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五老星需要面對一個選擇，到底是去搞定路飛，還是搞定艾斯。感覺兩邊的威脅都很大的，路飛是命定的強敵，艾斯則是在制度和文化上的強敵。

    當然除了他們兩個強敵，還有變革軍這個小敵人。

    「等母火種的數量足夠，全部做掉。」五老星最終決定就是等待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就位，只要做好準備，就一口氣消滅所有敵人。

    只要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絕對可以勝利。

    就在他們等待的時候，蛋頭島的間諜已經給王路飛偷了一部分『母火種』，這是一個有良知的間諜，他知道海軍訂購了母火種，知道會對海賊不利。所以盜竊了一點母火種，希望海賊能做好準備。

    「你這麼做，難道不怕危險麼？」王路飛看著眼前的男人問道。

    間諜說道：「我的良心不允許自己坐視不理，海軍訂製了大量的母火種，肯定是要作為武器使用，這種東西很危險，一旦成為武器，會死很多人。我不怕危險，更怕科技被濫用。」

    「世界上還是好人多。」王路飛感慨道：「感謝你帶來的樣本。」

    大家都很沉重，因為母火種的威力比他們想像的還要大。雖然做了心理準備，但母火種顯然比屠魔令可怕一萬倍。

    「可以在水中燃燒的火焰，只需要一點點就可以激活龐大的能量，足可以毀掉整個島嶼。屠魔令還需要集結十幾艘軍隊，如果是用母火種的話，只需要一艘船一個人就可以出其不意地發動襲擊，防不勝防。」艾斯看到母火種，意識到這麼一點點的能量可以發動可怕的破壞，防不住。

    他們還以為母火種的用法是通過軍艦運輸到戰場，現在看來海軍可以直接使用小船進行轟炸。根本不需要艦隊，而是悄悄地襲擊。

    總之母火種的使用方式，和普通人的理解是完全不一樣的。根本不會有任何的跡象，突然之間就可以發動襲擊。不會有明顯的敵人靠近，也不會有可疑的人物，可能吃著火鍋唱著歌突然就天降攻擊，直接完蛋。

    不管敵人用什麼進攻的方式，有一點可以確定，攻擊會更隱秘，破壞力更大。

    「雖然挖了很多的防空洞，但如果不能發現敵人的進攻，也沒辦法第一時間進入防空洞。」艾斯說道：「沒辦法進入防空洞的話，還是會造成大量傷亡。」

    王路飛說道：「看來還是要搞情報戰，一旦海軍有異常行動，我們要第一時間知道。我們得了解母火種的去向，一旦有動靜立刻做出反應。」

    「能做到麼？」艾斯問道，畢竟以前他們對海軍的情報可謂是一無所知，基本上就是抓瞎。

    「可以。」王路飛自信地說道：「我們拯救奴隸，打擊天龍人，給大家發展的機會。在海軍有很多的支持者，他們都可以成為我們的臥底。海軍要動用母火種，肯定也需要運輸和安裝，這些東西肯定需要海軍完成，只要得到情報我們就可以更好地應對。」

    艾斯點點頭，表示認同，但也說道：「如果只是挨打也不是辦法，我們也得想想反擊的辦法。現在海軍厲兵秣馬，下了很多軍艦的訂單，肯定是要對我們發動進攻，我們得有反制的辦法。不能等著他們進攻，得讓他們不敢進攻。」

    王路飛也清楚這個道理，這個世界上大家之所以不犯法，就是因為犯法成本和收益不平等。而少數人之所以犯法，就是收益大於犯法成本，就好像資本家只要有足夠的利潤，就願意出賣自己的上吊繩。

    根據《韓非子》的理論，好人和壞人就是看做好事的收益和成本、做壞事的收益和成本。壞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也不敢胡來，好人在空無一人的地方也會放飛自己。

    所以人性經不起考驗，因為考驗人性的時候設定的就是一個收益大於成本的環境，通常大家都會選擇收益。只有少數有自制力的人才能不顧收益和成本，堅守自己的道德，哪怕虧本也要堅守道德。

    比如寧死也不食周祿的兩位前輩，最後餓死在首陽山。

    普通人，特別是沒有訓練過的普通人，在收益大於成本的環境裡，肯定會選擇收益。所以人性經不起考驗，因為考驗本身就是設置一個收益大於成本的環境，在這個條件下大部分人都會做出收益的選擇。

    進攻和犯罪其實是一個道理，敵人在進攻的時候也會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