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惡毒女配和反派大佬記 第一百零八章 喪母之痛
更新:02-23 19:14 作者:樂在心中66 分類:其他小說
測試廣告1薛凌本是極普通富貴人家的打扮,可卻處處在細微處精心裝扮,他的風姿因此增了幾分華彩,襯得他不如鳳逸的容貌也有了幾分上漲。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容貌生得極為不錯。眉清目秀,膚白如雪。雖然已經是中年,可比起出落得好比戲台上唱戲的小花旦一樣的幼妹薛霜,卻只是多了一層中年人的沉穩。
他年輕時雖說是靠著表妹的身份混了個國舅身份,並沒有多少赫赫戰功。但畢竟多年來在周國政壇混跡,很少有實在控制不住心口的怒火的時候。
就如現在,他完全不顧自己平日裡最講究的風華儀態,只顧著破口大罵道:「廢物,蠢貨。我花了那麼大代價才用周齊友好條約的藉口把鳳逸那小兒弄去齊國。結果白學沒殺了他還不算,你們竟然也放過了他,你說,你是不是和他有勾結。」想起鳳逸那張花朵開得正盛的臉,再想想自己這風韻猶存的半老書生模樣,他心口就有一口氣堵著。歲月的痕跡是誰也沒辦法改變的,他已經是中年人,而鳳逸卻是如日將出的少年。
憑什麼,他薛凌要在鳳家父子面前,被比成一朵開殘的花。明明他的聰明才智,一點都不輸給以前的鳳華,現在的鳳逸。憑什麼他以前得靠著把自己的心上人送給鳳華來換取一個出人頭地的機會,現在想要把自己捨棄尊嚴才得回來的皇位拿回來,就要用這麼多功夫,還得到個什麼都得不到的結果。
那跪在地上的人赫然就是當初要殺鳳逸的刺客首領,此刻他卻全無之前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刺客大首腦樣子。只是不斷磕頭求饒道:「雪忠實在該死。但雪忠對您的心卻是真誠的,恨鳳逸的心也是真的。
說實話,雪忠原本也算得上是貴族出身,若非當年受了羽家連累,現在又何必做這沒本的買賣。雪忠知道,都是因為您,雪忠的妻兒才能獲救,有個安穩日子過。雪忠對您忠心耿耿,怎麼會有一絲一毫的背叛。」
雪忠這話說得發自肺腑,當年被羽家連累後,他流落街頭,若非被薛凌救下,他早就是一堆白骨。
這些年來,他為薛家殫精竭慮,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想必薛家是會容下他的吧。
雪忠是這麼想的,卻阻止不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緩緩滑落。
低下頭的雪忠,只能隱約地看到薛凌正時不時拿出把匕首在自己身上各個部位比畫。似乎他不是人,只是一頭等待宰殺的肥豬。
他心裡不禁發寒,以前也見過這樣的眼神。那是薛凌要殺人的前兆。
為什麼,連他這樣對他薛凌忠心耿耿的人,薛凌都要殺,雪忠自認對薛凌一片忠心,多年來為他擋過許多生關死劫,後來更是甚至不惜混入殺手組織去殺鳳逸。
他對薛凌的回報,早已不止是一條命,為什麼薛凌要待他如此狠毒。
薛凌拿著匕首,就把雪忠當成了那個不識好歹的鳳逸,他必定要挑斷他的舌頭,再挖斷他的心肺。
是不是聽錯了。門外偷聽的薛霜覺得害怕,
以她從小在宮裡生活的經驗來看,一定是兄長被這個小人矇騙,不然就是她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兄長是知道她對鳳逸的心思,也是默許她的心思。兄長怎麼可能對鳳逸痛下殺手。
她是這麼想的,可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薛霜很想要推開門問問哥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想了半天,她還是什麼都沒做。只有目送著雪忠離開,仿佛送走了一個瘟神。
匆匆離去,她要用自己的辦法去打聽鳳逸的情況。
這時的鳳逸,正滿含歉疚地看著易如歌。
易如歌,在一片迷迷糊糊中醒來,感覺有些不對。
渾身上下哪裡都痛。她心裡卻只想著鳳逸和離歌。在她暈過去之前,她好像看到了他們的爭執。那股可怕的念頭湧上了她的心口,她不得不抓抓自己的衣角才能稍微緩解心裡的不安。
「不要抓了,你手都流血了。」
一個原本背對著她而立的男人,他連忙抓住了易如歌摳得生痛,以至於傷痕累累的手掌心。
雖然只穿著很普通的粗布麻衣,但依然掩不住他丰神俊朗氣質的男人。側面看過去,像是一尊上好的玉像。
能有如此氣度的人,只會是這個人。易如歌頭腦還有些痛,身體已經提前做出了反應。把頭靠在他懷裡道:「你沒事,太好了。」
在看清對面男人的臉時,她呆呆地問道:「我娘呢?」她的話剛一說完,鳳逸就將她死命地攬入懷中,像是抱住了什麼無價之寶,抱得太緊,以至於胳膊都顫抖了。
易如歌沒看到鳳逸眼中跳躍著的擔憂,也沒留意到她和他同樣在顫抖的身體。
抬起手來,他覺得有些無力。不管他能暫時解決她心中多少憋悶和委屈。卻始終,無法還她一個活生生的母親。
鳳逸正好對上了一雙因為憤怒和沉痛而有些通紅,卻仍舊美得像是一汪秋水的眼睛。原本的假話,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不想有一點失去易如歌的風險。告訴她真話,只會令易如歌痛苦一生,一輩子都得面臨自己良心的譴責。如果當初,他能多注意一些,離歌是不是就不會有事。可是看著她清澈的大眼睛盯著自己,鳳逸覺得自己像是劊子手,又像是磨盤裡的豆子。
空氣像是被凍住了,鳳逸曾經熟悉的聲音,溫度就像是冷得像是浸過臘月的冰雪。殘忍地用三個字,「對不起。」就告訴了易如歌一個世上最可怕的事實。說來也奇怪,從小在宮裡長大的自己,說句假話簡直就是信手拈來,如同家常便飯。更別說易如歌雖然聰明,但對他的話卻是從不懷疑。可他就是無法不將實話全部告訴她。
她總能徹底打亂他的節奏。
易如歌沒空理鳳逸,她像是瞬間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般道:「我不要對不起,我要我娘。」活了二十年,一直無憂無慮。可如今她又是一個人了,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