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之嫡女醫妃 667揭破
穩婆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如同平地一聲旱雷起,炸得四周的護衛們都面面相覷,誰也沒想到竟然查出了這麼一個結果。
鎮南王更是雙目瞪得老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也唯有蕭奕和官語白的臉上沒有露出一絲驚訝之色,早在他們今日推斷出李良醫是梅姨娘的內應時,就猜到梅姨娘肚子裡的這塊「肉」十有八九是有詐。
這一胎懷得實在是太巧了!
若是梅姨娘其實沒有懷孕,那麼就連當初她為何會冒著小產的風險下水救衛側妃的女兒蕭容玉也變得可以理解了,一來,可以換來鎮南王的好感;二來,也可以名正言順地傳喚良醫診脈,讓喜訊傳出;三來,她可以借著有孕做一些事,讓「挑撥」更加順理成章……
鎮南王面上一陣青,一陣白,好一會兒沒反應過來。
蕭奕可不是會體貼的人,笑吟吟地說道:「看來老來子也不是那麼好得的。」
一瞬間,鎮南王的臉龐漲得通紅,一口氣梗在喉嚨口,惱羞成怒得差點沒嘔出一口老血來。
自己竟然被一個姨娘給愚弄了!
可是這逆子說話行事委實是太氣人了!
鎮南王額角的青筋跳動不已,也不知道是在氣梅姨娘,還是在氣蕭奕。
此刻,他對馬車上的梅姨娘再也沒有半點憐惜,甚至於梅姨娘對他而言,代表的是恥辱,而且這個恥辱還暴露在了官語白和王府的眾護衛跟前。
鎮南王羞辱地握了握拳,聲調略顯僵硬地對官語白道:「侯爺,家門不幸,真是讓你見笑了。」
官語白的嘴角帶著一抹清淺的笑,如那夜空中銀色的月光一般,溫潤柔和。
「王爺,人心難測。王爺一片赤誠坦蕩之心對人,可是古語有云:『防君子不防小人』。小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實在是防不勝防。」官語白溫和地開解鎮南王,語氣親切得如同一個晚輩,「況且,王爺並非是大夫……」
是啊,自己又不是大夫!鎮南王覺得這安逸侯實在是深得他心,每一句話都說在自己心坎上,他頓時心中覺得舒坦多了。
冷靜些許後,鎮南王銳眼一眯,想到了什麼。自己不是大夫,但是王府中有大夫啊!梅姨娘的喜脈分明就是王府里的許良醫診出來的,如今,梅姨娘腹中空空,那許良醫又是怎麼診的脈!
想著,鎮南王的身上釋放出一股陰沉的氣息,冷聲吩咐道:「來人,給本王立刻把許良醫押來此處。」
幾個王府的護衛領命而去,凌亂的馬蹄聲飛快地遠去……
蕭奕在一旁冷眼旁觀,嘴角微微翹高了一分。
哈哈,小白這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漸長啊!
蕭奕隨手拔了根狗尾草,抓在手裡把玩著。
反正有官語白應付鎮南王,他閒適地任由自己的心神飄遠,心想:也不知道他的臭丫頭在用晚膳了沒?哎,本來他明明可以和她一起享用他來的物,然後再悠閒地抱著他的臭丫頭一起歇下……都怪那什麼卡雷羅,非要給自己惹麻煩!
蕭奕望著夜空的桃花眼中閃過一道利芒,把這筆賬給記上了!
朱興早就預料到這一夜怕是會長夜慢慢,便吩咐幾個護衛從那輛青篷馬車中搬下了三把交椅,給鎮南王、蕭奕和官語白歇息。
時間一點點過去,蕭奕很是悠閒,一會兒與官語白聊馬,一會兒又說鷹,一會兒又說起今日的春……
半個時辰後,駱越城的方向傳來了若有似無的馬蹄聲,一個護衛前去探了探,不一會兒,就回來揚聲稟告:「王爺,何護衛長回來了。」
原本已經有幾分倦意的鎮南王頓時精神一振,已經迫不及待要審這個背主的惡奴了。
很快,許良醫就被押送到鎮南王、蕭奕幾人跟前,腿軟地撲通一聲跪在滿是石子的官道上,臉色早就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如同一個死人一般。
從何護衛長帶著幾個護衛破門而入的那一刻起,許良醫心知自己完了。哪怕對方什麼也沒說,但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從自己被梅姨娘脅迫時起,他就知道自己就像是走在了懸崖邊,只要一道微風吹來,自己可能就會跌下去……
鎮南王怒視著那許良醫,冷聲問道:「你可知罪?」
許良醫的額頭「咚」的一聲撞擊在地面上,身子瑟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