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佬家的嬌弱病美人 你賣水管的嗎
新同學被安排在了傅知渝左邊隔著過道的那個座位,她一坐下來,笑著和傅知渝打了個招呼:「你好呀,我叫齊月,以後請多多關照。」
傅知渝不咸不淡地點頭:「嗯。」
余枝拍了一下傅知渝:「你幹嘛理她呀,少和她接觸。」
「沒事。」傅知渝失笑地搖了搖頭,覺得余枝有些小題大做,她暫時覺得這個齊月表面看起來還挺正常,只是她會給她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三月份正是天氣開始轉暖的時候,學校里蹁躚的柳枝發了新芽,嫩綠嫩綠的,充滿生機。
下課後,傅知渝和余枝揮手告別,然後就朝著那輛勞斯萊斯走去。
她剛打開車門,正打算上車,卻有一個身影比她更快。
看著突然爬上車的齊月,傅知渝蹙了蹙眉。
齊月一副和她很熟的模樣,語氣隨意:「傅同學,大家都是同學,還坐這麼近,順路送我一程唄。」
傅知渝的臉色冷了幾分,齊月都不知道她家在哪,怎麼就知道順路,還這麼不要臉地爬上她的車。
「對了,傅同學,你是走這邊吧?」齊月終於想起,她根本不知道和傅知渝順不順路。
傅知渝看了眼齊月指的方向,雖然和她回家是一個方向,但是她一點兒都不想載著齊月回家。
她雖然對她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但她同樣也對她有一種莫名的排斥感。
她知道這本書裡面奇葩很多,本著少和這些雜七雜八的紙片人接觸的態度,她一向都很有容忍度。
比如康童,她就能克制住自己,告誡自己不要和一個小屁孩計較。
而齊月,就好像不行。
她總覺得她對她帶著惡意,雖然表面上看她只是有一點素質缺陷。
傅知渝深吸一口氣,忍著脾氣坐上了車:「你家在哪?」
齊月並沒有說自己家的地址,而是道:「傅同學,我今晚可以去你家蹭飯嗎?」
傅知渝精緻的眉頭狠狠地蹙了起來,她直接拒絕:「不可以。」
齊月被拒絕,臉上並不好看:「傅同學,你怎麼這么小氣,我就是想去你家吃一頓飯而已。」
前面的小陳聽不下去了,他出聲道:「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我們傅家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
「你——輪到你說話了嗎!不過就是個替別人打工的破車司機而已!」齊月根本不懂什麼豪車,她也不知道,這是輛價值千萬的私人訂製勞斯萊斯幻影。
「傅同學,我算是知道了,你就是不待見我!請我吃頓飯都不肯,又不要你幾個錢!」
傅知渝簡直無語,都知道她不待見她了她還說這麼多。
傅知渝脾氣再好,也不會讓人站在自己頭上欺負,她直接冷聲道:「你下車。」
一聽到傅知渝趕她下車,齊月的臉上立馬掛上一抹討好的笑:「傅同學,我剛剛就開玩笑的,你別介意。」
傅知渝奶白的臉蛋卻沒有絲毫動容,直接幫她打開了車門:「我介意。」
被人這麼趕下車,齊月臉皮再厚也坐不下去了,她氣呼呼的下了車,隔著窗對傅知渝大聲道:「不就是輛破車,我還不想坐呢。」
「那最好。」傅知渝根本不想再理這個奇葩,她直接讓小陳開車回家。
第二天一早,傅知渝剛來到學校,就看見余枝桌里桌外地在找東西。
傅知渝疑惑地問道:「怎麼了?」
「你送我的保溫杯不見了,我昨天忘了帶回家,今天早上一來,就發現不見了。」
「會不會是你記錯了,你帶回家了?」
「不會,我記得很清楚,昨天剛到家就想起自己沒把杯子帶回來,甚至還差點跑回來拿了,可是我要給我弟弟講題。」
傅知渝覺得,就只是一個水杯而已,並不是什麼大事,找不到就找不到了,於是她說:「算了,我下次再送你個新的。」
余枝很執著:「不行,這個保溫杯意義特殊,我一定要找到它。」她已經很久沒有過過生日了,更別說收到生日禮物,傅知渝送禮物給她時,她的心裡是真的有感動的。
結果上午都已經上了兩節課,全校學生都去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