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那一顆可愛的小虎牙，零十分享受老大的誇讚。

    似乎在零眼裡，能被老大誇贊一下真的太難得了。

    繼續看著資料，莫驚春對x—基因優化液人體實驗的進展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實驗太成功了。

    和第一批一樣，第二批參與實驗的對象所有人都沒有出現傷亡，和預期的的效果一樣，所有注射x—基因優化液的人都表現出了身體變強，免疫力大大提升的效果。

    不同的是，每個人的原有體質不一樣，提升的效果也不一樣。

    原本可能弱不禁風的人，在注射完x—基因優化液一段時間後，再配合鍛煉，會表現出不俗的戰鬥力。

    而原本那些身體素質超強的，有一部分反而提升不大。

    這其中的規律，或者是說有什麼未知的因素影響，即便是莫驚春也不得而知。

    就目前來看，沒有危害就對了。

    不是盲目自信，恰恰相反，而是莫驚春相信系統給的資料。

    如果存在隱患或者其他問題，資料中不可能不會提及，更不會冠以「完美」初步基因優化液兩個字。

    之所以能被稱之為完美，正是因為x—基因優化液從始至終都沒有改變人體dna的結構。

    大致看完被零精簡出來的有效資料內容，莫驚春陷入了沉思。

    那時不時皺起的眉頭，讓一旁的零安靜的不敢說話。

    零會分析人的表情從而推測心中所想，但並不代表知道一個人真的在想什麼。

    就比如現在，零完全猜不透也分析不出來老大怎麼突然就陷入了沉思，還偶爾皺眉，又偶爾發笑。

    若是非得用一個詞形容，此時此刻的老大，怎麼了都像是一個「精神病患者」。

    這些想法，零也只是想想，她可不敢說出來。

    老大可比她還要記仇！

    報仇還從來不隔夜。

    哪裡像她，是個乖寶寶，只會偷偷在記仇本上記錄下來，等到最成熟的時機到了，才會偷偷摸摸的報仇。

    等別人後知後覺發現的時候，早就已經為時已晚。

    這麼一分析，零眨了眨眼睛，忽然覺得好像還是她更可怕一點。

    但為什麼那些曾經打過糖果主意的敵人更害怕老大呢？

    死去從土坑裡爬起來的敵人：「上來就是王炸，誰承受的了。」

    忽然，零收起了疑惑的表情包認真的看向已經回過神來的老大，認真的聽候吩咐。

    「零，我有種預感，要不了太久，上面就會有人來找我談話了。可能還是秦玉珠，也可能是別人。

    或者說不是預感吧，而是必然。

    因為x—基因優化液牽扯的東西實在太多了，也太重要了。

    我敢說，哪怕經過了人體實驗階段，證明了x—基因優化液沒有問題，上面也不會毫無保留的相信x—基因優化液真的沒有任何副作用。

    換做是我，越是完美的東西，我也會越是懷疑，這才符合人性。

    想要一步全民推廣x—基因優化液，這不可能，也不現實，即便我不是上位者，也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聽著老大的一言一語，經過大量數據分析和思考後，沉默了許久的零緩緩開口說道：

    「讓人類永久保持理智，的確是一種奢侈。但大多數情況下，智者會保持理智。」

    「我剛剛以假設x—基因優化液存在不確定性為條件，進行了大量的計算和分析，短時間內不進行全民使用x—基因優化液是正確的，最合理的方法就是分批分時間段。

    從少到多，並且保持一定的時間跨度。」

    手從鼠標上拿開，莫驚春嘆了口氣，多少有些無奈。

    「是啊，你說的這種方案，才是最合理的。如果x—基因優化液存在長期才會表現出來的副作用，一旦全民普及了，那後果實在是太可怕了，這樣的後果誰也承擔不起。」

    「只希望上面允許小範圍使用的同時，也允許我一定的權限，私底下給一小部分人使用。」

    說完，實驗室瞬間安靜了下來。

    再次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