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窩心的很，也難怪瑤瑤最受長輩喜歡。

    「媽媽也不換瑤瑤。」付雨柔笑起來。

    琮琮之前一直沒說話，這個時候也過來對付雨柔說：「媽媽別生氣，琮琮也不換媽媽，琮琮只有一個媽媽。」

    「哼。」瑤瑤忽然轉頭衝著小鯨魚冷哼一聲說：「壞弟弟，瑤瑤不要這個弟弟了。」

    小鯨魚一看就傷心的哭了，連忙跑過來說：「魚魚也不換媽媽。」

    付雨柔看著小胖魚，真是想生氣，又怕讓孩子小小的心靈受傷，不生氣，她自己心裡過不去。

    真是憋屈死了。

    偏偏原因，是為了一隻蜘蛛。

    「魚魚想換媽媽也換不了。」付雨柔故意沉下臉道：「你這輩子都只能有一個媽媽。」

    小孩子不記事，雖然小鯨魚哭鬧了一場，但等哭完，頂多乖巧一點，其他也就忘的差不多了。

    等到了睡覺的時間，也照常能睡著。

    付雨柔和凌自寒就睡不著了。

    「小柔，還生氣呢？」凌自寒湊在付雨柔身後說。

    付雨柔這會兒因為生氣，是背對凌自寒躺著的，見凌自寒湊過來，哼都沒哼一聲。

    但凌自寒知道，付雨柔沒睡著，他道：「小鯨魚還小不懂事呢？」

    付雨柔一聽，這一下就來勁了，轉了個身，面對著凌自寒，伸出手在男人腰上擰了一把。

    沒好氣道：「小鯨魚是還小不懂事，那你還小嗎？怎麼，你聽到小鯨魚說要換媽媽，一點生氣的表情都沒有，怎麼，你也想換個媳婦。」

    「我哪有？」凌自寒不敢耽擱一點的快速反駁：「這輩子我就認定你了，打死我都不換媳婦。」

    「哼。」付雨柔表示不相信。

    凌自寒伸出手攬著人在懷裡道：「小柔，我是真沒想法，當時小鯨魚剛開口說，你就正好進來了，你要是不進來，我肯定要好好跟他講道理。」

    「他這么小，能講通什麼道理。」付雨柔冷聲問：「凌自寒，你就承認了吧，你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凌自寒糾結了一會兒問：「你要怎麼樣才肯相信，我真的對你沒一點私心。」

    「我對你的立場持保留意見，反正日後慢慢看著吧。」

    「行，我一定證明給你看。」

    付雨柔就道：「睡覺。」

    今晚上是不會有什麼娛樂活動了，凌自寒也不敢招惹付雨柔，只能老老實實的抱著人一起睡覺。

    同時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教導一下小鯨魚，讓他明白，爸爸媽媽的都是不能換的。

    一夜無夢。

    等到了第二天一早，重新去跑步的時候，凌自寒就對小鯨魚嚴厲了起來，小鯨魚這次怎麼耍賴哭鬧，凌自寒都沒心軟。

    最後回來的時候，小鯨魚哭唧唧的。

    付雨柔表示：哭就對了。

    她這個當媽的不爽，當兒子的也別想好過。

    大概小鯨魚也知道，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擰不過凌自寒和付雨柔的大腿，最後蔫巴老實了。

    吃了早飯，付雨柔就問：「今天什麼時候過去，早上還是下午。」

    昨天凌自寒說了要帶著瑤瑤琮琮小鯨魚去摸槍，付雨柔也跟著一起去。

    那就要空出時間來。

    凌自寒道：「下午，我到時候回來接你們。」

    「行。」

    付雨柔答應了。

    那就是上午的課照舊上，下午再換。

    這次上課，三個孩子都很老實，小孩子稚嫩的聲音傳出門外，只要是聽到的大人，都會忍不住一笑。

    只是傳到隔壁潘嫂子的耳朵里，她看了看蹲在地上玩螞蟻的孫子，覺得有些不得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