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永志順著蘿拉所指的方向看去，當他認出那個位置到底意味著什麼時，他的臉綠了。「喂喂，你確定是沒有搞錯什麼？我……我覺得我自己只是還沒育而已。」

    「不，以我研究生物多年的經驗來看。」蘿拉嚴肅地說，「像你這個年紀的男孩子，這個大小絕對是不正常的。」

    「我們可不可以不要再討論這些問題。」永志無奈地說，「比起這些雜七雜八的具體變化，我更想知道這些變化會不會對我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還有，你們在對於我的身體的研究方面到底取得了什麼大的突破？」

    「你剛才的問題之中有一些可是機密。」

    「可那都是關於我自己的東西啊！」

    「話可不能這麼說，」蘿拉義正詞嚴地說，「就好像小白鼠和科學家的關係一樣，難道科學家還要給小白鼠講講她利用它的身體做了些什麼事情嗎？」

    「呃，我覺得你這個比喻有些不恰當。」永志頓了一下，想起蘿拉之前的話，補充道：「之前你不是說過讓我考慮考慮加入生物部的事情嗎？你看……」

    「好吧。」蘿拉經過一番考慮，最終還是選擇對永志坦白。「在你的身體之中生了許許多多的小變化，數之不盡，但足以讓我們確定你是和人類不同的物種。另外，我們還有其他令人振奮的現。」說到這裡，蘿拉的話語戛然而止。

    「有什麼問題嗎？」

    「我覺得你這孩子說不定受不了刺激。」蘿拉嘆道，「想想你剛才的反應吧。」

    永志重重地嘆息一聲，道：「別提了，你繼續說吧，無論是什麼結果，我都會承受的。」

    「好吧，」蘿拉接著開口，只是她的表情變得無比嚴肅，甚至有一抹森然的神色，「之前我說過的那些變化，其實都還在進行中。確切地說，就是你的身體仍然處在進化的過程之中，改變還沒有終止的跡象。而且關於你體內的那種特殊血液，我現只要血液離開你的身體，極短的時間之內就會失活。不過我用了一些手段，還是成功地對你的血液進行了研究，得到了部分結構。實際上，你的血液就和人造石油一樣，或者說乾脆就是一種配方不同的人造石油。在你的血清里，我現了所有人造石油都會有的東西——極星栗子，這是一種類似催化劑的具有生物活性的東西。但是和世界上所有現存的人造石油的配方比對，沒有一種是和你的血液有過百分之二十的相似度的。我想，這或許是一種非常特殊的人造石油，因為它還需要為你的提供給養。我勉強測試了一番，現你的血液相當穩定，我不知道裡面到底可以裝多少能量，也不知道那些隱藏的能量到底該這麼釋放出來。不過根據你們獵魔者的修煉體系，這些能量也許是要匯聚到能量核那裡才會釋放的吧。對了，你沒有能量核啊，真奇怪。」

    「我的血液是人造石油？」永志看向自己的雙手，心中明悟。他早就意識到自己的那些消失的能量是被自己的血液所吸收，但沒想到會這麼直接的就是人造石油。由此看來，自己果然是被直接製造出來的東西。想到這些，他的心裡突然覺得有些難受。一個被別人創造出來的東西，怎麼想都覺得讓人不安。他暗暗地下定決心，一定要把自己的身體搞清楚。

    「還有你的大腦，也和普通人有著很大的不同。」蘿拉指著永志大腦里的一塊區域道：「看這裡，科學上把這裡叫做r區域。對於普通人來說這裡是用於規避危險，控制本能的區域。它本來是應該很小的，至少在這個比例上是不容易看見的東西。可是你看，你的大腦之中的r區域很明顯，換句話說，這裡面藏著的東西在你的思想之中有著相當大的比重。」

    「這意味著什麼？」

    「可以說你會比普通人有著更強的預知危險的可能，」蘿拉皺眉道，「但是，也有可能是這個區域的腦組織或許可以在你自身的思想混亂的時候控制你的身體，到那時候，控制你的身體的就是你的本能。鑑於你的r區域這麼大，你是不是有時候，會感覺到失去了某段時間的記憶，或者說是失去控制地去做某些事情？」

    「不，沒有那回事！」永志搖搖頭，毫不猶豫地否認了這一點。

    ……

    從蘿拉那裡出來之後，那些或許預示著他的真實面目的話語仍然在永志的腦中迴蕩著，久久無法消除。心中感到悵惋的同時，他的雙腳還是目標明確地向著那棟頂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