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貴女,她本想躺平 194.感覺錢多得花不完的
戰王出馬,果然是馬到功成。
先是戰王年前去拜訪過的那位張將軍,他帶著親信兵將去了鹽礦里,把裡面的監工都控制了起來,把礦工都解救了出來。
其中,果然有錢書禮的兄長錢大虎。
原來,當日錢大虎為了多打些獵物,就去了前青山的深部。
結果,他迷了路誤入了後山,被鹽礦的監工發現了。
他們既怕暴露鹽礦,又缺開礦的人手,所以乾脆把錢大虎抓進鹽礦幹活。
同時,他們又在前後山交界的懸崖處製造了墜崖的假象,以防錢大虎家人追查。
沒想到,錢家的人是打算放棄了,卻突然冒出個善人柳姑娘幫忙找人。
如今,更是發現了他們的鹽礦,驚動了駐軍。
張將軍的人控制了鹽礦之後,戰王和蕭沐澤就先行審問了監工一番。
因此從中得知了,管理鹽礦的人,居然是蕭沐澤他們入城那日遇到的尉丞長子衛易。
他們順藤摸瓜,又摸到了昭陽郡的左郡尉頭上。
如此,柳馨寧和蕭沐澤就都明白了,為何一個區區的尉丞公子,居然敢那麼囂張跋扈了。
原來,背後有郡尉撐腰啊。
可是,線索到了左郡尉這裡,卻全斷了。
左郡尉認下了私開鹽礦以及販賣私鹽之事。
但是,從他的家中,卻是沒有抄到多少銀兩。這很明顯,銀兩孝敬了身後人啊。
可是,左郡尉既不承認後面有人,又認下了所有罪。
甚至,他為了鑿實罪名,又咬了昭陽郡的許多官吏出來。
其中,就有最受朱郡守信任的,當初阻止張賢文伸冤的那個老師爺。
前腳寫完奏摺,上報了朝廷昭陽郡里發現了鹽礦這種大好事的朱郡守,後腳就發現自己的家被『偷』了。
他怒氣沖沖的跑到牢裡大罵了老師爺一頓,就跑到戰王面前來表忠心了。
「朱郡守不必在意。本王不是大理寺的,不審案。本王也不是吏部的,不管官員考核。本王只是正好在昭陽郡訪友,湊巧碰到了這種事情,多問了兩句,幫我那個外甥女守守產業罷了。」
戰王笑呵呵的說道。
可是,朱郡守卻是一點都不相信事情那麼巧。
「我那外甥女在隔壁的宥安郡守著孝呢。聽說本王過來昭陽城,所以就過來請安了。就這麼巧,也知道了這個事情。如今啊,我那外甥女的信,也落在聖上的案前了。你這也寫了奏摺了,想必朝廷很快就會派人。不管這人的事,還是礦的事,都交給聖上派來的人處置就好嘍。」
「原來昭陽郡主也在啊?那下官也是該拜見一番的啊。」
聽說昭陽郡主,這昭陽郡的主人也在,朱郡守更加的重視起來。
昭陽郡主是這一郡之主,雖然沒有任免官員的權利,卻是有建議的權利啊。
若是昭陽郡主回了京城,在聖上面前參他一本,縱然他是聖上的心腹,難免也落了幾分下成。
「這個自然可以。」
戰王一邊讓朱郡守喝著茶,一邊讓人去後院請了柳馨寧過來。
現在他們所在的宅子,並不是清風巷柳馨寧的宅子,而是蕭沐澤在戰王歸來之後,新買的位於明月巷的宅子。
就是柳馨寧,如今也從清風巷裡帶著京城跟來的心腹丫鬟婆子,悄悄的搬到了這明月巷裡了。
等了好一會,柳馨寧才一身素淨的大妝,來到了正堂上。
朱郡守給她行了禮,問了安,才寒暄的說起話來。
「郡主當真是洪福齊天。托郡主的福,這郡里居然出了一個鹽礦呢。」朱郡守恭維道。
「也是朱郡守治理有方。」柳馨寧開始商業互捧起來。
按照目前的查探,朱郡守此人除了能力平平之外,其他方面倒是沒有太大問題。
但是,識人不明,對於一郡之守的主官來說,已經落了下成了。
更不用說,這昭陽郡的官吏出事頗多,官場極為的震動了。
朱郡守的郡守之位,十有八九是不保了。
不過,這事不是朱郡守本人做的,所以柳馨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