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心燈法，光照十方，心如琉璃。」

    李豫扭頭看了琴·葛雷一眼，笑著搖了搖頭，「這是一門修心之法。但是……這個法門無關善惡，只求『念頭通達』。至於你今後是為善，還是為惡，那就是你自己的選擇了。」

    成佛還是入魔，就在一念之間。

    李豫自己都在追尋「靈魂自由」，自然不會用什麼「善惡」的枷鎖來束縛琴·葛雷的靈魂。

    這不但是在幫琴·葛雷掌控自己的力量，也是在實踐「靈魂自由」的道路。

    以鳳凰女的力量，她完全可以「隨心所欲」了。

    比起沉淪在「毀滅」和「黑暗」中的「黑鳳凰」，一個清醒的鳳凰女，無論是選擇哪一條道路，都會走得更遠。

    「那就看你到底能走多遠了！」

    李豫笑了笑，跨過虛空，返回了「薩格拉斯莊園」。

    「五級變種人的力量，這是這個世界最巔峰的力量了。」

    回到莊園，李豫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拿出了琴·葛雷的那根頭髮。

    火紅的頭髮，晶瑩閃亮，仿佛有一股烈焰在髮絲中流淌，又仿佛什麼都沒有。

    「解析了五級變種人基因，變種人的基因在我面前，已經沒有秘密了！」

    一揮手，將這根琴·葛雷的頭髮，收進了資源庫，「系統，解析鳳凰女的基因。」

    「發現五級變種人基因，開始解析……」

    沒有本體的神通，這個「薩格拉斯」的分身，就只能動用系統資源庫的力量，才能解析出五級變種人的基因了。

    一到五級的基因樣本已經完善，完成解析之後，連五級變種人的基因，李豫都能隨便製造了。

    「所以……我也要給自己弄一個強大的五級變種人能力。」

    系統完成解析之後，李豫打算給自己「升一個級」。

    「我的力量是從『玄黃之氣』開始的。所以……我的五級變種人能力就是『物質掌控』。」

    太初玄黃，萬物之母！

    一股玄黃光輝在李豫身上閃耀而起，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破滅重生。

    當光輝散盡之後，李豫的身影重新顯化出來。

    看起來還是原來的「薩格拉斯」，但是，內在卻完全不同了。

    「物質掌控，在這個世界……表現為『原子掌控』？物質就是能量！所以，我現在一念生出，就能讓別人體內的原子產生聚變和裂變！」

    我去……這哪裡是「物質掌控者」？這分明是「核彈掌控者」啊！

    李豫笑著搖了搖頭。

    當然，所謂「核彈掌控者」至不過是「物質掌控」的一部分。李豫現在的「原子掌控」能力，能夠隨意改變原子排列，改變原子特徵，甚至能把一種原子，變成另一種原子。

    這已經是「造物主」了。

    「所以……元素周期表就是我的法術書。」

    伸手一揮，一股玄黃光輝瀰漫而出，如同波紋一般蕩漾著，掃過了「薩格拉斯城堡」。

    窗戶上的玻璃，瞬間變成了鑽石。

    牆壁變成了純淨的「漢白玉」，地面變成了晶瑩的「翡翠」。所有家具都變成了極品紫檀，所有瓷器都變成了羊脂白玉。

    只是一眨眼，整個薩格拉斯莊園裡面的一切物件，統統變成了絕世珍寶。

    「這就是造物主！這就是物質掌控！點石成金，想變成什麼就變成什麼。」

    李豫收回了玄黃光輝，朝這座變成了珍寶的「薩格拉斯莊園」掃了一眼，笑著搖了搖頭。

    「這個能力的擴展，取決於我自身的知識。比如……」

    伸手一抓，一柄透出冰寒和邪惡力量的符文巨劍，憑空塑造而出，落入了李豫手中。

    「霜之哀傷！阿爾薩斯的墮落之劍！」

    提起「霜之哀傷」在手中挽了幾個劍花。彈了彈手指，傳說神器瞬間湮滅，消散無蹤。

    「黑暗償還者！薩格拉斯的毀滅之劍！」

    當「霜之哀傷」消散之後，又一柄巨劍在李豫手中凝聚。

    「不用搶阿爾薩斯的武器了。我不是叫薩格拉斯麼？這柄劍正合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