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這個問題，慕璃沒回答他，殷戰倒也沒想過得到答案，手抓住她的發尾，拿在手裡把玩，靜靜的看著她，好一會兒。

    慕璃再次問：「言擎，真的認輸了？」

    「嗯，都結束了，很累。」殷戰坐在她的旁邊，閉了閉眼。

    慕璃抿了抿唇：「那他的那個男朋友，龍炎沒事吧？」

    「龍炎？他應該有什麼事？」

    「沒什麼。」她記得自己的夢裡，言擎被爆出是，全民聲討，言擎有個喜歡的男人因為扛不住輿論的壓力，最後好像精神上出了問題，和她一樣，患了很嚴重的抑鬱症，似聽護士說過和她在同一家醫院接受治療，就像小哥哥每天陪著她一樣，言擎也每天陪著他喜歡的人。

    不過，她也不是很確定，畢竟都是夢裡的事情，又不是她關注的重點，記憶模糊得很。再說，因為她的緣故，感覺夢裡那些人的命運，都已經發生了改變。

    言擎從健身房走出來，通知秘書自己的決定，秘書震驚不已。

    「先生，你真的要退出總統競選？為什麼？都到了這一步，你竟然要放棄？」夏秘書大失所望，氣得想揮拳揍他：「您必須給我一個理由，否則的話，我絕不同意！」

    言擎神色黯然，拿出一個優盤，丟給了夏秘書，夏秘書不明所以，鏈接電腦後，打開。

    臉色，一變再變，不敢置信的看著言擎：「先生，這……」

    「這是殷戰給我的，一個月前。」

    夏秘書不敢置信：「怎麼可能？先生，你不用逗我，如果一個月前殷戰就有這份能夠將你置於死地的證據，怎麼這一個月都沒有拿出來？」

    「因為當時我和白瀾結婚，讓這份證據，沒有用武之地吧。現在如果我不退出，他就要將這份資料公布於眾，夏秘書，成王敗寇，我輸了。」

    「我不信！如果他真有這份資料，就算您和白瀾結婚讓他的證據沒有用武之地，那麼您的形婚爆出來之後呢？他與大巴的時間把這份資料公布出來，全國人都會知道你是，到時候必定會造成全民輿論討伐，讓您陷入一場無法抵擋的腥風血雨，他就直接輸給了他，他何須藏而不發，到現在再逼你退出多此一舉？邏輯上根本說不通！這樣的理由根本無法說服我！」

    如果殷戰真的有這個證據，那麼早就可以把言先生置於死地，怎麼可能一直不出手？換做今日殷戰是，如果他們手裡有這份證據，他們不可能藏著不發，還讓殷戰自己去選擇，誰那麼無聊做這多此一舉的事情？

    他們這些玩弄政權江山的人，怎麼可能做這麼聖母的事情？

    夏秘書看著言擎，根本不相信殷戰會拿這個逼言擎自己選擇，做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的事，覺得言擎是另有隱情！

    「不管你信不信，事實確實如此。」

    言擎負手而立，望著窗外夜景：「所以，我恐怕還要謝他的不殺之恩，欠他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