可以升到A級。」塗雷的話擲地有聲，但明顯還沒說完。

    他這麼一說，不只是言書意感到了緊張，教室里其他練習生更是豎起耳朵，生怕自己錯過一個字。

    「這樣，你先等一下。」

    塗雷把言書意拉到旁邊，讓她在條凳上坐下：「按照公司規定，練習生評為A級，至少需要經過5名考官認可，今天來這個教室的都是新人，所以培訓部只安排了我過來，我現在把你的情況反饋上去，讓他們再安排幾個考官下來。」

    「你等會沒其他事情吧？」

    「沒有，」言書意搖搖頭，眼底有著意外之色，「老師，那我等會是不是還要再表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