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這一刻，李豫心頭有一種「嗶了哈士奇」的感覺。

    這是李鬼見了李逵。水貨碰到了原裝正品。

    當年，李豫還是個「弱雞」的時候，開口閉口，就自稱「貧道太上」。

    遮天世界裡的「老聃」，都只能自稱「道德」，不敢叫「太上」這個名號了。

    一直以來，李豫還覺得這事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太赤天帝竟然就是「太上老君」。太元天帝，竟然就是「元始天尊」。

    這就很尷尬了！

    尤其是看到周易和蕭風等人臉上那懵逼的模樣，李豫心頭更加尷尬了。

    「貧道太上，拜見豫皇陛下！」

    「貧道元始，拜見豫皇陛下！」

    太赤天帝和太元天帝，似乎對李豫一行沒有什麼敵意，反而恭恭謹謹的朝李豫行禮。

    「兩位，這是……」

    李豫也有些摸不著頭腦。我帶著一群人上門，來勢洶洶，明顯就是來砸場子的，你們這麼客氣幹什麼？

    「陛下乃是混沌之子，混沌主宰欽定的繼承人。老道等人等候在此，就是恭迎陛下歸來。」

    太赤天帝滿臉微笑的朝李豫躬身施禮，「陛下，這最後一顆根源之珠就在這裡，請陛下笑納。」

    「恭迎？笑納？」

    李豫皺了皺眉頭。這是真的送禮呢？還是想要坑人呢？

    一路坑遍諸天萬界，當幕後黑手很多年的豫皇陛下，一直堅信，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看到「太赤天帝」和「太元天帝」送禮，李豫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陛下無需多慮！」

    太赤天帝，也就是「太上老君」，滿臉微笑的朝李豫點了點頭，「陛下，貧道跟陛下早就見過面了的。那時候，陛下化名『冰河劍客白澤』。陛下可有印象？」

    「是啊！豫皇陛下，老道的元始九印，陛下也是看過的。」

    太元天帝，也就是「元始天尊」，同樣微笑著朝李豫點頭。

    「是你們？」

    這一刻，李豫完全明白了。

    當年在「一世至尊」的世界裡。太上老君、元始天尊、通天教主，他們三個為求「道果」，斬去因果，做減求空，最終超脫了那方世界。

    原來……所謂的「超脫」，其實就是「回歸」？

    那方世界的三清，就是他們的化身？

    李豫一直以為，其他世界的三清，都是某些人的「他我」，是自身映照諸天，產生的「投影之身」。

    沒想到……三清還就是太赤天帝他們的化身。

    「陛下，您還用過貧道的名號。貧道賤名，能蒙陛下借用，老道深感榮幸！」

    太赤天帝笑了笑，「剛才那首詩，還是聽陛下說過，老道才說出來的呢！」

    泥煤！

    你能不說這個麼？人艱不拆啊！你不說這個，咱們還是好朋友！你現在這麼一說，還怎麼愉快的玩耍？

    這個時候，李豫也覺得眼前的太赤天帝和太元天帝，似乎沒有太多惡意。

    如果真有惡意，當年在一世至尊的時候，李豫早就被他們下了黑手了吧？

    要知道，那個時候的李豫，還在摸索混沌道路，都還沒有正式踏入混沌第一步。

    「你是太上老君，你是元始天尊，那通天呢？青天大帝就是通天？青天不是女的麼？」

    李豫抬眼看向兩人，對那個「通天」到底是不是青天，也有些好奇起來。

    「老道神遊諸天的時候，曾見過一個叫觀世音的佛門菩薩。他原本是男子，卻被世人認為是女子。」

    太赤天帝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給李豫說了「觀世音」由男變女的故事。

    「好吧，我明白了！」

    李豫笑著搖了搖頭。世人以訛傳訛，把青天大帝的下界化身，認為是個女的，這也無可奈何。

    更何況……在一世之尊的世界裡，以李豫那時候的境界，也看不出「通天」的身份，這也就不奇怪了。

    「你們真是來送禮的？如此，本座就卻之不恭了！」

    既然送上門來了，不管是真心，還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