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下凡傳 第五百四十七章 玉玲瓏甦醒
屋內簡陋,並無過多修飾,除了一張床榻便是角落處的一方台基,台基上擺有招待客人用的茶几,除此以外四周牆體一片灰色,給人的感覺很是壓抑。 ..
張洛順著二少爺的目光,二步便跨了過去。沒等二少爺陳浩然開口,就已動起手來,將角落處的擺設翻了個遍。本以為會有什麼發現,結果卻是空無一物。
再將目光投向蹙眉凝視的二少爺陳浩然,張洛這才會意到,二少爺這是要刨土問,不出個什麼,心裡是絕不罷休的。
「二少爺,這土何以這般堅固?」張洛試著用手去敲擊地面的土塊,卻被反振彈回。
陳浩然並未開口,而是目露寒光,右手隨勢一揮,天殘劍當即飛出,直擊地面。一聲轟響,屋角處的地面頓時塌陷數丈。
「二少爺,你快來看。」張洛見到塌陷底部既然散有紅光,甚是驚訝。
「此處定是暗藏玄機,方才本少爺在練功時,有一女將其玉手破虛探入,少爺我斷定此地必有異數,如今地陷數丈,足以說明,那隻玉手很可能就是從這裡遁出的。」陳浩然思緒之後,皺眉說道。
「不會是只女鬼吧?」張洛張大嘴巴,話剛出口,急忙伸手捂住,生怕驚了地下之魂,跳出來嚇到自己。
「若是女鬼,也由陰魂所化,但凡陰間死物皆有陰氣外泄,本少爺並沒感到一絲陰寒,此物想必存於地下多年,當是日久成精,有了意識,故而在本少爺鍊氣吐納之際有所感應,才有了之前那一事件。」陳浩然並未著急下去,而是將心中所得,說於張洛聽。
「那會是什麼東西?不會是個成了精的玉器吧!」張洛再開口,「待奴才下去看看就知道了。」說完便要跳入洞底為二少爺探,卻被二少爺陳浩然抬手制止。
「你留在這兒。我親自下去。」說完身形一晃,眨眼之間已到洞穴。心中卻仍有猜疑,「莫非真是某件成了氣候的器物?」
自從習得通神步,陳浩然發現無論做何事。都是為的快速,幾個閃身,就能行之數里,比自之前的身手要強上一個等級都不止。等到塵煙散去,灰濛之中露得一具人形雕刻。雖有數丈之隔,卻能清晰的感覺到,此玉雕散發出的柔弱紅暈,暗藏靈光。
只見那玉女神像,婀娜體態輕裹蠶紗,玉手輕抬,捏指搖花,似那仙遊塵,不及而過。
陳浩然忍不住,走上前去。一探究竟。
一女端莊肅穆,站於靈台之上,神情飄逸委婉,既有大氣之處,又有貴族女特有的溫存,瞳孔之中暗藏神韻,貼於其表,更顯仙靈避世,美艷的不可方物。
看到此處,陳浩然已是情不自禁。不知不覺寂然伸出手來落於那玉雕最惹人眼饞的部位。
心中一陣急切,想要立馬知曉被其撫摸之後,其手感究竟如何。與此同時,兩隻賊眼早就死死的盯了上去。腦海中第一個反應,是那酥麻柔骨的「大」,具誘惑。
高聳的肉球,似乎比之洛瑤還要暴漲幾分,隔著那層輕如薄紗的蠶衣,仿佛還能聞到女胸前的**。就在陳浩然閉目感受著這份奇妙意境時。一股溫熱的體息傳遍他的全身。
「咦?怎麼還有體溫。」陳浩然觸電般將那隻大手從玉雕身上縮回。腦海中速閃過一個念頭,莫非,此物是活的?再看玉雕如削般的蔥指,陳浩然一下明白了過來。
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尊幾乎與陳浩然差不多高的玉女雕像,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占有欲,這是他從未有過的,即使他擁有累劫地宮內所有的寶物,也沒有感覺到一絲的成就。
而眼前的這尊玉雕,何以令他這般神往,如果剛才那隻玉手真是這玉雕的,那為何此時見到自己,沒有一點反應。
就在這時,天殘劍,嗖的一聲,脫離陳浩然的掌控,懸浮虛空,發著淡淡的紅光。
陳浩然眉頭微皺,他早猜到此玉像絕非凡物,但沒想到會與天殘劍有關聯。儘管那玉像沒有開口說話,但光從天殘劍與玉像本身散發出的淡淡紅茫,就足以說明,兩者定有聯繫。
只是,這兩件會有什麼聯繫呢?
一尊是歷經千刀萬剮最終成形的玉女神像,另一件是鏽跡斑斑毫不起眼的鐵劍,若不是天殘劍自行脫落了那層鐵鏽,到現在他都會以為天殘劍不過是把鋒利的鏽劍。
難道說,是哪位上古大神,用這把天殘劍雕刻出的這尊玉女神像?所以她們之前才會有某種微妙的聯繫?
至於天殘劍的來歷陳浩然一直都未能尋到源頭,只是以前在一本仙家古籍上看到過,鶴南山劍冢群這處神秘地帶。
此物若真有靈性,想必不會對自己造成多大的傷害,畢竟天殘劍已經與自己建立了靈魂上的聯繫,若有危險,天殘劍定會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陳浩然大手一揮,天殘劍重新回到自己手中,卻失去了剛才的紅光。
再看那尊玉女神像,此時由淡紅慢慢變的嫩紅,最後化為一個仙家女,款款而立。陳浩然不敢眨眼,沒想到,這玉女像,真活了過來。
「看來本少爺今天要走狗屎運了。」陳浩然狠狠的抽了自己兩耳光,一陣辣麻的疼痛,險些大叫出來。再看那女玉神像幻化的女,用那怪異的眼神打量著眼前這個似乎腦袋不好使的少年。
「公,你為何要打自己耳光?」玉像幻化的女,凝眉不解,眼神中清澈的如那泉中之水,倒影在銅鏡內。
陳浩然揉了揉還有些酸麻的嘴巴,眼神中閃過一絲壞笑。看來這女,並不記得剛才有人用手摸她。如若不然,早該破口大罵了。
「哦,公我在打蚊。」
「呃,姑娘你可知道自己為何在此?」陳浩然不等那玉女反應過來,忙是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為何在這裡。」玉像幻化的女。支支吾吾,不如如何回答。顯然她根本沒有一點記憶。
「那你叫什麼?」陳浩然似乎也察覺到了。
「我,,。我叫,,,我不知道我叫什麼。」
陳浩然一聽,心中暗自歡喜。一個一問不知的女,就像她的人一樣,乾淨的叫人無從下手,今日果真是撿到寶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