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通訊」的總體面積約有一百平米，從正門口進入店內，六十平米作為買賣手機的場地，剩餘的四十平米用於廚房和庫存設備，存庫處在中間的位置，占用整間店面的三十平米，從前廳到庫存室需要打開一扇門，門旁設置有樓梯，通向了閣樓。

    白齊衡和盛南風一前一後的上了樓，推開閣樓的門，白齊衡從牆邊燈的開關，打開後一看，這裡是一個房間。

    此時，空無一人。

    兩人邁步進去，沒走幾步，盛南風的目光被一面牆上的照片吸引，立刻停下了腳步，喊了一聲：「齊衡，你快看這個！」

    白齊衡聞言，收住要前行的步伐，側目，冷硬的面龐猛然變色，開口道：「我去找老大過來。」

    「我去吧！」盛南風離門近一些，開口道。

    「嗯。」白齊衡點頭同意，他對為人處世的細節，向來反應的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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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時羨一行人聽見盛南風的話，趕忙往店內走，沒過一會兒，大家都來到了閣樓。

    白齊衡聽到動靜，回頭，朝著隊長陳述發現的事情，開口道：「老大，我想這些照片可以告訴我們四名被害人之間的聯繫。」

    話音剛落，洛時羨急步靠近說話的人身邊，冷涼的目光投到牆上，面龐露出震驚之色，男人努力快速平復情緒，認同地開口道：「的確是的。」

    蘇知淺站在他的身邊，牆上有四張照片，從左到右依次排列是張英、金敏、顧曼曼、溫倩倩，四人的拍攝背景全部都是一樣的，她的眉頭不自覺地蹙緊，說道：「她們都是溫倩倩咖啡廳的客人。」

    「蘇法醫，不止這麼簡單，你看每一張照片左下角的水印。」洛時羨順著她的話，引導道。

    蘇知淺定睛一看，一時詫異地忘了開口。程山和安凝霜和女人的反應一模一樣。

    盛南風開口道：「張英2019年10月7號，金敏2019年10月14號，顧曼曼2020年4月8號，溫倩倩2020年5月8號。前三名死者的時間點，正好是到趙天勇店裡消費的時間。如果我猜測的沒錯，前天第四名死者一定來過這裡。」

    「這是什麼意思啊！」安凝霜沒聽懂，提問一聲，開口之餘明白了其中含義，忙道：「難不成兇手選擇殺人的目標是以趙天勇和顧曼曼共同的顧客作為基礎的？」

    「這」盛南風一時無言，牆上的照片傳達給他們的是這個意思。可是，這個說法會不會太荒唐了一點，想了想，他的目光看向隊長，詢問道，「老大，你怎麼看待這件事？」

    「其實，凝霜的說法我們可以換一個意思。比如說兇手在針對這兩個人。」洛時羨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蘇知淺一聽，提問道：「洛隊，我感覺你說的有道理。只是，我有一點不明白，從種種跡象來看，這四起兇殺案都是早有預謀的，趙天勇也參與其中。既然如此，他難道不知道行兇者在針對他？」

    洛時羨認真思考女人的問題，給了一個假設的答案：「蘇法醫，如果說兩人之間達到某種共識了呢！」

    「也對。」蘇知淺點頭認同，心中不免在想什麼樣的交易能讓趙天勇甘心付出一切。

    「我說的只是一種可能性，真相如何需要我們警方調查。」洛時羨又一次開口強調證據的重要性。

    閣樓里的人都知道隊長做事嚴謹，紛紛點了點頭。

    「從照片來看，這裡極有可能是殺人犯的住所，我們分散開來找線索。」洛時羨環顧四周，開口道。

    話落，隊員們立刻執行命令，紛紛展開各自的工作。

    閣樓的高度差不多兩米不到，約有40平米，房間十分的整潔，從整體布置的色調來看，比較偏向中性風格，分辨不出居住者的性別。

    蘇知淺做的第一件事是打開衣櫃，衣櫃裡是清一色的職業女裝，其中有一套衣服，她曾在一個人身上看過。

    「天，老大。我找到一個電擊棒，這不會是襲擊我的小璐住的地方吧！」安凝霜忽地出了聲。

    蘇知淺的目光順著女聲發出的方向看去，只見白齊衡正將一根電擊棒放入了物證袋，遞給了程山。

    不久前，蘇知淺把地道中取來的衣褲交給了程山。現在，他的手中又多了一樣東西。

    「先帶回局裡檢驗。」洛時羨總結一句後，打開置物櫃，垂目，櫃內有一套黑色的運動服，一頂帽子，胡亂的塞成了一團。

    男人眉心一凝，抬手取出衣物，回頭喊了一聲：「蘇法醫，麻煩你過來一下。」

    「怎麼了？洛隊。」蘇知淺正在衣櫃取證，聞聲，邁步走到說話的人身邊，蹲了下來，不等洛時羨回復，她已經看見男人手中的物品，眉心一凝，「這衣服好眼熟，我記得7號凌晨兩點看見的嫌疑犯穿著衣褲和帽子的尺碼跟顏色跟這個差不多。」

    「嗯，我就是想讓你確認這件事。先帶回局裡交給鑑識人員等結果。」洛時羨一邊說一邊將衣物裝進證物袋，程山見此，趕忙接過物件。

    「洛隊，衣櫃裡有一套衣服，我們第一次見小璐時，她穿得是那一套。我已經在取證毛髮和指紋了。」蘇知淺跟男人交代了一下工作流程。

    「好的，蘇法醫。」洛時羨點頭，繼續檢查置物櫃。

    蘇知淺折回身繼續進行現場勘察，這時，她想起一件事，提步往樓下的廚房走起，打開灶台上方的鍋蓋一看，鍋爐被洗的很乾淨，邊角處卻粘了一點點的米糊。這一點可以證明小璐是在這裡煮的粥。

    如此一來，她跟溫倩倩在命案前呆一起的時間又縮短了一些。

    這一邊，蘇知淺有了這個發現。閣樓上，洛時羨打開置物柜上方的抽屜，裡面放了很多照片，男人取出其中一張來看，照片中有四個女人和兩個男人的合照，六人中有三人他是見過的，分別是顧曼曼、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