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嫡女 第635章元淑妃的瘋狂計劃
呂瑤上吊,這消息可是把呂松和姚書都嚇壞了,兩人二話不說,抬腿就往呂瑤的院子跑了去。
還離著老遠就聽到丫鬟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姚書到底是按捺不住情緒,先呂松一步衝進院子裡,一把就推開了房門。可也就是這一衝一推,下一刻,姚書的腳步猛然間就頓了下來,眼睜睜地瞅著眼前的一幕,臉瞬間就紅到了脖子根兒。
與此同時,屋裡的丫頭齊聲驚叫而起,更是叫得姚書趕緊轉回身,把頭回了過去。
呂松隨後進來,這時丫頭們已經把呂瑤給護好,呂松不解,問了句:「出了什麼事?」
一個丫頭哭著跪到呂松面前,告訴他:「小姐想不開,把奴婢們都支了出去,奴婢們以為她只是想一個人靜靜,卻沒想到小姐竟尋了短見。老爺,奴婢們把小姐抱下來的時候,小姐脖子上都吊出了紅痕,眼瞅著一口氣就要上不來,奴婢們情急之下就解了小姐的衣衫幫著她順氣,好不容易小姐這口氣倒了上來,可是……」這丫頭說著話就看向姚書,委屈地道:「可是小姐適才的樣子,被這位公子都撞見了!」
呂松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此時一聽這話趕緊就擺了手:「你們也別大驚小怪,這位是姚家的大公子,正是與瑤兒訂了親不日就要成婚的人,也不算外人。」
「這……」那丫鬟為難道:「可是老爺,這話若是傳出去……小姐畢竟丟不起這個臉面啊!」
呂松一聽這話,心下一動,再往呂瑤那兒瞅了瞅,但見丫鬟已經把衣裳給她遮好,脖子底下確時有一道紅痕,好在不重,不仔細看也不太能看出來。但呂瑤的一雙眼睛都掛著姚書身上,他立即反應過來,隨即就轉了身問姚書道:「賢侄,你剛剛可有看到什麼?」
姚書正色道:「呂叔放心,在下堂堂男兒不會說假話,也不會不負責任,瑤兒本就是我未過門兒的妻子,今日被我撞見這一幕也算是天意。」他半轉回身,對著呂瑤道:「瑤兒,我或許不能給你王公貴族之家那樣厚重的聘禮,亦不能給你皇子王孫那般華貴的大婚之典。但是瑤兒,我姚書以姚家名譽向你保證,你我大婚絕不推拖,婚期定在哪日就是哪日,任何人都改變不了。誠然今日之事必須要負責,但我姚書娶你,是心甘情願的,並不只是為形勢所迫,我希望你也是心甘情願的嫁給我,永遠是那個我們初遇時單純美麗的女子。你放心,鳳家表妹那邊我已與她說好,她不會再反對你我之間的婚事。瑤兒,你莫要想不開,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都是向著你的。」
一番話,說得呂瑤淚如雨下,也說得呂松頻頻點頭,父女二人一個對視間,彼此心中想法交錯,皆在對方眼中看到了「放心」二字。
姚書這次上門,無疑於給呂家吃了顆定心丸,呂松安慰了呂瑤一番,又解了她的禁足,這才親自送著姚書離去。
呂瑤被丫鬟扶回榻上坐著,待下人房門關起,一絲冷笑便泛上唇際來。抬手揉了揉脖子,嬌呼一聲:「好痛。」
身邊丫鬟春桃趕緊道:「小姐,且忍忍吧,若是做得不真,那姚公子哪裡會信?就是老爺那關怕是也不好過呢。」
呂瑤冷哼,「老爺那關怕什麼,他心知肚明我這上吊是假。把我送進姚府去,無外乎就是他的一顆棋子,想借姚家與九皇子的關係保住他日後的地位,所以父親必須得幫著我,這樁婚事無論如何都得成了。」她一邊說一邊得意地笑起來,「你們看,姚書不是乖乖的被我降服,所以說,這個世上,沒有降服不了的男人,就看女人肯使出什麼樣的手段。」
春桃點了點頭,贊道:「還是小姐聰明,將來嫁進姚府,呂家還是要仰仗小姐的,三小姐她再得意也就是在娘家逞逞強,小姐您才是呂家的根本。」
提到呂家三小姐呂燕,呂瑤的目光更加陰寒了幾分,那個與她同樣是嫡女的妹妹,真真的叫人心煩呢!
她厭煩呂燕,可同樣的,呂燕也不待見這呂瑤。當初叫人去鳳凰閣毀了呂瑤的首飾,就是想給她在那濟安郡主面前再添一把火,最好是能把濟安郡主給惹毛了,攪了這樁婚事才好。
可惜,她的如意算盤打錯,呂瑤的親事卻又讓今日這事兒一鬧,到是穩妥了幾分。呂燕倚在迴廊的廊柱上望著呂瑤的院子,恨得繡拳緊握。
「真是好手段。」呂燕眯起眼看向前方,呢喃道:「不要緊,這場遊戲最終的勝利,不是你能嫁進姚府,也不是我能嫁給盛王,最終的絕斷,是要看這大順王朝最終花落誰家。我的好姐姐,你一定要知道,現在比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呢!」
呂家得到了姚書的保證,懸空的心總算是放下一半,而姚家那邊,也開始緊鑼密鼓地張羅起姚書的婚事來。
姚家一向比較民主,除去從前姚顯立下的「男不納妾,女不為妾」的規矩之外,在婚姻上向來都比較尊重小輩們自己的意思。就比如說姚書跟呂瑤的親事,即便是呂松向皇上求了多次,哪怕是皇上也跟姚顯提了這個事兒,但若姚書不應,姚顯也絕對可以想辦法推掉。
但就是因為姚書應了,所以姚家選擇尊重孩子的意見,只要他認,姚家就認。卻不知,這一認,就認了個讓他們悔恨半生的媳婦兒來。
「小姐,可還是在為姚家表少爺的事情煩心?」上了夜,鳳羽珩坐在炕榻邊,椅著窗一直也不願去睡。忘川見她實在沒有睡意,乾脆泡了淡淡的茉莉花茶來陪著她說話。
說起姚書,鳳羽珩除了無奈就還是無奈,「他自己願意的,我還能說什麼,我只是擔心外公,那呂瑤入府之後知道收斂還好,若是再興風作浪,外公年紀大了,怎經得起她的氣。罷了——」她擺擺手,「歸根到底是以後的事,我今晚睡不著卻不是因為這個。」
「那是為何?」忘川不解,「可還是有旁的事讓小姐煩心?」
鳳羽珩擰著眉,面帶猶豫,半晌才道:「我也說不好,就是心慌,總覺著好像要出什麼事,可又想不到會有什麼事。一口氣堵在心裡,撫不平,也出不去。」
忘川把放得半涼的茉莉花茶往她面前推了推:「這種花茶晾到這種程度最是好喝,茉莉去火,小姐喝點。」
鳳羽珩端起茶盞送到嘴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