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妃嫁到:王爺別擋道! 012:抽絲剝繭,公主醒來(一更)
人死了,說明確實是他借著詢查出入宮門的車駕趁機對馬動了手腳,傅悅的猜測沒有錯,但是,如今他死了,且死亡當場查找不出任何兇手的痕跡,查他也查不到任何異常可疑的地方,如此便意味著此事怕是難查了,儘管猜得出幕後主使定有皇帝,可以他的行事作風以及現在的局勢,他應該不會直接命人做這件事來節外生枝,所以,涉事者定然還有別人,可如今,怕是不好查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十公主在宮門口被驚了車駕危在旦夕的事情如今已經人盡皆知,可人人都以為是一個意外,事關重大,此事原本也不好翻到檯面上去查,以免引起各種猜測和人心浮動,所以,謝國公並未大張旗鼓的去查,而是命人暗中繼續追查。
事情還未查出個接過,昏迷了三日的十公主就渡過了危機轉醒,胎像也勉強穩住了,這最難的一關是過了,醒來當日,姬亭就把她帶回了楚王府。
燕無籌這幾日已經命人在藥閣旁邊準備了供十公主休養的屋子,自己也親自折騰了半日,該布置的東西也都布置妥當,總算是在十公主被帶回來之前折騰好了,而十公主安胎養胎該用的藥物也都根據姬亭的意思準備齊全。
傅悅也是十公主被帶回來之後才得以見到她,彼時,她正躺著在床榻上,想來是用了藥,人是昏睡著的,氣息有些弱,姬亭正在給她扎針。
臉色白如紙,氣弱如遊絲,人也消瘦了一圈,瞧著半點生氣都沒有,就跟個病入膏肓的人一般,不過還好,肚子依舊高高鼓起,母子倆命都還在。
寬敞的屋子內,四周懸掛著一層又一層擋風的白色紗幔,不知從何處飄散著一股濃濃的藥味,不是很刺鼻,傅悅聞了一下,辨得出其中大多是女子保胎安胎的藥材,還有一些是補血益氣的,再有的她一時間就辨不出來了,置於床榻前的爐子裡也燒著艾草,正裊裊飄出一股艾香,夾雜在藥味之中縈繞在整個屋子裡,而這裡,便是十公主臨盆之前住的地方了。
不好打擾姬亭施針,傅悅轉身走出了外面,謝國公謝夫人等人隨著來了,正在外間等著。
經過這幾日的煎熬,謝夫人也憔悴不已,一雙眼紅彤彤的,還有些腫起,顯然是哭得不少,如今倒是不哭了,可臉色依舊是凝重,馮蘊書正在寬慰她。
十公主出事後,宮中楚貴妃大受刺激又病倒了,且病得不輕,馮蘊書在第二日就從三十里外的濮陽城趕回來了,這兩日不是去宮裡探視皇后和貴妃就是去謝家探視十公主,今日也去了謝家,剛才是和他們一起回來的。
傅悅也走過去安慰了幾句,不過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了幾句後,就和他們一道等著。
哦,就連燕無籌也都只能在外面等著。
過了約莫半炷香的時間後,姬亭走了出來。
他已經整整三日不眠不休了,看著十分憔悴,可卻一直硬撐著沒露出一份疲憊,如今人已度過了最危險的時候,他也總算鬆了口氣。
出來後,沒有多加理會謝國公和謝夫人等人的詢問,一副人困馬乏的樣子,打了個哈欠後,直接看向燕無籌:「你看著,我去睡一覺!」
說完,沒等燕無籌應聲,人就慵懶無力的拖著腳步走了。
留下一伙人面面相覷,都頓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還是燕無籌無奈一笑後,上前對他們解釋十公主現下已經情況穩定不會有危險了,他們才放心,進去看了十公主後,眼看著已經傍晚了,才依依不捨的離去。
十公主就這麼在楚王府住了下來。
入夜,傅悅剛沐浴出來,就看到蒙箏已經在屋內候著了。
傅悅有幾分意外,一邊走向軟塌那邊一邊問:「可查到了?」
得知那名侍衛死了之後,傅悅就派蒙箏帶著楚王府的精銳暗衛暗中追查那名侍衛。
蒙箏點了點頭:「是。」
傅悅眉梢一挑,道:「說來聽聽。」
蒙箏這才道:「那侍衛叫張利,如今二十六歲,是禁軍副統領何留山的手下,為禁軍從七品左武郎,一直守衛闔臨門,出身微寒,事發前後家中並無異常,但是屬下在張利的遺物中發現了一張手帕,張利娶妻五年了,可這張帕子並非他的妻子所有,他的妻兒親朋皆不知帕子的來歷,他也不曾示於人前,可謂來歷成謎。」
說著,便從懷中掏出一張紫色的繡了杜若花的帕子遞給傅悅。
傅悅接過,那在手中翻來覆去的看了一下,才對蒙箏道:「你繼續。」
蒙箏頷首,繼續道:「屬下根據這張帕子抽絲剝繭的追查,發現那帕子的布料和絲線乃是出自京中有名的金縷閣,而金縷閣存有記檔,這些東西皆是供往花好月圓,而張利生前卻是個安分之人,雖與妻子並無感情,卻也並不曾尋花問柳,更別說是以他的出身,去不得花好月圓那種有等級之分的青樓了,屬下卻查出,這帕子乃是花好月圓的一名清倌雪娘所有。」
「那雪娘和張利是何關係?」
蒙箏道:「雪娘已經失蹤了,不過伺候她的丫頭說,這帕子確實是雪娘所有,可雪娘與張利並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