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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栗子安靜的看了余笙一眼，小心翼翼的開口。「姐姐，那你覺得秦浩東不值得嗎？」

    這下倒是余笙愣住了。「不會啊。」

    「那姐姐為什麼不和他談戀愛了？」小栗子不能理解。

    「因為我覺得他值得更好的。」

    「可在我和秦浩東眼裡，姐姐你就是最好的啊，沒有人比你更好了。」小栗子一本正經。

    余笙笑出聲。「這話讓我懷疑秦浩東給你什麼好處了。」

    小栗子鼓了鼓嘴。「反正姐姐要小心，那個裴琳一直虎視眈眈的盯著秦浩東，不能讓她得逞。」

    余笙揉了揉小栗子的腦袋。「感情的事情最是不能強求的，一定要問清楚自己的內心。」

    小栗子沉默，安靜的點了點頭。

    她和宋錦城，其實從一開始就沒有未來。

    在f國的時候，她那麼那麼喜歡他，有機會就會偷偷打聽他的情況，偷偷觀察他，回國以後再沈心怡的鼓舞下才鼓起勇氣主動出擊。

    從一開始，小栗子就很清楚，宋錦城不喜歡她。

    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

    就算她強硬的闖進他的生活，也永遠在他心底激不起任何的波瀾。

    「噠噠。」門外，前台敲門。「余笙姐，有一個叫宋錦城的要見你。」

    余笙愣了一下。「確定要見我？」

    難道不是來找小栗子的？

    小栗子也愣了一下，他來做什麼？

    「不想見他？」余笙見小栗子有些侷促。

    小栗子點了點頭。

    「好好考慮清楚，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余笙起身，走出辦公室。

    小栗子的眼眶越發泛紅，吸了吸鼻涕擦了擦眼淚。

    她昨晚已經想明白了，她不想在宋錦城身上浪費感情了，因為不值得。

    ……

    樓下，宋錦城站在門口的位置等余笙。

    看起來像是沒有休息好，眼睛有些無神。

    「你是來找我的？」余笙試探的問了一句。

    「嗯……」宋錦城點了點頭，眼神下意識往余笙身後看。「李陽的母親報警抓了浩東，說他……故意傷人。」

    余笙深吸了口氣。「找律師了嗎？」

    「找了，秦叔叔已經去警局了。」宋錦城欲言又止，像是在糾結。

    「有什麼你就說。」余笙看出宋錦城的猶豫。

    「警方帶走浩東的時候，他不讓我告訴你，他怕你擔心，讓我跟你說他出趟差。」

    余笙低頭，沉默了許久。「走吧，我跟你去趟警局，和秦浩東的律師交接一下。」

    宋錦城的視線又往後看了一眼。「小栗子……」

    「宋錦城，你喜歡小栗子嗎？」余笙問了一句。

    「她是我女朋友，我肯定喜歡她。」宋錦城倒是沒有猶豫。

    「那你愛她嗎？」余笙走到宋錦城的車邊，看了他一眼。

    宋錦城主動打開副駕駛的門，但余笙卻坐在了後面。

    宋錦城愣了一下。

    「我……」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有沒有愛上小栗子。

    可他不捨得讓她傷心了。

    「知道我為什麼要坐在後面嗎？」余笙問了一句。

    宋錦城上車後搖頭。

    「因為副駕駛是女朋友專用座。」

    宋錦城下意識吸了口氣。「余笙姐，我……我和小栗子，我們兩個人缺少溝通。」

    「不是缺少溝通，而是缺少真心。」余笙看著窗外。

    宋錦城什麼都沒說，開車往警局走去。

    「嗡。」

    路上，余笙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余笙嗎？我是李陽的母親。」

    余笙其實已經猜到了，秦浩東被警方依法帶走調查，李陽的媽媽一定會趁機來提條件了。

    「秦浩東涉嫌故意殺人……」

    「您的律師可以開除了，故意殺人？您怎麼不說為民除害呢？」余笙懟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