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系統，聊個天。」

    「本系統不提供此項服務。」

    「……那我問你點問題。」

    「宿主請問，關於職業方面的問題本系統都可以回答。」

    「我想問怎麼樣才能獲得屬性值？你家宿主我也太慘了！」

    「努力訓練完成訓練任務目標。」

    「就沒有捷徑？」

    「初級流氓值抽獎有百分之零點一幾率抽中屬性點，中級流氓值抽獎有百分之一幾率抽中屬性點，高級流氓值抽獎可指定抽取屬性點。」

    「一百萬流氓值？」

    「是的。」

    「那和沒捷徑有什麼區別，還不如努力訓練！」

    「看起來宿主並不是特別蠢。」

    「……」

    ……

    劉莽今天很低沉。

    剛剛連續的第二個背靠背剛結束。

    和打公牛、爵士那麼輕鬆的背靠背不同，這次的對手是兩個強硬的硬骨頭。

    先是打有了羅恩-阿泰斯特之後近乎蛻變的印第安納步行者，然後打帶著怒火來到亞特蘭大的底特律活塞。

    5天四戰，再往前說兩天，加上打灰熊那場，這是7天5戰！

    沒人權的賽程！

    打到這聖誕節前最後一個背靠背的時候，老鷹隊繃不住了。

    徹底累了！

    從迪恩-格羅夫這個雖然沒什麼球權也沒什麼存在感、進攻防守都很中庸的務實型控衛，到噴氣機賈森-特里、再到人狠話不多的拉希姆、還有七尺大中鋒拉特利夫，首發五個有四個明顯體能下滑，這七天五戰的最後兩場，終於還是繃不住了，這個背靠背，老鷹隊大部分球員明天出現疲勞。

    這裡面不能說沒有劉莽帶來的蝴蝶效應，跑轟戰術很需要體能，將來打跑轟的太陽隊，哪個不是田徑運動員一般的體能。

    新穎的騎兵戰術給了老鷹隊虐菜時候三兩下解決對手、打強隊出其不意制勝的好策略，但畢竟這樣打還是頭一回，不像人家太陽是從夏天德安東尼當上主教練就開始拉體能。

    儘管老鷹隊球員年輕，大部分時間跑著打沒關係，要是像季後賽那樣擁有較長的休息時間，自然一點問題都沒有，但7天5戰問題就來了。

    打步行者，步行者幾乎空手套白狼，得到了羅恩-阿泰斯特，原本季後賽都夠嗆的他們，現在有了羅恩-阿泰斯特這個給球隊防守帶來質變的硬漢，短時間可能實力提升不明顯，但也有了季後賽的實力了！最主要是有了前所未有的血氣！

    本賽季的最快進步球員大熱門傑梅因-奧尼爾、雷吉-米勒、羅恩-阿泰斯特，步行者接下來在2000年拿下東部冠軍之後二度崛起的核心構架已經完成！

    人們提起那些成名組合的時候，對於「天作之合」這個評價，總願意給那些總冠軍，起碼是一起拿了好多榮譽的組合，組合、水花兄弟、邁阿密361、鐵匠夫婦等，要不就是猶他雙煞這種，並且沒奪冠的組合被銘記的情況很少見。

    但要說起來，遲暮之年的雷吉-米勒加上阿泰斯特、小奧尼爾，真的也可以稱作天作之合，立刻就來電了，比賽一開始就把原本就疲勞、還不怎麼重視這個東部第十的對手的老鷹打得連叫不要。

    大前鋒的小奧尼爾防守太強了，能抗低位、特別是補防非常出色，連扇了好幾個大帽，阿泰斯特對外線的防守簡直絕了，不是基里連科那種有幾率拿到最佳防守球員的水準，特麼就是最佳防守球員！

    公牛不重視他防守，把他當根草，但步行者的總經理拉里-伯德和主教練以賽亞-托馬斯把他當寶貝！

    兩個八十年代的大壞蛋，開始把阿泰斯特往小壞蛋方向教育……

    老鷹隊首發一上來就被打懵了，對手仿佛變了一個球隊！

    進攻端還是就那樣，和上賽季一樣，外線雷吉-米勒投、內線小奧尼爾拉開中投，反正就是投籃，也就多了一個阿泰斯特往裡鑿，現在技術一般還沒和伯德學到太多東西的阿泰斯特進攻端威脅並不大。

    但是！

    步行者防守端有了質的變化！

    阿泰斯特在外線、小奧尼爾在內線，兩人組成了恐怖的內外線防守大閘！加上苦力中鋒傑夫-福特斯，步行者的防守給人的感覺太兇悍了！

    並且不僅僅是感覺，完全把不在狀態的老鷹隊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劉莽今天本來是想要好好和雷吉-米勒對位，結果打了四分多鐘球隊被打出9比1隻靠著拉希姆兩罰一中拿到1分的情況下，他早早被換上，然後開始對位阿泰斯特……

    其實要是拉希姆、賈森-特里能正常發揮，劉莽利用兩人的牽制力還有得打，但這場比賽這兩人都坑了，劉莽一個人對付對方……

    於是乎，這場比賽整個老鷹隊集體低迷，都不帶反抗的被步行者以91比80擊敗。

    雖然輸步行者輸得不多，但場面看起來是真的慘，慘負步行者之後，還沒等老鷹隊緩過神，活塞隊就氣勢洶洶的殺過來了。

    俗話說得好，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落井下石這種事活塞隊不會客氣，帶著老鷹隊連戰四場筋疲力竭的時候痛下殺手，伴隨著在場上沒事就瞎吼吼的拉希德-華萊士吃到技術犯規的哨聲，老鷹隊本賽季第二次和活塞隊交手遭遇又一場慘敗。

    東部球隊的大勝一般來說分差都不大，分數極低，75比83，老鷹隊三連勝之後，遭遇了兩連敗！

    18勝9負，原本都要反超活塞的老鷹一下子又「穩坐」東部第四。

    ……

    ……

    遭遇兩連敗之後，教練組發現了自家球員疲勞的問題，趕緊放假，24號平安夜、25號聖誕節都放假，26號和27號才恢復訓練。

    聯盟安排賽程從來不會體恤老鷹這種非熱門球隊，開局給個輕鬆賽程算是給了面子了，明明12月就只剩下兩場比賽，24號31號足足八天時間，就那麼兩場比賽。

    沒人權！

    平安夜是沒有比賽的，整個nb都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