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見田曉娟緊盯著自己手裡的兩隻鐲子，直接將鐲子遞給她，讓她自己看。

    確定不是同款，田曉娟一臉失落將鐲子還給蘇念念，聲音里多了絲悲傷：「這個款式的鐲子，是當初我和另一名臥底為了確認對方身份做的。」

    蘇念念挑眉，她不是沒想過這個原因，但對方當眾指責她是小偷，分明就想敗壞她名聲。

    一個想敗壞同伴名聲的人，她真的是好人麼？

    蘇念念盯著田曉娟的臉，不帶任何情緒開口：「你現在這張臉，確定是真的麼？」

    田曉娟戴手鐲的手微微一頓，抬頭嚴肅看著蘇念念：「你不能因為我懷疑過你，就故意這麼說我吧！」

    顧肆年擋在蘇念念身前，皺眉看著對方：「不如先說說你要匯報的情報吧。」

    田曉娟臉色難看，好半晌不開口。

    蘇念念見狀，輕輕扯了扯顧肆年的衣服：「老公，你說什麼樣的關係相認，需要敗壞對方名聲啊？」

    田曉娟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顧肆年朝田曉娟看了眼，擲地有聲道：「敵對。」

    「那若是原本那個人犧牲了，信物出現在另一個人身上，你若是敵對的那方，會如何做？」

    「搶奪，滅口，銷毀。」

    蘇念念猛地看向神情緊張的田曉娟：「你當時也是這麼想的麼？」

    田曉娟伸手去抓蘇念念，試圖通過肢體接觸，增加自己話語裡的可信度：「我當時那麼做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暴露我和你戴著相同的鐲子，讓躲在暗處的人注意到我。指責我是小偷，敗壞我名聲是想讓大家唾棄我，遠離我，方便暗中的人帶走我是麼？」

    「還是說，你清楚你的同伴真實死因，怕拿著她手鐲的人出現，指責你背叛了國家，所以不惜一切毀掉對方是麼？」

    「你頂著田曉娟的臉住在村里，明明有很多機會把情報傳遞迴來，為什麼沒有做？」

    「還是說，你壓根不是海燕，而是被老太太提前送來這邊的沐婉婉啊！」

    若不是看到她做出沐婉婉的習慣性動作，她還真沒把她往沐婉婉身上聯想。

    「你胡說，我根本不認識什麼沐婉婉，我就是海燕。」

    「那你解釋一下，我明明第一次到集市去，你為什麼指責我是小偷！」

    「我，我當時太激動，才口不遮掩的。」田曉娟越說越心虛。

    蘇念念見狀忽然岔開話題:「海燕在哪。」

    田曉娟思路被打斷，嘴比腦子更快給出答案：「在基。。。。」

    意識到自己暴露，田曉娟不敢去看崔建國，肖毅，吉峰和顧肆年。

    只敢惡狠狠盯著蘇念念放狠話：「別得意，你早晚會死在我們手裡。」

    田曉娟話落，剛要用力咬破藏在後槽牙里的毒，下巴就被蘇念念卸掉。

    「做人要講誠信，你說有情報匯報，我才帶你回來的，沒說出情報之前，你可不能輕易死掉。」

    蘇念念指尖划過對方耳後，發現連接口後，直接從口袋拿出噴劑，對著她的臉猛噴。

    「嘖嘖嘖，頂著別人的臉撒謊，你是怎麼做到不虧心的。」蘇念念話落，迅速揭開對方臉上偽裝。

    見對方的臉竟然和沐婉婉有三分像，忍不住感嘆：「果然是沐家人。」

    忽視對方恨不得掐死自己的眼神，蘇念念扭頭看向崔建國：「她手裡的那個鐲子能證實她知道海燕或者另外一位同志的下落。」

    崔建國點頭，「謝謝蘇同志為找到兩位失聯同志提供線索。」

    「都是應該的，需要我配合的，隨時讓肆年告訴我，剩下的事情交給你們，我就先回去了。」

    崔建國點頭，蘇念念看了眼顧肆年，見他沒有要走的跡象，大步朝外走去。

    兩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