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農家克夫命,暴力錦鯉開掛旺夫 第一百三十三章 家法管不住你,自有國法約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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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澈哪怕是見到顧家現在的當家主母也敢撒嬌弄痴,許家正兒八經的長輩他見了也不會覺得害怕。
唯有一個顧明,是他見一次就抖一次的存在。
因為顧明不喜他,也不吃他應付長輩的那一套,不管他說什麼做什麼顧明都不會覺得滿意,他甚至從未在顧明的臉上看到過除了冷漠和厭惡之外的表情。
他是真的很怕顧明。
對顧明的恐懼有一瞬甚至壓倒了許澈身上強烈的不適,他還想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給顧明問禮。
可再接連試了幾次皆是失敗後,許澈渙散的瞳孔無聲擴散,終於後知後覺地自心底湧出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後怕。
他這到底是怎麼了?
顧明滿臉漠然地看著仿佛是靈魂出竅的許澈,長久的沉默後自喉中爆出了一聲無情的冷笑。
「這就被嚇著了?」
「那我接下來要說的話,豈不是能把你這個沒用的廢物活活嚇死?」
許澈本能地打了個哆嗦不敢吱聲。
顧明冷冷地看著他一字一頓地說:「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嗎?」
「我跟你說,這其實或許就是報應。」
「周安把這裡所有數得上名號的大夫都請來給你看過了,每一個的說辭都是一樣的,許澈,你以後不會再有子嗣了。」
其實許澈是否能有子嗣緣分顧明本人並不在意。
這本來就是與他無關的事情。
但是想到許澈過往行事的猖狂,顧明的語調控制不住但沉下去幾分,冷冰冰又摻雜了無數難言的譏誚。
「吃了那麼多虎狼藥下去,還能保住你的小命就已算不易,你該萬分慶幸自己沒被吃下去的那些藥把魂兒催了去,否則的話我之前往京城送的就應該是你的死訊。」
「而且……」
「還是那麼不光彩的死法。」
許澈自己的小命丟了無所謂。
但若是讓人知道他是怎麼死的,那就等同於把顧家和許家所有人的臉面都釘死在了恥辱柱上。
一輩子都是京城裡被人唾棄的笑話!
顧明的話就像是一桶混了無數寒冰的冰水,兜頭蓋臉就潑了許澈一身。
許澈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是什麼,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看著顧明,死死地抓著被子的一角顫聲說:「您……您說什麼?」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我怎麼可能會……」
「為何不可能?」
顧明難掩嘲諷地扯了扯嘴角,淡淡地說:「這不都是你自己求來的苦果嗎?」
但凡許澈自己行事有度,他就不至於荒唐至此!
想到傳入耳中的一些話,顧明忍無可忍地摔了桌上的茶盞,怒道:「現在知道怕了?」
「那你強搶民女作惡害人性命的時候,你怎麼想不起來怕字是怎麼寫的?!」
「你可真是個好樣的!要不是我湊巧到了附近,我竟不知道你還有如此膽大妄為的時候!」
顧明越說心中怒火越旺,反手一巴掌把滿臉驚恐失魂落魄的許澈抽得從床上摔了下來,死死地咬著後槽牙說:「身為世家子,你在外不顧家族清譽,無視朝廷律法肆意妄為草芥人命!」
「要不是看在大嫂的面子上,我直接就把你打死了給那些被你磋磨死的無辜之人償命!」
「不是……不是這樣的……」
許澈驚恐失措地朝著顧明爬了過來,抓住顧明的衣擺說:「三叔你聽我解釋,我這是被人害了……對,我就是被人害了!」
「就是那個姓蘇的繡娘,我剛看到她就暈了過去,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沒幹,您要相信我,我真的是被人害了!」
「三叔,您……」
「我相信你?」
「你怎麼還有臉能對著我說出這樣的話?」
顧明滿眼失望地嘆了一口氣,指著香翠園的方向字字含怒地說:「你敢說香翠園不是你在此尋歡作樂之處?」
「你敢說香翠園裡被周安搜羅來的女子不是你肆意踐踏性命的玩兒物?」
「還是你敢說,周安上個月底還有月前暗中拉出去扔到城外亂葬崗的人不是被你害死的?」
「胡來至此,你何來的臉面說自己是被人害的?要不是你自己起了噁心,那香翠園中那些不堪入目的髒東西是從何處來的?要不是你自己作惡過多,又怎會在今日遭了如此報應?!」
顧明話音剛落,許澈就滿臉扭曲畏懼地鬆開了自己的手。
他甚至不敢去看顧明的表情。
這些事兒他分明是暗中辦的,周安也說全都打點好了不會被任何人知道。
顧明是怎麼知道的?
在絕對的恐懼下,許澈腦中空白一片完全想不起自己想說的是什麼。
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顧明眼中最後殘存的一絲餘地徹底消失殆盡,餘下的全是不可說的冰冷。
他面無表情地踹開腳邊的許澈,語調毫無起伏地說:「此處的事兒我已經命人把消息送回了京城,明日便有人護送你回京。」
「至於你回去以後你的父母長輩要如何管教你,那是他們的事兒,我管不著,但是許澈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在顧家一日,顧家的大門就不是你這樣的敗類能踩一步的。」
「若膽敢再打著顧家的名義行猖狂之事,那不管是誰想護著你,我都會把你害死多人性命的證據呈交到大理寺卿的手裡,許家的家規要是約束不了你,那自有國法的利刃在你頭頂上懸著時刻能索你的小命!」
顧明說完最後的耐性耗盡,無視了流了一臉鼻涕眼淚的許澈甩手就走。
許澈滿臉絕望地坐在地上,被身上古怪的疼和彌散五臟六腑的恐懼徹底支配,眼前一陣接一陣的發黑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