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金瓶梅《逝者如斯》 第79章男人靠激

更新:11-27 14:53 作者:個人檔案密碼 分類:女生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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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宇恆和于濤——這個陳瑜的替代品——相依偎著,沉浸在同病相憐、相濡以沫的溫暖情調中,儘管這種深厚感情會因一方得手而立刻轉為對立關係。當然這只是王宇恆的單方感受,于濤的舊傷已痊癒,現在愁苦的只是如何儘快結束和現任女友的冷戰,他實在是迫不得已才應戰的。

    王宇恆不覺中又想到了「臀氣」——在一方受挫失意後另一方就顯得格外溫暖。但自己與「臀氣」彼此都一無所知,更無可操作性,可以理性地刪除。王宇恆霎時覺得自己此生的婚戀前景一片渺茫,陷入絕望境地,甚至羨慕所有結了婚的男人,可以隨時隨地、隨心所欲地滿足性需求,而不必羞愧,不觸犯法律和道德。一夫一妻對他都有難度,更別說群婚制了。

    看完電影回到宿舍,見黃松獨自一人默默坐在角落裡,神情抑鬱,目光呆滯,髮型散亂。王宇恆問他為何做詩人狀,于濤則猜測他是被強暴了。黃松一聲長嘆,哀鳴一般吟誦:「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五迷三道!」王宇恆一聽他這也有故事發生,立刻以過來人兼知心大姐的口吻關切地追問,黃松忍不住悲情陳述。

    原來他這邊也剛剛出師受挫,夾睪而歸。他一向藐視王宇恆的肉體追求,而更看重女人的品位、內涵、深度、氣質,王宇恆說這是缺啥補啥。黃松對愛裝能拿擅端的女生總是顛倒不已,對方把自己端的越高,他越能獲得仰視的快感,王宇恆又分析說這是一種奴性兼受虐癖。這回黃松是對一位叫高穎的高中同班女生——現就讀於南開大學——採取了明確的行動。


    在高三時,黃松他們班的班主任換成了那位偏激而又才華橫溢的語文老師,在其前衛特異的思想和深奧晦澀的文風引導下,全班同學都變得很拽,人人似乎都成了哲人,做深邃狀、老辣狀、憂憤狀,說話不是拐彎抹角、陰陽怪氣,就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語言模式基本上都是弱小的主謂賓配以極龐大的定狀補,或順序顛倒、名詞動詞完全混淆,簡單的事情複雜地說,以展現九曲通幽的思維,那種強說愁的賣力和稚嫩的老氣橫秋常令鄰班同學渾身發冷。而高穎是其中的佼佼者,她曾經常被上一任語文老師批為文法不通、邏輯混亂,換了該老師後卻很得勢,而原來那些傳統作文的楷模卻紛紛失寵,不得不惶急地改換文風。高穎從此異常活躍以至於大紅大紫,帶著一股天翻地覆慨而慷和改朝換代瘋而癲的勁頭。

    很快班裡的風格又漸漸分化,出現看破紅塵的頹廢派和憤世嫉俗的甲亢派,前者又細化為悲觀厭世的萎靡不振派和玩世不恭的**兒郎當派,**兒郎當派(以下稱**派)只是固有的那些厭學違紀、調皮搗蛋的劣等生找到哲學依據後的自我人生定位,進入**派是需要勇氣的。

    黃松因為身體瘦弱、孤僻自卑和內分泌不足,被很不情願地劃歸萎靡不振派,便索性亮出一副超然出世的仙風道骨;而高穎因其活躍激憤自然領銜甲亢派,成為黃松景仰的偶像。那位老師愛在語文課堂上搞一些類似於文革時期的大辯論,常以「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書生意氣,揮斥方遒」為發動語,於是同學們便肆無忌憚地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他人的觀點和人格。高穎在課堂上總是風采刺目,令黃松的心被愛慕、拜服、自卑、絕望諸多情緒形成的漩渦撕來扯去,蹂躪成一塊破抹布。

    第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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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晚自習的課間,黃松鼓足勇氣邀請高穎出去走走,高穎應允。兩人在校園裡暢談了一節課的時間,從人生到社會再到全人類再到宇宙,被他們倆系統地捋了一遍,因為兩人比拼著誰更加高屋建瓴,所以話題才迅速拔地而起,節節攀升。兩人在雲端對了一頓花槍,什麼實質性的東西都沒談,結束後黃松覺得興猶未盡,認為比武招親算是過了第一關。

    隨後的幾天,黃松對下次談話做了一番精心的策劃,認為準備充足後,再次邀請高穎出去走走。沒想到高穎不耐煩地說:「老走什麼呀?功課都挺緊的!」

    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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