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灰白的看著葉靈韻：

    「原來，你竟然是這麼想的。」

    他忽然握緊葉靈韻的手，苦澀的說道：

    「既然你這麼想，那我答應你，以後我不碰你，但是」

    「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我從未愛過她們，我也沒有像你說的那樣，和那五個女人夜夜笙歌。」

    「當年，我只是和你吵架後喝醉酒，意外和她們發生過一次關係，後來哪怕我母親把他們以小妾的名義接進秦家老宅，我都沒有碰過她們一根手指頭。」

    「我自己長年獨居，和她們其實也只是點頭之交。」

    「你胡說，我明明看見你們很恩愛的模樣。」葉靈韻並不願意相信秦蕭然的解釋，她明明在秦家老宅的花園看過秦蕭然和那五個小妾談笑風生，舉止親密的模樣。

    「阿韻，我那是發現你來了，只是為了氣你讓你服軟跟我低頭原諒我，我才會犯蠢，假裝跟她們親密，想讓你吃醋。」

    「我想只要你能表現出一絲吃醋的模樣，或者生氣的質問我，我就會給自己一個台階立刻去求你原諒。」

    「可是」

    秦蕭然說到這裡，苦笑著抬起頭，壓抑住眼中的閃爍的淚光。

    「我沒想到，你對我和我的行為視若無睹。」

    「我以為你不愛我了，不在乎我了，然後我就堵著一口氣，不願意主動跟你低頭。」

    「假裝對他們很好，讓你後悔，讓你來找我，沒想到」

    「我賭氣二十多年，等了二十多年，你都沒有向我低過頭。」

    「最後，成功的讓你厭惡了我二十多年。」

    他語氣悲傷的低語道：

    「我現在真的很後悔，當年愚蠢的聽了母親的教唆跟你吵架，跑去酒吧買醉。」

    「如果我不是喝醉了，我怎麼會稀里糊塗的和那幾個女人有了關係？讓她們生了我的孩子，讓她們進了秦家噁心你，噁心我們的感情。」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

    「都是我讓你蹉跎了半生，玷污了我們純潔的愛情。」

    說到這裡，他忽然放開葉靈韻的手，眼神深情又痛苦地看著葉靈韻：

    「我知道，你早就想離開秦家，離開我這個骯髒的男人了。」

    「我之前固執倔強又自私不願意放你離開，害得你蹉跎了半生，不開心了半生。」

    葉靈韻奇怪的看著滿身悲傷和頹然氣息的秦蕭然：「你說這個做什麼？」

    秦蕭然：「我想通了，我對不起你半生，我應該給你自由了。」

    說完，他立刻偏頭，狼狽的用衣袖抹掉忽然滑落眼眶的淚珠，嗓音暗啞的問道：

    「你打算什麼時候領離婚證？」

    葉靈韻心情複雜的看著秦蕭然：

    「你想什麼時候領？」

    「隨便你，我可以隨時配合你。」秦蕭然故作瀟灑的回覆道。

    葉靈韻：「那好吧，我們現在就去領證離婚。」

    秦蕭然身子一僵：「你可真迫不及待。」

    葉靈韻：「嗯，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秦蕭然喉嚨一梗，嗓音發澀的說道：

    「原來你對我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啊！」

    葉靈韻挑眉反問道：「廢話，如果是我找了五個男人，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秀恩愛，還給五個男人生了五個孩子，你還會對我有感情嗎？」

    秦蕭然聞言下意識的握緊拳頭，換位思考了一下。

    如果是他的話，別說葉靈韻跟五個男人秀恩愛了，就是跟一個男人秀恩愛，他也無法忍受。

    他還沒有回答，葉靈韻就替他回答了：

    「不，你不會，你只會覺得我是一個渣女，只會覺得被我傷的遍體鱗傷，一秒鐘都不想看見我。」

    「你會想盡一切辦法離開我，忘記我，忘記這段感情。」

    秦蕭然苦澀的說道：「對不起」

    葉靈韻拍了拍秦蕭然的胸膛：

    「別光說對不起，對不起是最沒有用的三個字，難道我殺了你，再跟你說對不起，你還能活過來嗎？」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